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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分卷阅读45

烟云还要再说什幺的时候,小暑却忽然从桌前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把她往下拉,嘴唇贴了上去。
小暑仍是亲不大来,却要比第一次的时候强硬粗暴得多,似乎是被“弟弟”这两个字_0_ci_0_ji到了,简直是有些绝望和愤怒了,几乎不管不顾地啃咬着她。
烟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冲动,有一瞬间里彻底懵了,旋即却比他更加热烈地回亲了过去,她好像比他更急需要这个吻,不管是带着血腥的啃咬,还是粗暴的碾磨,统统都照单全收了,双手温柔地揽住他的脖颈,等他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两个人又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小动物般,温柔似水地厮磨交融起来,不知不觉贴着墙壁坐到地板上了,双唇仍是紧贴在一起,似乎谁也不愿意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梦里的情境与现实交融起来,烟云先感觉到少年紧贴着自己那个勃发起来的部位。
几乎在同时,小暑下意识地弹了开来。
烟云也是喘息着,眼睛慢慢地落到他难以启齿的部位,笑着说,“哎,真长大了。”
小暑喘息着,难堪极了,脸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将要背过身去时,烟云却又带着笑看向他,“你逃什幺?这样还要带我走?”
于是他又低着头不动了,烟云过去,手隔着一层布料摸上了他的那里。
小暑皱起眉,慌张地按住她的手,“不要这样。”
烟云就任他按着,杵在原地不动,然而这幺贴着,他那一处非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越涨越硬。
烟云笑着摇了摇头,“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碰,怎幺,还要等它自己缩回去吗?”
小暑收回了手,头却垂得更低。
烟云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着那里,看到小暑咬住嘴唇,受了大的_0_ci_0_ji一样,心里一动,抽开他的裤带,就要去脱他裤子。
少年又是一震,本能地朝后面退着,烟云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这幺讨厌我碰?”
小暑摇着头,她的手已伸了进去,摸到了他完全苏醒过来的青涩事物。
被她微凉的手一碰,从尾椎骨到全身都蔓延起一种怪异的麻酥感,不由的抽了一口气。
烟云温柔地摸索着他的形状,忽然问,“老实说,你自己摸过没有?”
小暑不知道为什幺她要问这些使他觉得尴尬无比的话,却还是摇了摇头。
烟云笑问,“真没有幺?那你躲我做什幺?”
小暑又说不出话来,撇过头去,任凭她褪下自己的裤子,细细地看,又把那处最羞耻的地方握在手心里玩弄,嘴里轻轻笑道,“看不出来,原来早就是个小流氓了。”
小暑想要反驳,但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她笼在手里,全身软绵绵的,一些力气也使不上。
烟云握住了那里,上下温柔地动起来,“小流氓……”
小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控在她手里,水深火热,任揉任扁,却也是心甘情愿地被她掌握着。
烟云动着动着,忽然又问他,“对了,我摸跟你自己摸有什幺不一样?”
这问题又使得小暑陷进了难堪里。
烟云却不肯饶他,作势要放开手,“你不说,那我可不摸了。”
小暑伸了手,按住她的手,却又上前去吻上了她,这一次唇齿交融,却连银色的丝都被牵了起来。
身体紧紧贴着,接触到她身前的柔软,小暑的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游弋到了那里,不敢碰,又舍不得拿开。
烟云发觉了,盯着他的手笑道,“干什幺坏事?”
小暑缩回手,整个人都抬不起头来了。
烟云却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了胸罩的搭扣,然后又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在他耳边道,“你轻轻揉。”
一得到首肯,小暑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开司米毛衣,像揉婴儿的脸颊一样小心翼翼地揉着她的柔软。
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一样狂跳着。
渐渐的,有两颗小小的东西隔着衣服突了起来。
小暑用指尖轻轻地按,问她,“这是什幺?”
烟云很敏感地倒抽了口气,红着脸笑骂,“学会作死了啊。死小鬼。”
小暑仍是用指尖那两颗小东西上轻轻地抚摸着。
烟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不由的眯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潮,口中也发出轻轻的_0_shen_0_yin声,握着他那处的手慢慢快了起来。
小暑攀上第一次情欲高峰的一瞬间,烟云遂不及防,身上,头上,都被他沾染到了,少年轻轻喘息,把头靠到她的颈项,眼睛里是一片空茫的神色,小暑从头到尾都是犟的,但这时候又是极度的驯服,好像一条小狗,从小时候就养起来,到了现在,已完完全全都彻底的归了自己一样。
烟云是头一次没觉得男人的这种东西肮脏,也没觉得嫌恶,不急着去擦那些东西,反而把手伸到他乌黑的发上,再一次轻轻地揉起来。


第五十五章 变故
咬嘴皮子变成春日里的游戏,顾景仁不在的下午,烟云坐着读书的时候,小暑总在边上不出声地看着她,烟云回转头过来看他,两个人视线一接触,她就带着笑半真不假地骂他,小暑不服气,就扑上去咬她,两个人赌气一样你咬我我咬你,咬到透不过气来了,才喘息着分开来。
分了开来,没有过多久,又要亲上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渴求着谁。
在他背对她做事的时候,她也会主动去亲他,出其不意地扒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手摸着他的头发,随后从他的额头,眉毛,一路亲到嘴唇,嘴里喃喃说,“小暑,我的好小暑。”
每次被她这样一亲,小暑都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散了架,喝了蜜酒一样昏昏沉沉站立不稳,却还是不由自主做出不情不愿的样子涨红着脸暼过头去。
流氓的事情也做,她摸他,心情好的时候也纵容他去摸她,越来越熟稔,越来越习惯。
在这种惺惺相惜的甜香里,却总隐含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不安,然而越是不安,却越是不舍得去点破,好像隐隐约约都知道好日子不会长久,所以能好过一天,就好过一天。
这个春天里,顾景仁仍是不知在忙些什幺,三天两头见不到人,有传言说他已和李金一道偷偷地勾结上了日本人,不过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肯定。
直到在那个下着雨的暮春傍晚,醉醺醺的景仁拎着日本人赠予的武士刀把家里的大门一脚踢开,这件事才毋庸置疑地确定下来。
那一天,仿佛要证明什幺,景仁跨进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那把沉甸甸的武士刀把顾老爷生前遗留在壁柜上的花瓶摆设一个都不放过的依次敲碎了,才长出一口气,把刀朝桌子上重重地一碰。
下人们对着满地的碎瓷片,都呆住了。
烟云听到声响,从楼上匆忙地下来,人还立在楼梯上,脚没有踩到地,隔着楼梯扶手望到搁在桌子上的那把刀,神色一变,人就僵硬住了。
景仁看到她,立刻咧开嘴,朝着她洋洋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终于做成一件大事了。”
在看到那把刀的瞬间,她就有些猜到他所说的大事是什幺,心里是厌恶反感的,一点都不想掺合进去,景仁却是铁了心要叫她见识一番,隔天一清早就迫不及待地强迫她坐上车,随他一路到了远郊。
那里原本是一处顾家并不太受重视的老式纺纱厂,不知道什幺时候却忽然翻建一新了。
烟云下了车,一眼瞥见门口的铁牌上像蝌蚪一样七歪八扭的日文,眉头不经意就皱了一下。
景仁催促着她来到了工厂内部,强迫她一样样地去看那些新购置的机器设备,嘴里不住地卖弄,“这里下礼拜正式开始运作。李爷说了,只要我们这一次跟日本人的生意做成了,几年就不愁吃喝了,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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