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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淋了雨-分卷阅读83

又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唐愈问,“不会是昨晚在游艇上吹风吹的吧。”
  “不是。”姜希靓拿纸巾擦了擦鼻子,摆摆手说,“我昨晚在浴缸里睡着了。”
  “……”

  最后,他们兵分两路,祝矜和邬淮清去玩,唐愈奉祝矜之命负责陪着姜希靓。

  祝矜这次来带了相机,她想多拍一些照片。
  她和邬淮清曾经一同在这座城市里待过,但那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因此,她想记录一些真正属于他们的时刻。

  昨天下了雨,今天放晴,太阳高高悬在空中,紫外线分外强烈。

  祝矜今天和邬淮清都是一身休闲运动服。
  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这次来带的竟和她是情侣装,上次两人一起逛街时买的那套。
  毕竟他昨天看到了她行李箱里装的衣服,所以非常有理由进行合理怀疑。

  “你是不是故意和我穿一样的?”
  “就是故意的,怎样?”他轻笑着,坦坦荡荡地说。

  祝矜也笑起来,能怎样?

  其实也不是什么情侣装,就是某个运动品牌里的男女同款,她当时觉得好看,便买了白色的,邬淮清随口让导购把黑色的也包起来。
  其心不轨。

  两人戴的墨镜也是情侣款的,他当时特意给她买的和自己一样的。
  祝矜恍然间发现,不知不觉中,他早就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渗透自己的生活。

  她想起两人和好后,邬淮清第一次去她家。从一进门找不到拖鞋开始,再到后来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她扔掉时,脸阴沉沉得能够下暴雨。
  祝矜当时心虚得不行,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之前他说得那么狠,还以为要一刀两断,那还不把东西清理干净吗?

  她把祝羲泽的拖鞋给他取出来,理直气壮地说:“你先凑活穿一下,等明儿我再给你买新的。”

  邬淮清嫌弃地皱皱眉,才穿上祝羲泽的拖鞋。

  那天晚上,他话少得可怜,眉宇间都是低落,连睡觉时,都背对着她。
  就像个在商场里碰到自己喜欢的玩具,而大人却始终不给买的小孩儿。

  到后来,反倒是祝矜有些于心不忍。
  她从背后抱住他,找着话说:“邬淮清,你有小名吗?”
  “什么小名?”他闷声开口。
  “就是那种家里人才叫的名字,比如我,叫浓浓,祝羲泽,叫咚咚。”说到这儿,她笑起来,“不过咚咚是他小时候才叫的,后来长大了,他坚决不让大家这样叫。”

  她的笑声清脆婉转,无忧无虑。

  邬淮清转过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淡淡地说:“没有。”
  “那阿姨平时叫你什么呀?”
  他在黑暗中不由自主皱起眉,回想了一下,说:“就叫我的名字吧,或者什么都不叫。”

  他和骆梧的关系很淡,或者说,骆梧一直对他都淡淡的。
  说不上来为什么,但邬淮清隐约知道,骆梧不喜欢他爸爸邬深,怀他本来就是个意外,生他时,又是她和邬深关系最差的一段时间。
  以至于邬淮清一生下,就被扔给了姥姥养。

  无论是他的童年还是青春期,在来北京之前,他大多时间都是一个人。

  所以,在没有人知晓的世界里,邬淮清其实曾真真实实地羡慕过祝矜。
  他惊讶于大院那么多人对她的宠爱,她是他不敢触碰又渴望的另一种模样,灿烂的、无忧无虑的。
  她身上有着知世故而不世故的通透,不断吸引着他。

  即使不会人人好命如祝矜,但大多人家中也有鸡毛蒜皮的平淡温馨。
  他也曾羡慕过别人家的爸爸妈妈,羡慕放学、家长会时,同学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场景。
  尽管他们时常会告诉他,说和家里发生很多矛盾,说爸妈有多烦,管得有多严。

  但邬淮清连被训斥的机会也没有。

  骆梧和邬深对他,是真的淡,连一声斥责都吝惜。
  他以为他们两人的性子就是那样,但每当他看到骆梧是如何对待妹妹骆梓清的,他便知道,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骆梧会亲手给骆梓清做生日蛋糕,会给她买她喜欢的裙子,也会在骆梓清小提琴没拉好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训斥她。
  骆梓清从小跟在她身边,还被她冠了自己的姓。骆梧既对她倾斜着浓烈的爱,但又有着作为家长的严格要求。
  母女两人偶尔会吵起架来,然后隔两天,又一起去看电影、逛街。

  不过这些计较,只存在于邬淮清的小时候,到后来,他和骆梧他们一样,也变得很淡很淡,甚至认为曾经那些计较很可笑。

  因为不常见面,骆梓清和他也不是很熟,但有时会给他打电话,说:“哥,我好羡慕你,不用被管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听了只是笑一笑,问:“最近又想买什么了?”
  小姑娘笑嘻嘻地在电话那头点名报了几个东西,她知道,哥哥肯定会买好寄给她的。

  祝矜在他胸前画着圈儿,说:“没有小名呀,那我给你起一个?”
  他笑着捉住她作乱的手,问:“叫什么?”

  她想了一通,也不知道该叫什么,胡乱想了一通。
  “冰冰?”
  “……”邬淮清短暂的沉默后,问,“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你很冷呀,也不爱说话,高中时大家就叫你冰山美人。”

  邬淮清忽然笑起来,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身上,一路向下,直到碰到某个炙热。
  他坏笑着,问:“哪儿冷了?”




48. 话剧 “可是我也很好哄的。”

  \

  他的笑容特别坏, 还问着这么露骨的问题,明明色情到了极致,那张脸却帅到并不让人感到下流。

  祝矜挣开他的手, 只送给他两个字——“流氓”。

  他却像是得到某种许可似的,从被扔了东西的情绪中抽离,在她身上亲身实践“流氓”这两个字怎么写。

  祝矜那晚被折腾到了很晚,心知这人在报她把他东西扔掉的仇。

  第二天醒来,他正在收拾要去公司, 看到她睁开眼, 走过来吻了吻她,然后叮嘱:“早餐在冰箱,你什么时候起来, 记得热一下吃掉。”
  她哼哼唧唧地“嗯”了声, 就是不用正眼瞧他。

  “乖, 我晚上再来。”
  祝矜在空中抬手, 双臂交叉做“不”的姿势,警惕地看着他。

  他笑起来,也不理会,又叮嘱了一番,才走。
  等到晚上邬淮清过来的时候, 鞋柜里照旧没有他的拖鞋,祝矜正坐在沙发上, 抱着一只熊看电影。

  他穿上祝羲泽的, 走过去抱她,打趣道:“不是说今儿给我买拖鞋吗,怎么没买,浓宝儿?”
  祝矜手中拿了一包坚果, 看到他,给他塞了一颗自己不喜欢的核桃仁,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不给_0_hun_0_dan买。”

  “呦,娘娘赐给我的爱称还挺多,一会儿流氓,一会儿_0_hun_0_dan的。”

  祝矜又摸到一颗核桃仁,再次塞到他嘴边,他一口咬住,却连她的食指也给咬住了,还特别色情地舔了一下。
  “你……”
  邬淮清坏笑着,这才漫不经心地松开口,说:“还有什么爱称,一一说来?”
  “爱称个鬼。”祝矜瞪他一眼,“_0_hun_0_dan就是给你起的小名,比冰冰还好听。”

  一提起“冰冰”这个称呼,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昨晚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邬淮清的笑容更甚,透着一股和他周身气质不符的痞气,又莫名和谐。
  祝矜眨眨眼,心虚地转过头,继续看电影。
  她今晚看的是一部贾樟柯的片子,快要讲完了,画面突然变成了男主角和比他大很多岁的老师的床戏。

  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尽量保持表情没有什么异常。
  不知为何,明明是邬淮清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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