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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19

子,也在透过窗格瞧她。
  迟惊鹿想走,可脚就像被钉子钉住了,死活移不开步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开始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
  明明是白天,她却觉得眼前黑暗无边。
  终于,过了半晌,“嘎吱”一声,殿门缓缓打开了。


第15章 子承父业一路货色
  迟惊鹿觉得她指定是有点毛病。
  明明是个破旧的宫殿,想来里面也不是什么宠妃贵妇、高贵的皇子公主,可她就是无法移开视线,殿门像个黑洞,对她轻声引诱。
  乌云压顶,大朵沉灰的云里混着黑色,死死笼罩在宫殿头顶,几乎把这里隔绝成一座孤岛。
  殿门开了,是一片凛冽的苍白。
  少年很瘦很瘦,比窗户纸还单薄,妃色长袍的肩线都快拖到小臂了,他也就任由四肢尽数没入宽大的衣袍之中,整具身体被盛开的金线海棠肆意包围。
  他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衬得一双瘦脚又小又白。
  是个相当漂亮的少年,贵气浑然天成。
  只需看一眼轮廓,便知定是皇族。
  少年腰间系了红绳,上头散下来五六个香囊,像小铃铛一样挂着。可迟惊鹿鼻子灵得很,她如何不知那香囊里放的并非是花瓣,而是草药。
  一阵微风吹来,扑面便闻见淡淡的药香。
  少年生得清秀,若不是身上穿着男子衣袍,很容易被认成女儿。迟惊鹿呆愣了一秒,揉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就是这一瞬间,妃袍少年身后出现一双阴鸷的眼。男人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眼中黑云翻腾,下一刻便发狠般箍住少年的细腰,手上青筋暴起,粗暴地将他掳了回去,顺便摔上了殿门。
  刚把手拿开的迟惊鹿:“……”
  什么啊……
  被这么一打岔,迟惊鹿心头的阴郁消散了不少,她总觉得这里寒气太重,便又跨过小桥流水,到宴席上,身体才感觉回了些暖。
  再回头望望,那片晦暗的天地已经隐没于重重宫阙中了。
  此时天子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空剩一个威严的龙椅。皇帝十分懂得自己找乐趣,知道朝臣们同他一起定会不自在,平日上朝见见足矣,既是宴会还是轻松和乐些好,便携着贵妃回养心殿去了。
  今天关倾月也来了,她是官家女子,只是父亲的官职不高,所以很不起眼。现在,她正和戚行肆说着话,看起来心情很好。
  黑色劲装的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关倾月说了几句,他含混地点点头。
  迟惊鹿落座的时候,关倾月已经起身回去。她捅捅戚行肆:“关小姐跟你说什么了呀?”
  少年看到两个小揪揪,脸色活泛了起来:“没什么啊,就说能不能去季府找咱们玩,想交个朋友。”
  迟惊鹿心想女主终于开窍了,有些兴奋:“是要找你玩吗?”
  戚行肆挑眉:“豆芽菜,你很希望别人找我玩啊?”
  迟惊鹿点点头:“有什么不好吗?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戚行肆“切”了一声:“她找_0_wo_0_gan什么,她要找你二姐,学武功。”
  迟惊鹿:?
  迟惊鹿头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原著里女主的确会武功,却不是从季越音那里学的,一个正派一个反派,怎么和平共处啊?
  迟惊鹿瞄了少年腰上的长剑,想起他提剑杀伐的样子,便道:“你也可以教她啊,你不是有剑么。”
  戚行肆回答得很干脆:“我不会。”
  迟惊鹿:“?”
  迟惊鹿:“不会你天天抱着个剑干嘛?”
  戚行肆把剑攥得更紧了些:“我就愿意抱着,大侠都有的。”
  随即又对小丫头眨眨眼:“我又不砍人,练剑干什么?”
  迟惊鹿目光落在长剑上,心想你现在不砍人,以后可难说。她又想到季府,哥哥姐姐恐怕都要死在这把剑下,眉间皱纹更深了几分,觉得刚压下去的寒气又上来了,不由自主地朝远处挪了挪。
  迟惊鹿心不在焉地吃着宫廷宴,感觉嘴里没了滋味。
  小丫头正垂着眼盘算着,余光瞥见大殿之外走进来一个男人,青缎掐花的鸦青褂子,对襟上绣了凤凰暗纹。精致繁复的皂靴踏在大殿的石板上,一下一下,是沉郁顿挫的声音,真是好大的派头。
  他的眉眼似刀,是一种粗蛮的矜贵。
  不用戚行肆介绍,她也知道普天之下能穿这种褂子的只有一个人,加上与天子颇为相似的面容,只能是当朝王爷凌决。
  季子星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只是……迟惊鹿看向他走来的方向,似乎也是从小桥那边过来的。
  可她刚才没碰见他呀。
  凌晚站起身来,恭敬地颔首:“父亲。”
  凌决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手滑落下去时,不经意擦过她白皙剔透的肩,引得少女一阵颤抖。他俯身贴近她耳边,是极为亲昵的姿态,同她说了两句话。
  迟惊鹿假意端起茶杯仰头喝茶,眼睛偷偷仔细观察着。她知道这父女二人都不是好对付的,想来也是子承父业,一路货色。不知凌决说了什么,下一刻只看见凌晚身体一僵,眼中飞扬的神采悄然褪去。
  凌晚默默坐了下去,拿着筷子的手再也没有抬起来。
  便是她再压着不显露,脸色也苍白了几分,没了之前那股高傲做派,连同旁人说话都没了心劲儿。
  檀木小几下,凌晚十指紧握,双手攥成拳头。脑子里反复回忆刚才凌决说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他笑吟吟地贴过来,看着是慈父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孟浪:“小蹄子穿成这般又要勾引谁?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本王的恩情没还清之前,嫁人……想都不要想!”
  没错,她并非王爷亲生,或者说,她在王府滋润地过了十三年,却被突然告知她是狸猫换太子里的那个“狸”,真正的郡主在出生的那一刻被调了包,流落民间。
  她的生母不是尊贵的王妃,而是一个担着罪籍的乡下婆子。
  凌晚得知消息的时候,差点一根白绫吊死在梁上。爵位是袭承的,罪籍也是,这意味着她不仅从高高在上的郡主之位被拉了下来,而且还不能认亲,过普通人家的生活,她若认祖归宗,也是戴罪之身,永世为奴……
  她控制着眼泪不流出来,银牙都要咬碎了,强忍着只红了眼眶。
  她是个要强的,日后是要嫁进高门贵族做夫人的,怎么可能认亲!侥幸被仆人救下了,清醒后她立刻去找王爷王妃,想着再怎么样也有十多年的亲情,即便不是亲生的,也不至于推她进火坑。
  王妃已经哭晕在房里,说不了话。她跪着求凌决,只要他肯把她留在王府,哪怕做丫鬟也是好的,便是真正的郡主找不回来了,她也一定供养他们,为王爷王妃养老送终。
  身形高大的男人喜坐在黑暗中,打量了她许久,她终于在他渐渐变质的眼神中回过味儿来。
  一个弱女子,想要报恩,无非就是用身体,正好,她生得又那样美艳……
  凌晚低着头,抬眼看众星捧月的凌决。人人都说王爷爱护妻子,痴心不渝,这么多年王府莫说侧妃,就是连通房小妾都无,只有她知道,凌决哪里是什么柳下惠,他只是把焚身的火尽数发泄在她身上而已。
  用她,顺手又干净,还别有一番“父女”的滋味儿,真让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他总是一边摁住她,一边从鼻子里哼哼:“这么多年,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早就是我的了!你尽可跑出府去,本王再抓回来便是……”
  替了他的女儿,他定是恨她的。
  凌晚低眼,强行抚平心绪。和他亲密接触了几年,使她对他的了解越发深刻。她只明白一件事,男人决不会放她走,他性子暴戾,念头也歪,还有不少那方面的癖好,每次要把她弄得昏过去才罢休。
  她隐忍不发,除了为自己前途着想,还有一个原因,她知道凌决与常人不同,他不仅对女人有欲望,对男人更甚。而且,年纪越小越好。
  他甚至总是让她打扮成小男孩模样,粉面玉颊,俏似天仙。男人将她搂在怀里,眼中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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