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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分卷阅读40

定地问:“叫我转头做什么?”
  那些人慢慢走开,待队伍末端只剩下最后几个人,眼前变得开阔,邬淮清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他笑着,穿过余下的人群,大步向她走来,晚霞傍天,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祝矜举着手机,看着这一幕,一瞬间有些呆愣,

  他走到她身前,掐着她的腰把她拥入怀内:“把我给你,一会儿就变成床上的我了。”

  祝矜连章鱼小丸子都没来得及拿,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如果她提前知道今晚的云雨有多激烈,一定不会用那句话_0_ci_0_ji他。

  祝矜双腿被邬淮清挂在肩上,不停地晃动,露台上的花花草草一直在颤抖。
  今夜没有雨,视野中却像是有雨一样模糊。

  后来,她又被压在榻榻米旁边的地上,没有地毯,膝盖都红了。

  祝矜不知道邬淮清为什么有这么充足的精力,自己虽然也会感到爽,但明天的周日肯定泡汤了,得一天待在家里休养。
  不像他,现在还有力气。

  她迷迷糊糊之间,手机响了一下。
  邬淮清玩着她的头发,扫了一眼,只见屏幕上是姜希靓发过来的微信:【找到了,得亏我留着,你别说,我现在看这张照片,依然觉得你和邬淮清配得一脸。】

  邬淮清纳闷,看她还闭着眼睛,于是点了进去,只见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他们两人,面对面,交错站着,同时看向对方。

  他穿着白衣黑裤,站在一辆不算贵的跑车前,邬淮清认出,那是他自己拿炒股挣的第一桶金买的车,正是志得意满的年岁。
  而她,穿着一件绿色的吊带裙,清冷冷的一双眼,看他时含着不情愿。

  祝矜忽然睁开眼睛,看他在看自己手机,一把抢过来。

  “你干嘛?”
  邬淮清笑了,把她抱住,掐了一下她的胸:“祝浓浓,你还藏着咱俩的合照?”




22. 麻将 想和我戴情侣款?

  \

  邬淮清盯着她, 笑得一脸暧昧。

  “祝浓浓,解释下,什么意思?”
  祝矜冷静下来, 重新把手机扔给他,不在意地说:“你看清楚了,这是姜希靓发给我的,可不是我存着的。”

  “‘找到了,得亏我留着’”邬淮清慢悠悠地念着微信, “这照片是她拍的?”
  “嗯。”祝矜点头。
  “她没事拍咱俩干什么?她是你雇的摄影师?”
  “什么呀, ”祝矜被他逗笑,“她正好碰到,觉得觉得那一幕好看, 像偶像剧, 就拍了下来。当然, 主要是觉得我好看。”

  邬淮清应了声:“的确是好看, 不过那你说说,你怎么忽然想跟人家要这张照片了?存了什么心思?嗯?”

  祝矜只觉得膝盖疼,把腿舒展,平躺在床上,只单手支着脑袋看着他, 身下的睡裙和被子早皱得不成样子。

  她不答反问:“邬淮清,你知道这些照片是在哪儿、什么时候拍的吗?”

  邬淮清低头想再看照片, 被她一把把手机拿了回去。

  “考试时间, 闭卷作答,不能再看手机了。”她狡黠地说道。

  邬淮清手抚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说:“这还看不出来?月色酒吧门口, 你刚高考完那会儿。”
  “不错嘛。”祝矜有些惊讶,他竟然还记着。

  “你高考完那阵儿天天穿绿色的衣服,宁小轩说你跟黄瓜似的,因此印象不深刻都不行。”他笑道。
  “什么黄瓜!”祝矜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他手腕,一副凶狠狠的模样,作势要咬下去。

  邬淮清被她拽着,也不恼:“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凶什么。不过就算是黄瓜,你也是黄瓜里最美的。”
  “你……”祝矜瞪他。
  “再说了,咱现在哪是黄瓜呀?黄瓜哪有这么S型的呀?”他音调不正经地说道,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胸前。

  祝矜没咬他,反而是在他手腕上掐了一下,她的美甲很长,掐起他来一点儿也不手软。

  邬淮清任她掐着,微微的痛感,更像是挠痒痒似的,越挠越痒,“祝浓浓,你甭转移话题,你就说说,怎么突然想要这张照片了?”

  祝矜见这人这么大半天都没被绕进圈子里,还惦记着这个事儿,没好气地说:“我今儿在月色酒吧门口,忽然想到了,就随口问了句靓靓。”
  “毕竟,”她又说,“最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走到熟悉的地儿,也很难不联想吧。”

  “哪儿天天跟我混在一起了?嗯,祝浓浓?”邬淮清探入她松垮垮的衣领,“还是说,你想天天跟我在一起?”

  邬淮清的眼窝很深邃,眼皮褶皱很深,坏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向上勾着的同时,也在勾人。
  祝矜很怕他这样笑,尤其是此刻,他上身赤.裸着,把平日六分的勾人延伸到足足十分。

  “什么嘛?”她又掐了他一下,“我就是问问姜希靓,让她把咱俩照片发过来,都快忘了你年轻时什么样了。”
  她刻意咬重“年轻时”三个字。

  他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声音里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喜意,问:“你把咱俩的事儿告诉她了?”

  祝矜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扯到这儿了,摇摇头:“没呀,为什么告诉她?”

  邬淮清默了一瞬,然后勾起唇:“也是,咱俩什么关系,怎么能告诉人呢?”
  他依旧笑着,只是笑容没有刚刚那么真诚。

  祝矜点点头。

  邬淮清没了再问她的心思,一颗心像是坐了过山车似的,胸腔里忽然生了一股闷气,说不清、道不明。
  让他越来越难受。

  他的脑海中都是刚刚那张照片,照片中她不情愿的、冷淡的眸子,已经昭示了一切。

  他不该有多余的心思。邬淮清想。
  她对他只是玩玩。

  他也只是玩玩。

  他不该动摇,不该那么没有骨气。

  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到,那天,照片上他们碰面的那天。
  其实晚上时,他又见到了她。

  那会儿已经是十一点多,他在祝羲泽家,两人比赛做一个电解质的实验。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不敢回家,她就来了祝羲泽那儿。

  她进来时,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在窗帘后看到她脸红扑扑的,喊了声“三哥”就进了房间。
  连祝羲泽上大学在外边租住的房子里,都给她留了房间。

  她压根儿没看到他。

  邬淮清挂掉电话去卫生间时,途径她的房间,听到她在打电话。
  “什么吗?怎么就不能异地恋了?……你别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我肯定去表白,都高中毕业了,又不是早恋,可谁让我没有呢……嗯,我还准备和你一起上清华呢,不知道,等分出来……”

  他上完卫生间,出来时接到骆梓清要他去接她的电话,于是和祝羲泽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他在。

  祝矜的脚趾轻轻点在床上,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轻轻颤着,色泽浓郁的床单和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去,乱作一团,

  她忽然勾住邬淮清的脖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想起了你的前女友?”
  邬淮清不说话,掐住她的腰,把她压到身下。

  “是不是?”祝矜捅了捅他的胸,她其实后来听祝羲泽说过,那个校花不是他女朋友。
  但此刻,看到他一瞬间的失神,还是忍不住想到那个女生。

  邬淮清仍旧不说话,把她的裙子褪去,发了狠似的又来了一次。
  祝矜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这次折腾完,差一点儿以为自己就要驾鹤西去了。

  但一瞬间想到自己要是死在了床上,那得多丢人。就像汉成帝刘骜,每每被人提起,都要说起这笔风流债。
  她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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