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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22

轮廓。
  他拽了拽少年腰间的香囊,低笑:“睡了?”
  如意没理他,紧紧闭着眼睛当做没听到。凌决的声音低沉沙哑,像魔鬼的耳语,他努力把它们驱赶出脑海,最终才绝望地发现,它们早就深深刻进了自己的脑子,如同他的身体早就被烙上凌决的印记。
  凌决不在意地笑笑:“不理我?”
  他扫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少年,发现少年抖得厉害。如意身体不好,有几次完事了居然发起了高烧。
  凌决心里一紧,伸手摸向如意的额头,却被如意反手从枕下抽出的刀划伤。
  少年是胡乱比划的,男人的手结结实实挨了一刀,瞬间见血。
  如意颤抖着滚到一边,屈起膝盖,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兽,两只手紧紧抓着小刀,刀尖对着凌决。
  如意死死盯着对方血流成河的手,下定决心,只要那双大手敢扑上来,他就敢捅过去。
  大不了……大不了同归于尽,一个身体有疾的废太子,一条小河就能把他永生困在河西,那座精致小巧的桥,他这辈子都跨不过去。
  他永远记得太医给他的病下定论时,父皇失望地摇头,眼中闪过厌恶的嫌弃。连亲生父亲都如此,谁人还会拿他当掌心宠。
  河东河西,天上地下。
  他静静地等,等着凌决发怒。血一滴一滴流下,向来易怒的男人却没了声音。
  良久,才从黑暗中传出一声嗤笑:“学会藏刀了?”
  如意迷茫地抬头,凌决大手一挥便攥住雪亮的刀刃。在少年的满眼惊慌中,男人把刀尖轻轻抵在自己心口。
  “捅,从这里捅下去,一了百了,你想死,我也不想活了。”凌决捏着如意纤细的手腕,头低下去,刀尖舔血,舔得满嘴腥红也不肯放手。
  如意惊住了,声音也发抖:“你干什么,放开……”
  “放手?想都不要想!”凌决轻轻一捞,就把少年圈在怀里,轻而易举地夺下短刀,反手就捅到自己小腹。
  在少年的尖叫中,他一刀又一刀,刀刀都对自己下手,坚硬如磐石的身体开始冒血,他狂笑着抱起如意,眼中的疯狂要把少年烧着了。
  如意彻底瘫软,骂道:“疯子!”
  凌决笑得癫狂:“我是疯子,你就是小疯子!如意,你是废太子,我何尝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当年先皇后和贵妃同时生子,只因为贵妃宫里的喜婆脚快,先一步将皇子抱到先皇面前,就差那么一个弹指的时间,他就只能做王爷。和别人一样见了哥哥要喊“万岁万岁万万岁”,要跪下磕头,在哥哥登基册封,坐上龙椅的那一刻,他正收拾东西,驾着马车大包小包的搬出宫去,住在拥挤的城区,再与宫阙无缘。
  他搬出宫的第一年,低沉阴郁,是青楼小少年救了他,他开始耽迷于此,将小少年视为珍宝。后来他们被人撞破了,父母皇兄大怒,将小少年处以极刑,开膛破肚,小少年始终不肯闭眼,硬生生撑到他来才咽气。
  他被迫娶妻,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女儿,小人软乎乎的倒是可爱,却被告知这孩子只是乡下婆子的孩子,他的女儿被掉包了。他找了几年,发现自己的女儿早就死了,在乡下,逃难的时候,被踩死了。
  如果说凌决还有一点仅存的善念,那就是他瞒下了这个消息,让王妃以为他们的女儿还活着,否则以王妃的性子,不是疯,就是死。
  他杀的第一个人,是为他接生的喜婆。再往后他做了什么自己也记不清了,世人皆厌我,我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都做过什么?”凌决轻笑。
  “乖一些。”凌决半阖眼,看着少年惊慌失措地撕开长袍,裹在他伤口上,他捏起少年的下巴,俯身盖了上去。
  .
  身下人的眼神纯真无辜,清凌凌的眸子紧紧闭上,盖住了那一片清澈。
  凌决细细打量着如意,满眼痴妄。他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从少年的头顶抚下,乌黑顺滑的长发触感美妙,手指难以有片刻的停留。
  吻着吻着,他掐着细腰的手越来越收紧。风暴过后的安宁总不会持续太久,男人一边在少年的唇瓣上摩挲,一边想着刚才他突然抽出刀来,倔强的眼神。
  凌决心下一颤,如意居然想要他死!
  他知道如意恨他,可没想到早就到了这步田地吗?
  那种愤恨,盖过了少年本应有的恐惧、惊慌、无助,在把刀尖对准他的一瞬间,苍白似木偶的少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海棠终于盛开了一回,却没想到要用愤怒的血液浇灌。
  凌决闭上眼,感受着身下的温暖,思绪却回到了多年以前。
  如意并非第一个挥刀向他之人,与只小兽相比,如意更像是一只乖顺极了的绵羊,只是被逼急了才反咬一口。
  那时也有一个雪白剔透的少年,俏得像天仙一样,双耳又尖又灵。凌决把他带回王府时,小人才半人高。
  可他比如意更决绝、更狠戾,也更聪敏。他像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小兽,静静等待进攻的时机。尚且年幼的他已经学会假意迎合,趁凌决意乱情迷时,直接将头上的束簪发狠插到了凌决的左胸,仓皇逃出王府。
  凌决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哑然失笑,他大大低估了那孩子的心智,假装乖巧得像只白兔,实则是隐藏起爪牙的狼狗。
  男人勾唇笑笑,那孩子如果还活着,现在应当是可以考学的年纪了。可他绝无可能生还,王府后头是一片迷障林,进去的人从没活着走出来过。
  他只是后悔,当时念及那孩子还小,始终没有真的对他做什么,早知如此,倒不如吃饱喝足,满足哪怕一时的贪欲。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这样恨他,难道他犯下的过错,非要用命来偿还?
  凌决一边扯少年的衣带,一边眯眼思索。那孩子叫什么来着,他早就忘记了。
  只记得他名字里带一个“星”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而凌决最喜欢的便是把天上的星月摘入怀中,一颗颗尽数捏碎。


第19章 女主有光环,我有耳环……
  迟惊鹿坐在凳子上,翘着小脚,看戚行肆收拾东西搬上马车。
  住进来的时候身无长物,就带了一把剑,走的时候塞了满满两大马车,全是他最近和她们逛街时扫货买的。
  腰带发冠直筒靴,束袖香囊玉扳指,看得迟惊鹿叹为观止,这都不算什么,戚行肆光擦脸的毛巾就买了十五条!
  要搁现代,戚行肆就是那种家里有一面墙,装满手办和限定款的鞋,游戏卡资料片全囤满,出街的衣服能挑好几天的富二代。
  戚行肆冲她挤挤眼:“豆芽菜,未婚夫要走了,你不挽留我一下?”
  要不是隔得远,迟惊鹿真的很想跳起来_0_da_0_ren:“收拾好了吗,赶紧滚。”
  戚行肆跳上马车,两条长腿晃啊晃。车夫准备扬鞭启航了,他又让车夫等一下,飞奔下车,跑到迟惊鹿面前。
  迟惊鹿很警惕:“你干嘛!”
  戚行肆:“你闭上眼睛。”
  迟惊鹿:“呵呵。”
  戚行肆:“快点,我马上走了。”
  迟惊鹿翻了个白眼,闭眼催促道:“是不是要送我礼物?”
  话未落音,感觉小辫子一紧。
  迟惊鹿捂住两个小揪揪,表情很抓狂:“戚行肆别让我再见到你!”
  戚行肆点点头:“愿望很美好,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迟惊鹿:“?”
  戚行肆又看了她一眼:“我真走了啊。”
  迟惊鹿挥挥手:“拜拜ヾ( ̄▽ ̄)”
  少年笑了笑,转身跨到车上,叼着根柳枝。马车渐渐离去,只剩背影,眼看要转弯进小巷了,突然从车厢旁伸出一只手,五指伸开,帅气地朝着空气挥了挥。
  是戚行肆在跟她说拜拜呢。
  迟惊鹿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骚包。”
  这回她可真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她回到屋里,百无聊赖,瞥见桌上放着上次从小白花那里拿来的字,一时起了兴致,抓上一只毛笔,照着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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