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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宦娇-分卷阅读2

在她_0_bei_0_gan掉之后的第二年重生。当时朝堂已经完全被九千岁所把控,两人奋斗了五年才和九千岁决一死战。
  沈乾回忆着故事情节,面无表情仰天束起中指。
  _0_ni_0_ma_0_de。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沈乾朝下面望了望,就见一队人马快马加鞭朝这边赶来,一人的马背上还横绑着一个身影。
  他们停在驿站处下马,将那绑着的人拖下马,朝楼内走来。
  夜晚瞧不太清他们的衣服,但看着统一着装,倒像是锦衣卫。
  沈乾不打算掺和这事,听如意说驿站里昨日便来了一群锦衣卫,在东边厢房住下,架势吓人得很,看着来头不小。
  锦衣卫断案,向来手段残酷,她关上窗户。
  今晚怕又有人要遭罪了。
  吃完粥后,沈乾脱了鞋子上床休息,刚要入眠就听到屋外隐隐传来惨叫声。那叫声凄厉,像是地狱中受刑的恶鬼。
  惨叫声绵延不断,她这具身子弱,睡觉很轻,这叫声虽然微弱却依旧扰得她不得安宁。
  沈乾叹了口气,因自己发烧,如意这几日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也累着了,好不容易睡下,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唤人家起床打探。只好自己穿上衣裳,执灯走过长廊。
  惨叫声越来越近,沈乾悄声走到楼梯处朝下望去,就看到一楼大堂处,一个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身影跪坐在地上,三个锦衣卫正对他上刑枷。
  他们身前不远,白色衣袍的男人慵懒的靠坐在长椅上,他的面容被一旁伺候的小厮挡住,只微微露出下颌,还有一丝不苟的束发。
  但从白衣上所绣的金簇紫竹绣团花,和他举手投足间的气度来看,这人的官职怕是不低。
  不过沈乾倒也不怕,她现在的身份是定北王的嫡亲女,论辈分算起来也是如今当朝小皇帝的堂妹。
  想来昨日他们入驿站,便已经查过了她的身份,锦衣卫就算权势再高,对她还是要有三分尊敬。
  沈乾正想着上前让他们到后院去审讯,别吵着旁人睡觉,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道轻飘的声音。
  “想好怎么说了吗?”
  这声音听得沈乾心神一荡,音色极美,若石上溪流,如珠玉落盘,但音调却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像是无意间撩拨心弦。
  此情此景,沈乾却感觉到其中的阴森诡谲,如同午夜勾人的披皮鬼魅,只等待着吸□□魄,生啖人肉。
  “是,是定北王让小人来的。”
  沈乾听到这话倒是愣了愣,她那还未见面的便宜爹爹?
  却听那白衣男子只轻笑一声,不再多说,端起茶杯悠悠撇开上面的茶叶。
  锦衣卫见此,便立刻上前抓起罪犯要拖下去。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什么都说了!真的是定北王让小人行刺大人,求大人饶命啊!”
  那人见自己要被处死挣扎着想要朝前爬去抓住那人的衣角,却被锦衣卫一刀砍断了手掌。
  “啊!!!!!”
  鲜血喷涌而出,一旁的小厮早在刀落之时便从容的脱下披风朝罪犯丢去,将他整个人裹住,鲜血丝毫没有溅射到白衣男子点滴。
  瞧着这小厮的技术,看来也是个练家子。
  就在那人被拖下去的一刻,众人听到一道清亮的声音。
  “等一下。”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立于楼上,是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那少女目光平淡,似乎对眼前的血淋淋的一切没有丝毫畏惧。
  她像是并未注意到众人的审视,自顾自的提起裙摆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楼,将手中的烛灯不紧不慢的放在桌上。
  “本郡主有一事想要询问这犯人,不只大人可否......”
  她抬眼望向主座,目光触及到男子面容的那一刻,声音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顿,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也算是见过不少美人,各色皆有。
  可眼前这位,五官精致无可挑剔,长发如墨,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烛光之下衬得更是莹莹如玉。
  眉峰入鬓,明明是一双含情脉脉桃花眼,然而他的眼眸深黑且大,犹如一潭深渊,让人不受控制的沉沦。
  他如今随意的斜靠在小叶紫檀雕花长椅上,只瞥向沈乾的眼眸微动,便是摄人心魄四字也不足以形容。
  雌雄莫辨,通身矜贵和邪气的强烈矛盾,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更具震撼。
  但只一瞬,她旋即垂下眼帘,稳落道:“行个方便。”
  那人似乎审视她良久,最终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像是在勾人心尖,酥酥麻麻的,又带着戏谑和玩味。
  “可。”


第2章 . 剥皮阎王(二) 酷刑加身,剥皮揎草……
  听到这话,沈乾舒了口气,望向断掌的罪犯柔声道:“你方才说,是定北王派你行刺?”
  那人疼得浑身抽搐,听到这话却死死点头:“是,就是他!”
  沈乾接着问道:“有信物吗?”
  “没有,此次行动绝密,为了谨慎起见,都是口头相授。”
  沈乾接着追问:“谁人相授?”
  “是,是定北王亲自所授。”
  “何时,何地?”
  “腊月二十八子时,在定北王府。”
  听到这话,沈乾轻笑一声。
  “撒谎。腊月二十八定北王同王妃一直在钟鸣寺求福,直到第二日清晨才会回城。这是王府惯例,帝都人尽皆知。
  再者,便是王爷故意在这日掩人耳目召见你,也应当在城外守卫相比更加松懈的钟鸣寺,而不是在锦衣卫管辖最为森严的帝都之中。你当定北王是傻的吗?”
  那人一愣,旋即辩解道:“我当时是被人蒙住双眼带入房间,那房间富丽堂皇,不似寻常人家,我便以为是在王府之中,原来是在钟鸣寺。是了是了,当时我有听到梵音诵经之声。”
  “应当不止有诵经之声,你是不是还听到敲钟声?”
  那人连忙点头:“对,的确有钟声。”
  沈乾若有所思道:“这么看来好像的确是定北王所为。”
  那人听到这话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说道:“真的是定北王派小人来的,小的没有撒谎!小的什么都招了,只求大人放过我,求求大人了!”
  这时却听沈乾又道:“可我还有一事不解。”
  她娓娓道来,“你既然是被蒙住双眼带入房间,那看起来对方应该并不想让你知晓自己的身份,你为何就那么确定是定北王所为呢?”
  那人一顿:“因为,因为一直联系我的人就是定北王的亲信府上总管韩文昌。”
  “真是奇了怪了,韩文昌早就在去年十月因病离世。再者,就算真是他联系你,那直接下命就好。为何定北王还要冒天大风险同你相见?”
  沈乾的声音平静温柔,可这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让那男子也有些发懵。
  “这,这小人也不知道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小人也不清楚啊!”
  他又朝向白衣男子哭求,“大人,小人真的只知道雇主是定北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啊!小人不敢撒谎!求大人饶我一命吧,小人做牛做马为大人效劳!”
  沈乾见他咬死定北王不放,叹了口气:“你这嘴里真是一句真话都没有。”
  那人连忙道:“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沈乾摇摇头,缓缓起身,望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冷漠和怜悯。
  “可方才的话都是我编的呀。”
  她不再看已经呆滞的犯人,转身望向安坐于长椅上看戏的男人。
  “大人,该问的话我都问了。想来大人心里也有了定断,本郡主就先回房休息了。还望大人处置时轻点声,莫吵着他人入睡。”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锦衣卫不是摆设,这罪犯嘴硬得很,脑袋却不太灵光,说话破绽百出,稍稍引导就被人带着跑,可见先前并没有对定北王府之事有详细的了解。应当不是密谋已久的刺杀行动。
  沈乾自然知晓刺杀这事不可能是她那便宜爹爹做的。
  定北王虽然以武□□立功,但为人圆滑,凡事置身度外,才在当初大赵几番夺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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