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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分卷阅读148

着唇角,仍有些不甘心,“姑娘, 大人明明不是这样的。”
  阿桂眼底闪过些晦暗不明的神色,以她对小同的了解,他确实不会这样。
  所以......
  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将马车帘子彻底放下来,淡声吩咐道:“回府吧。”
  芦叶噘着嘴,“姑娘,就这样算了?”
  “嗯,算了。”阿桂轻笑一声,好似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
  芦叶却不高兴,抱着阿桂的胳膊摇了摇,语气有玩笑似的埋怨,“姑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笑得出来!”
  “难不成还哭?”阿桂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芦叶的后背,“好了,莫要做这个样子,你若是不高兴,不如我带你去吃纯香坊的蜜桃酥?”
  芦叶眼睛微亮,旋即又黯淡下来,“以前大人若下朝得早,都会给咱们带纯香坊的糕点,那时候的大人多好。”
  “莫提他了。”阿桂顿了顿,挑眉道,“你不如想想,待会儿给汀州带些什么糕点回去,她会欢喜。”
  芦叶到底年纪不大,被阿桂这样一说,注意力便转移了,没有再喋喋不休抱怨着方喻同,而是欢欢喜喜地叫车夫往纯香坊的方向去。
  阿桂差芦叶多买了两份纯香坊的糕点,因为姜淑鹞也爱吃,想来已有几日未去看她,且她身上的伤也大概差不多养好了,便想着去瞧瞧她。
  今日刘定不在家,所以阿桂去见姜淑鹞倒是没什么阻碍。
  自从姜淑鹞为阿桂挡刀之后,刘定见阿桂便没什么好脸色,隐约还有些咬牙切齿,就像是......一条狗见到曾经伤害过自家主人的坏人,所以龇牙咧嘴,喉咙里压抑着低吼。
  阿桂也知道,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
  但当她说出来时,却是笑得芦叶眼泪都出来了,“姑娘真是有趣,这话简直说到我心窝子里去了,我之前便有这样的想象,却不敢说。”
  阿桂眉眼弯弯,低声道:“可莫要在刘家提起,免得被赶出来。”
  芦叶连连点头,捧着描金红木椭圆食盒,歪着脑袋忍不住问道:“姑娘,您说那刘大人平日里对着他夫人也没什么好脸色,可又为何,又不喜欢您?”
  阿桂眼神里透着莫可名状的了然,“他啊,这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芦叶不爱读诗,这话自然难以理解,还想再问,马车却已经到了地方。
  只好捧着食盒跟在阿桂身后。
  今日刘定不在,没人挡路,所以阿桂很快便见到了姜淑鹞。
  姜淑鹞正倚在凉亭里新摆的软榻上,一侧摆着果盘,半眯着眼小憩。
  听到动静,她便醒了。
  见到是阿桂过来,自然更是喜笑颜开。
  连忙拉着阿桂坐下,与她说话。
  阿桂灿然笑着,将姜淑鹞喜欢的点心摆出来给她吃,又问道:“外头风大,还是该回屋歇着,你伤还未好呢。”
  姜淑鹞睨她一眼,嗔怨道:“我又不是瓷瓶做的,怎就吹不了风?更何况,这会儿日头正好,才不会冷呢。且我那伤口早好了。”
  “让我瞧瞧?”阿桂关心她的伤势,伸手搭在她的臂膀上。
  姜淑鹞却一躲,神色有些自卑地说道:“不要看了,阿桂,那伤口狰狞得很,别吓到你。”
  “怎么会?”阿桂咬着唇角,眸子浸在一汪清潭里,有些愧疚,又有些难受,泛起些不自控的水光,“淑鹞,到底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明明是冲我来的,你......”
  “你瞧瞧你,又要旧事重提了不成?”姜淑鹞抬起纤纤玉指,点了点阿桂的额头,“好了好了,让你瞧便是,你可莫要哭了。”
  姜淑鹞带着阿桂来到屋内,解了外裳,露出后背的伤口给她看。
  伤口确实是好了,结的痂都已经脱落,长出一道_0_fen_0_nen的新肉来,只是那么大的刀口,到底还是留了痕,与周遭的雪肤柔色一比,便显得有些突兀。
  但说不上狰狞,没有那么可怕,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阿桂沉默着,将姜淑鹞的外裳拉上,又替她系好衣裳的束带,半晌未言。
  姜淑鹞瞧着阿桂微红的眼眶,那泫然欲泣却又未泣的纤楚模样,莫名心一软,语气淡淡道:“阿桂,你莫要再愧疚了,这事怪不得你。”
  “淑鹞,这些本该是我受着的。”阿桂小脸发白,低低垂着。
  “胡说什么。”姜淑鹞眉头一拧,“......那刀若不是我挡着,便要砍到你脖颈,那便不是背后一道伤疤这样简单了,而是要你的命,懂不懂?”
  阿桂远山含黛的眉眼盈盈,水光熠熠,咬唇抬起,望着姜淑鹞。
  姜淑鹞拢住她的腰,眨着眼睛安慰道:“所以,用我后背的一道疤,还你一条命,多值当的买卖。你知道我出身商贾之家,要是这么好的买卖我不做,都对不起我姜家经商的列祖列宗。”
  阿桂被她这一番言论逗笑,眼睫不自觉沾上了笑出来的一两滴晶莹泪珠,微微颤动,“净说胡话,这哪是什么买卖。”
  姜淑鹞也跟着笑,眉眼柔和,温柔明亮,“说起来,我和你,也是做买卖认识的,那才是我这辈子,最值当的一次买卖。”
  阿桂心中微热,回抱住姜淑鹞的腰,亲昵地靠在她肩膀上,“淑鹞。”
  “嗯?”
  “谢谢你。”
  “你我之间,才不必言谢。”姜淑鹞一手抱着阿桂的腰,一手安慰似的抚着她的发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刘定忽然出现在门口,看着她俩,脸色简直黑成了锅底。
  姜淑鹞不以为意地瞥他一眼,又望了望外头的天色,疑惑道:“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定当然不会告诉她,他是听到家中报信,才匆匆赶回来的。
  只是又露出“护主”的神色,只差没龇牙咧嘴地看着阿桂,警惕又疏离地问道:“她来做什么?”
  “我来给淑鹞送些点心,顺便看看她的伤势如何。”阿桂微微一福身,回答完刘定的话,便转头与姜淑鹞说道,“淑鹞,三叔还在家中等我回去一同用晚饭,我便不多留了,改日再来看你。”
  刘定不在的时候。
  姜淑鹞埋怨似的看了刘定一眼,又想起她病着的这些时日,他一直鞍前马后地忙着照顾她,又实在不好说他什么。
  她只好趁拉着阿桂的手时,抱歉地捏了捏阿桂的手背,并道:“也不必非要你来看我,我这伤好了,随时去找你也可以的。”
  “哼,还是别了。”刘定忽然不合时宜地冷哼一声,“免得又要为人家挡刀,你这条命,好好活着不成吗?”
  姜淑鹞懒得理他,当没听到,拉着阿桂往外走,“我送你到门口。”
  阿桂瞄了一眼留在原地,宛如凝固成了一座冰山的刘定,无奈地抿起唇角,转过头悄悄问姜淑鹞,“你与他的关系,如今怎样了?”
  “不如何。”姜淑鹞垂下眼,抓着阿桂的指尖却不自觉微微颤了颤。
  “说你背后的伤口狰狞,是他说的?”阿桂悄声又问。
  姜淑鹞这回手心里冒了些汗,脸颊也泛上些红霞。
  她和刘定成亲这么久,并无肌肤之亲,还是到了受伤的这些时日,才让他看到她的后背,说起来实在有些羞人。
  见姜淑鹞不答话,阿桂心里就明白了,忍不住低声安抚道:“他骗你的!你莫要担心,后背的疤并不吓人,只是浅浅一道,一点儿都不丑。”
  姜淑鹞之前听丫鬟也这样悄悄告诉过她,和刘定说得不太一样,所以她没敢相信,只以为是丫鬟在强行安慰她。
  直到听到阿桂这样说,她轻轻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姑娘家,谁愿意身上有一道可怖狰狞的疤痕?
  不过又很快理解刘定为何要骗她。
  因为这些时日,他总生气,怪她不该给阿桂挡刀。
  所以若是将这后遗症说得严重一些,比如身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疤痕,丑得实在吓人,她大概就会后悔,以后再也不敢挺身而出了吧。
  可是刘定不知道,无论他怎样说,怎样吓她,她都不会后悔。
  这样的情分,并不是一道狰狞的疤痕就能吓退的。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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