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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分卷阅读134

指在杏花花瓣上一一拂过,然后将那些开得最漂亮圆润的杏花花瓣一一摘了下来。
  沙全眼睛一亮,连忙挽起袖口,“我也来帮大人摘!大人是想等明日姑娘醒来, 把这些杏花送给她, 好让她惊喜?”
  方喻同无奈睇他一眼,“你什么都不懂, 还是别说话了,去, 找一根细的丝绸绳来。”
  “哦。”沙全挠着头跑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
  又是一阵忙活,方喻同手中出现了一串杏花手环。
  他满意地垂眼看着, 沙全在旁边更是看得瞠目结舌。
  “大人居然还有这手艺?还以为大人只会读书写字当官呢!”沙全摸着脑袋, 惊讶无比。
  方喻同目光清隽,落在掌心的杏花手环上,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以前在家经常见她做这些,所以也就学会了。”
  那时候家里穷, 阿桂舍不得买镯子,但到底是姑娘家,也很是喜欢这些钗环镯佩,所以便只能自个儿采些花啊草啊,戴在头上和手腕,也算装点了一番。
  阿桂本就生得好看,所以戴这些花草也不会显得小家子气的寒酸,反而被衬得更有自然般的风情。
  不过方喻同以前从未亲手给她做过,这杏花手环,还是头一份。
  沙全在一旁看着,神色间竟然隐约还透着那么一丝...羡慕?
  他不停感慨着,拍着方喻同的马屁,“大人您真是全才,随手这么一编,就能编出条这么好看的杏花手环。这可真好看,姑娘肯定会喜欢的。别说姑娘,我瞧着也喜欢!”
  方喻同收起手环,心情极好地睨他一眼,“怎么?要不要我给你也做一条?”
  “不用不用。”沙全连忙摆手,“我哪配啊!大人,这天色都这么晚了,您是不是也回去歇着了?”
  “不必。”方喻同抬头望了一眼月色,又回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红木大门,若有所思。
  沙全机灵地问道:“小的将您编的杏花手环送进去,等明日姑娘一醒来,就能看见?”
  “不必。”方喻同又淡淡答了一声,忽而抬手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快了,等着。”
  等什么?
  沙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挠挠头,又顺着方喻同的目光往远看。
  无边月色,漫漫星空。
  暮春的夜,没有彻骨寒风,也没有燥热憋闷,全是温柔的。
  没多久,沙全就知道方喻同在等什么了。
  红木大门开了一条容一人过去的小缝,芦叶的脑袋从里头钻出来,像是早知道方喻同等在这里似的,愁眉苦脸地说道:“大人,您预料得没错,姑娘果真害怕,又发了梦魇,这会子正躲在帐幔里哭呢。”
  “走,进去。”方喻同抬脚,快步朝里头走。
  沙全愣在原地,又一次见识到了方喻同的料事如神。
  ......
  屋内。
  阿桂刚从梦魇中醒来,眼角湿润,鬓角也不知何时被梦中的泪水染湿,小脸煞白,挂着泪痕,抱膝屈在床头一角,一副纤楚可怜的模样。
  她又梦见了那群黑衣人。
  还是那刀光剑影,朝她凶神恶煞地袭来。
  可这回,替她挡刀的,是方喻同。
  而且不像姜淑鹞那般幸运,他当场,在她面前,眼睁睁地就这样断了气。
  阿桂在梦中,体验了痛彻心扉的感觉,一颗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拧出无穷无尽的血水。
  太痛了,和她失去娘亲的那时候一样,痛到快要麻木。
  直到她抱着方喻同的尸体,泪流满面,被歹徒一刀抹了脖子后,才醒过来。
  坐在帐幔里,月色倾泻其中,她恍惚间还未意识到方才是一场梦。
  甚至还麻木想着,死了也罢,随他一起,人世间仿佛也没有多少再值得留恋。
  忽然,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透过帐幔投下来,十分熟悉的好看。
  阿桂抬起朦胧泪眼,喃喃道:“小同。”
  他没事,完好无损地站在她的榻边,挑起帐幔,面容清隽好看。
  阿桂有些恍惚,呆呆望着他,长睫轻颤,眼角还蕴着一滴未落下的泪珠,晶莹透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昳丽明艳。
  “阿姐,芦叶说你又发了梦魇?”方喻同慢条斯理地掀起袍子前摆,在她榻边坐下,“看来,还是得由我陪着你睡?”
  阿桂总算回过神来,方才不过是一场梦,他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净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想起昨晚醉酒后的荒唐,阿桂面颊微红,琥珀色的眸子似是镀上了一层盈盈水光,轻嗔道:“谁、谁让芦叶叫你进来的,我不需要你陪。”
  “若我不在,阿姐如何能安心睡着?”方喻同轻飘飘地说着,却不逾矩,只安静地坐在榻边一角,温声道,“阿姐,快睡吧,我明日还要上朝,看着你熟睡之后,便回屋了。”
  阿桂垂着眼,沉默片刻,便拉开衾被躺下。
  她知道他很累,又是执拗倔强的性子,拧不过他,便只能乖乖听话。
  她也想快些睡着,好让他也快些回屋,好生歇息。
  她阖上眼,原本就有些困乏,呼吸便渐渐变得绵长顺畅。
  方喻同守着她,望着她沉静酣眠的睡颜,目光也多了几分缱绻的宠溺温柔。
  只是很快,想起那想要取她性命之人,眸底又浮起深深的戾色,比夜色浓重,难以化开。
  他没有回屋,而是在榻边,一直守着阿桂。
  直到四更天,快要出发去上朝的时辰。
  方喻同听到街上摇摇传来的梆子声,忽而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之色。
  他站起身,正打算轻手轻脚地离开,可衣袖忽而被人拉住。
  垂下眸,是阿桂皙白细嫩的指尖。
  她不知何时也醒了,只是有些睡意惺忪,指尖紧紧捏着他的袖口,眸光迷蒙着问道:“要去上朝了吗?”
  这一刻,方喻同有些恍惚,觉得这场景好像是以后无数个需要早起上朝的清晨。
  睡得迷迷糊糊的妻子强睁开眼,半梦半醒问丈夫的话。
  他略勾了勾唇角,“是,才四更天,你多睡一会。”
  “唔......”阿桂含糊地应了一声,却仍拉着他的袖角,指尖轻轻用力,“等会儿,你将香囊还给我。”
  说着,她便伸出另一只手去扯他腰间的香囊,皓腕莹白如雪。
  方喻同眸色一凛,侧开身子,警惕道:“阿姐既已送了我,那便是我的了。”
  阿桂被他气笑,睡意清醒两分,“我何时说了要送你?”
  明明是你自个儿不要脸,强自带上的。
  方喻同别开眼,嘴硬道:“总之既已带上,便是我的,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阿桂轻哼出声,纤纤素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没睡醒的嗓音绵软轻柔,像是勾着夜色往上挑,“你总要先还给我,让我把它绣完才戴呀!”
  方喻同微微一愣,好似有些没反应过来。
  阿桂又不得不说道:“如今这香囊才绣了一小半,戴出去像什么样子?若让人知道是我绣成这样,会笑话我手艺的。”
  方喻同终于意识到她这是什么意思,忙迫不及待地摘下香囊,“既是这样,那阿姐快些绣好,我下完朝便来取!”
  阿桂缩在被窝里,脸颊微烫,泛红道:“也、倒也不必急成这般。”
  “急,我急。”方喻同把香囊递给阿桂,又趁她不注意,往她手上套了个什么,随后脚步匆匆往外走,好像怕她反悔似的,摆手道,“阿姐,我去上朝了!今日或许还给你带个好消息回来!那群贼人应当落网了!”
  阿桂抿起唇角,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情不自禁将笑容放得更深。
  只是他走后,她好像也没了睡意。
  主要是那股子心里不安的感觉又泛起来,总觉得不安宁,估计只有等他真正抓到那群贼人歹徒,她才能放下心来。
  既睡不着,阿桂便索性叫芦叶汀州进来,将灯点得更亮些,给他绣香囊。
  站在一旁的芦叶无聊,眼尖地发现了阿桂手腕上的杏花手环,眸光亮了亮,直道:“姑娘,这手环好生漂亮!”
  阿桂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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