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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百谷 h-分卷阅读31

,刚开始我很担心会不会被他同学看见,他说没关系。
等回了出租屋,裴嘉言要见识我的行为艺术,我表面云淡风轻、内心迫不及待拿出了顾悠悠给的相机。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当大摄影师,我要拍艳照。
裴嘉言对我打满马赛克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乖乖地坐在新添置的地毯上,窝瓜蹲他腿间,他俩都用又亮又纯的狗狗眼仰头看着我。
我学工作时顾悠悠的冷脸,端起相机对着他按了次快门。
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但一看就露馅儿。虚焦,背景乱,裴嘉言还在眨眼——手机和相机区别太大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挫败感让我有点打退堂鼓,裴嘉言的视角只看见我皱眉。他不知想了什么,自己扯一扯卫衣下摆:“我要脱衣服吗?”
脱衣服,要吗?
裴嘉言,你学坏了。
但我居然很兴奋。
我托着相机没理会裴嘉言这句问话,转身从衣柜最上层的格子里拿出套折叠好的衣裤扔到裴嘉言面前,一扬下巴:“你换这套,里面不准穿_0_nei_0_ku。”
裴嘉言低头看见时脸蓦地红了——那是他匆忙离开时留在出租屋的高中校服。
而操校服裴嘉言是我以前就想做的事。
蓝色裤子,外套拉链拉到1/3处,里面是纯爱校园剧必备白衬衫,裴嘉言坐在床边曲起腿,软布料盖不住_0_yin_0_jing垂下的形状就这么若隐若现地露出来。他想了想又把腿张开,端着手机问我:“这样可以吗?”
裴嘉言也许天生就知道怎么诱惑我,我喉咙发紧,从取景框里看他。手指一抖按下了快门,这次拍出来稍好些,还是虚焦。
他坐在一团过曝的柔光中,光脚踩着地毯,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几乎有点刺眼。前额的头发有点挡眼,衬衫衣领歪着,外套袖子一直盖住手指,满脸的还没弄清状况的困惑。我又换角度拍,每次扫到他的腿都很想直接干。
“外套也脱了,躺床上。”我指挥他。

裴嘉言好似终于领会了我的“行为艺术”,他想了想,抿着唇把校服外套的袖子系在腰间,一下子把腰的轮廓勒出来。他撅着_0_pi_0_gu往床上找地方的时候,我抬脚按住他的尾椎脚趾揉了揉,裴嘉言回头,嘴唇微张的呼吸像娇嗔,又像勾引。
他没躺,就这么趴着,裤脚挽到小腿,_0_pi_0_gu的轮廓撑着运动裤,那条白色侧线从他的腿蜿蜒而下。他支起手臂托住下巴,没理我,一条腿勾过了被子夹住。
快门声音很清脆,我拍废了许多照片后继续折腾:“裤子……脱了。”
“你相机不要拿去修哦。”裴嘉言说,翻过身看向我,眼神湿润。
他勾着裤腰边缘往下拽刚露出一点侧腰,又不动了。裴嘉言主动玩情趣的时候我通常都一边惊叹一边硬到发痛,我看着他把外套勾在臂弯里,一粒一粒拧开衬衫扣子。他低头时后颈线条优越,最上面一截脊骨被黑发扫过。
半遮的窗帘缝漏出路灯的昏黄色,黑与白,光与影。
但我顾不上欣赏艺术,也不想构图。那个小小的镜头中映出裴嘉言,他把衬衫全部敞开,从里面缓缓地脱出来,然后又披上外套遮住了_0_chi_0_luo的胸口。
他撑着床沿,裤腰抵在边缘两腿曲起来时,运动裤就被迫剥落。上课时我爱抚过的膝骨这时被冻得有几处粉红,大腿那几颗浅褐色小痣变得更生动,再往上……我没看见他的_0_yin_0_jing,裴嘉言半跪着,校服外套挡住了那里。
好像哪里都没露出来,但胸口到校服再到大腿成片的光滑皮肤被录入镜头永久保存,任谁看都是_0_qing_0_se剧照。
裴嘉言还在问:“你是不是想我摆成这样?”
我抽了口气,彻底没了羞耻心。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乐趣,躲在窄小房间里,一张床,裴嘉言想怎么穿都行。
我拍他的背影,他的肩膀、后颈和他圆润的脚趾,他敞开身体完全没有害羞就任我摆弄,到后来我拿脚隔着一层校服踩他的_0_yin_0_jing时裴嘉言勃起了,颤巍巍的顶端抵着我的脚心,那块轻薄的深色布料被浸湿了一小片。
校服一侧被我拉到肩膀以下,裴嘉言粉红的_0_ru_0_tou也暴露着。他被安静流动的风亲吻,锁骨,手指,腰腹间尚未成型的线条都透出青葱的生命力,他看上去还没有完全成熟,要不是眼角和耳垂都已经绯红一片了表情还纯情得像不经世事的小白兔。
裴嘉言才不是小白兔。
他手臂一伸朝我张开时,我有些端不住相机终于从取景框后抬起了眼。视角拉大,裴嘉言却仍然是宇宙中心。
我把相机镜头抵在他_0_ru_0_tou上,冰凉的玻璃_0_ci_0_ji得他重重地喘了一声。我就在这时吻住他,膝盖挤进他的大腿中间,蹭他勃起的_0_yin_0_jing。
裴嘉言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似哭非哭地喊:“哥哥,别拍了。”
相机被我随手放在床头柜不再理会,我按住他。我们在床上拥抱时裴嘉言的手臂从袖管里抽出来,我的余光被那件校服盛满。
蓝白的校服平展,像蓝天,像云,像海,每一样都能将我的不安完全包围。
28.
裴嘉言躺在他的高中校服上,自己勾着膝弯发着抖问:“还拍吗……”
他这姿势太美了,我没见过别人的身体比裴嘉言更适合_0_zuo_0_ai。我用手机拍他,没有脸,保存在相册里加密,已经很多张了看过去就是一屏幕的白花花的人体,而裴嘉言因为我始终不碰他,欲望彻底压不住。
他_0_yin_0_jing胀得发红,顶端甚至有了一点紫红色昭示着忍得很不舒服。我不碰他,也不让他自己碰,裴嘉言把住大腿角度的手松了松,我看见他的_0_xue_0_kou收缩了一下。
空调没有起太大的作用,摸着裴嘉言的脚心还是有点冷,突然理智完全崩断了。
我握住裴嘉言脚踝架在肩膀,偏过头舌尖舔过他的踝骨。有一点咸,但更多是因为渴望_0_xing_0_ai分泌的甜味,裴嘉言是草莓做的,他绷着脚背,因为被舔激动得抖了抖手指抓紧床单。我没有恋足癖,也不喜欢玩控制服从那套,但裴嘉言的每个动作都能惹火我的征服欲,我想吃掉他,把他操到浑身都彻底软了,像上次在酒吧厕所最后走路都困难。
私密的空间更加能放开,我舔裴嘉言的脚趾,他就“啊”“啊”地叫,一边_0_zi_0_wei。他的腿张得很开,_0_yin_0_bu抵着胯骨,_0_xue_0_kou泛出一层淋漓水光,湿漉漉的,像已经_0_chao_0_chui了一次。我知道都是他_0_yin_0_jing流的水不是里面那些欲液,但这不妨碍我的想象,舔着他,手指却朝那地方去了,周围都是软的,稍一用力便_0_cha_0_jin一个指节。
“嗯……”裴嘉言抿着嘴发出鼻音,他抓不住了,手胡乱地左右握紧松开,最后抬起来握住我的_0_yin_0_jing。
_0_ji_0_ba就挨着他分开的会阴硬着,裴嘉言凭感觉帮我做手活,小脚趾在我舌尖猛地痉挛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哭了似的_0_shen_0_yin,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不急着操他。
虽然也很硬,我现在更想把裴嘉言全身都舔一遍。他是我的餐后甜点,他的_0_ru_0_tou有草莓的颜色,暖色灯光像淡奶油铺在他的腰和_0_pi_0_gu上,他的眼睛是湿的,股间湿的更厉害,_0_yin_0_jing顶端不断吐出腺液。
我让裴嘉言躺在床边,舔他的踝骨、膝盖,轻轻咬一口大腿肉,打他的_0_pi_0_gu,捏着上面的软肉随着舔胯骨和肚脐的频率上下地挤。
“我……好胀好酸,快操吧,别、别弄了……真的,快点——”裴嘉言皱起眉,他上身微微抬着,用_0_yin_0_jing来顶我的胸口。他胡乱地摸,手从腹肌的轮廓往下滑,他每到这种时候就渴得像离不开男人。
或者自信一点,去掉“男人”,他是离不开我。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裴嘉言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就像我遇到他后不会对别人勃起。我们在一起了,裴嘉言只爱我。
狠狠地咬了口裴嘉言的_0_ru_0_tou周围,我甚至留了个牙印,他叫得好凄惨,眼神分明又在催我赶紧。我呼吸稍微找回节奏,问:“你想怎么来?”
裴嘉言愣了愣,从迷乱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但他脑子估计快被_0_xing_0_yu弄成一片浆糊了,撸动自己的_0_yin_0_jing半晌才说:“……后背。”
“行,那就从正面来。”
说完裴嘉言立刻要吻我,没有反对。
/
我跪在床沿操他,这动作方便用力往里进,裴嘉言的声音逐渐大了。
黄昏,筒子楼外面开始有大妈跳广场舞,裴嘉言叫着,然后捂住我的耳朵不让我听——他这动作也挺徒劳,我只听得见他说哥哥,听不见天边最美的云彩。
裴嘉言很会叫,我不喜欢发骚似的叫得隔壁屋子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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