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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分卷阅读154

肉来看望元恺,但也只匆匆说几句便得离开,若停留太久,怕又会有有心之人造谣,说元恺兵权被释心存愤懑怨恨,意图造反。
  这世上本就是这样,大多都是被利益驱使之人,若有利益可图,便殷勤得紧,不若的话,便连人影都瞧不见。
  元恺没了兵权,也不用再去军营,忽然闲下来,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阿桂怕他不习惯,便日日都陪他去用膳,偶尔捧着书卷去找他答疑解惑,倒是分散了不少元恺的注意力。
  他虽然投军多年,其实内心还是个读书人,他喜欢读书,也愿意读书。
  以前行军打仗不得空,如今有了空暇,倒也跟着阿桂一道,如痴如醉地看起书来。
  某日饭后,元恺读罢一卷书,忽而心境开朗不少。
  他轻笑着与阿桂说道:“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三叔我这兵权被释,虽然是坏事,但于你,却是有好处的。”
  阿桂也放下手中书卷,抬眸看向元恺。
  元恺又说道:“你瞧瞧,自打我没了兵权,那些想娶你的烦人苍蝇,是不是都消失不见了?”
  阿桂一愣,旋即想起大皇子,而后噗嗤轻笑,淡声道:“三叔倒真会安慰人。”
  元恺轻哼一声,脸上的笑容消失,随即又露出些不悦的神色来,“我怀疑,那混账小子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要我没了兵权,就不必再担心太多人想要娶你。”
  “......”阿桂呼吸微滞,摇头道,“小同有分寸的。”吧......
  说到最后,连她自个儿都有些心虚。
  其实别说,他真有可能这样。
  凡是和她有关的,他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元恺好像对方喻同还有所了解,撇撇嘴道:“呵,就他?有什么是他不敢做不会做的?”
  说曹操曹操到。
  阿桂还想再说什么,忽然门房来报,“将军,门口方喻同方大人前来拜访。”
  阿桂下意识看向元恺。
  元恺却毫不犹豫地摆摆手,直接道:“不见!”
  拒绝得十分干脆利落。
  门房点点头,立刻就退下了。
  元恺半阖上眼,揉着眉心道:“阿桂,我乏了,你也回屋小憩一会,吃晚饭时再来吧。”
  阿桂应下,正要回去,门房又蹭蹭蹭跑来。
  “将军,方大人已经离开,但给将军留了两个箱子的礼物,似乎是一箱子酒和一箱子书。”
  “扔了。”元恺眼睛未睁,眉头紧皱,似乎光是听到方喻同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他心烦。
  门房一愣,旋即无奈地走出去。
  阿桂也跟了出去,走远之后,她才吩咐道:“那两个箱子,别扔,先退回方府吧。”
  “这......”门房有些为难地看着阿桂,不过想到将军对她的宠爱,到底还是听了话,郁闷地办这苦差事去了。
  两家大人不对付,最难受的就是夹在中间办事的人。
  两边都不待见,吃力不讨好。
  ......
  又过了几日,还是同样的场景。
  阿桂和三叔坐在屋里读书品茶,门房又来报,“将军,那位方大人又来拜访您了。”
  “不见。”元恺抿了一口茶,拒绝得依旧十分干脆。
  门房一愣,旋即试探着说道:“将军,您还是见见吧。”
  元恺眉目一凛,不悦道:“怎么?如今我没了兵权,连你也要来当我的家了?”
  “小的不敢。”门房连忙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道,“但......但那位方大人还带了一个人来,说、说是将军您的哥哥。”
  元恺脸色骤变,阿桂也放下茶盏,忙提着裙摆迫不及待地往门口跑去。
  小同从来不会撒谎。
  所以,是她爹爹被放出来了?!
  裙摆一步步漾出欢快的弧度,头顶的毒日头也识相地躲到了飘来的一朵浮云之后,天顿时阴了下来。
  阿桂好久都没这样高兴,跑到门口,欺霜赛雪的肌肤已因为激动而笼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影壁前,方喻同长身玉立,正等在那儿。
  听到动静,便回过头来,灿然笑开,“阿姐。”
  他笑起来时,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看。
  阿桂脚步停下,心尖一颤,忽而身后元恺也追了过来,将她拉到身后,冷着脸道:“喊什么阿姐,谁是你阿姐?非亲非故的,别乱攀亲戚!”
  方喻同并不生气,勾着嘴角,淡定自若地问道:“今日,我是来送人的,将军仍然不欢迎我吗?”
  “喊什么将军。”元恺又嗤笑一声,“我的兵权都被你释了,你还假模假样,喊我将军作甚?”
  元恺一怒,头顶的毒日头又越过浮云,直直投射下来,将大家都晃得有些头晕。
  阿桂在元恺身后,悄悄扯了扯元恺的袖角,轻声道:“三叔,别凶他了。外头天儿热,咱们接上爹爹回屋再说吧。”
  方喻同轻眨了一下眼,笑得眸色生动,温声道:“还是阿姐对我好。”
  元恺气煞,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果真是......女大不由叔啊!


第117章 二更
  七月的黄昏一落下, 白日里那些燥热和喧嚣就仿佛都消失了。
  夜色笼罩整个院子,墙角摆着的灯火昏暗,和夏夜里那些长一声短一声的虫鸣一起摇晃。
  坐在屋内, 打开窗牖, 仍能闻到空气中飘来草木的清香。
  “阿桂,快把窗闭上, 小心虫子飞进来。”元昌坐在桌旁,因为在大牢中待了太多年,一直处在黑暗潮湿的环境里,所以他的眸子已有些沧桑浑浊, 声音亦有些低哑。
  不过他的语气,却还像当年那样把阿桂当小孩子。
  阿桂很久没听到她爹这么絮絮叨叨的语气,不由眼眶微热发红,站在窗边轻声道:“我、我去拿些消夜点心过来。”
  她怕在爹爹面前落泪, 今个这样的好日子, 不能哭。
  方喻同见状,也跟上去, 淡声道:“阿姐,我帮你。”
  “慢着。”元恺却把茶盏一磕, 阻止道,“真当这是你家啊?让你进来就不错了,别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跟在我侄女后头乱跑。”
  方喻同:.......
  “叫阿姐倒是叫得起劲啊?”元昌虽然刚从牢里出来, 还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 但出于一个老父亲的直觉,他下意识也跟着元恺一起怼方喻同,“口口声声叫人家阿姐,怎么还惦记着旁的事儿呢?”
  方喻同更加无话可说:........
  三个大老爷们儿坐在屋里, 干瞪眼。
  主要是元昌和元恺一块盯着方喻同,表情十分不善。
  想把他赶走吧,但人家好歹刚刚送元昌回来,也不至于这般快就过河拆桥,实在没这个赖皮脸面。
  幸好方喻同脸皮够厚,他们盯着他,那就让他们盯。
  他一面端着茶盏小口抿着,一面慢条斯理装作很熟稔地聊着天。
  “爹,三叔,你们这几日就好好待在将军府里,不要出门,等过些日子凉快了,我再带你们出去玩啊。”方喻同神色随意地叮嘱着。
  然后便收到了元昌和元恺异口同声地轻啐。
  “谁是你爹!”
  “谁是你三叔!”
  “别乱叫人!你和我家小阿桂八字都没一撇呢!”元昌握着椅子的扶手,想起上回他们去探监时,这小子一口一个爹叫得那么亲热,他还以为女儿已经嫁人,独自个儿在牢里不知暗自神伤了多久。
  想起这事就来气。
  元恺也生气,没个好脸道:“你这吃里扒外的混账小子,还好意思喊我三叔?若不是你带头,我那兵权会那么轻易被圣人收回去?!”
  方喻同无奈地抿了抿嘴角,解释道:“三叔,我那也是无奈之举,一切皆有缘由,只是暂且不能提起罢了。”
  元恺狐疑地看着他,毕竟人心隔肚皮,他可不会因为阿桂喜欢这小子,便无条件相信他。
  “而且,我也知道,三叔在军中的威望,又不只是那一道兵符可以比拟的。”方喻同顿了顿,压低声音,忽而神秘一笑道,“若三叔要调兵遣将,难道必须靠那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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