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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57


  千机卫。
  对,就是这个名字,其实和锦衣卫差不多,在原文里,男主的政敌表面上是以石丞落为首的那群人,可翻过小说的迟惊鹿知道,真正给他致命一击的是千机卫,隐藏在暗处、拥有强大执行力的恐怖力量。
  以前她还吐槽过,要不是男主有作者的亲妈光环,反派早就把他挫骨扬灰了。
  难道这次预知的是最大反派的后续剧情?
  迟惊鹿:好耶,_0_ci_0_ji!
  直到两个千机卫移开步子,迟惊鹿才看见正中央的如意椅上坐着一个淡然的男子,他长得很清秀,甚至有几分文弱,穿的是文官的玄青袍,上面绣着小独科花,靛蓝孔雀傲然开屏,刻金皂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发出诡异的声响。
  他不带兵刃,身材也并不高大凶狠,但气势非常压人,两侧的千机卫都对他恭恭敬敬,他同谁说话,谁才能抬起头来。
  迟惊鹿默默翻着原文中作者的注释,对应他穿的衣服,二品,这男子至少是二品以上的文官才敢穿得这么华贵张扬。
  男子薄唇轻启,只吐了几个字,精干的千机卫便快步走到阴暗的角落里,拿起沾满血的刑具。
  迟惊鹿这才看见,墙上还挂着一个人,瘦骨嶙峋,几乎已看不出人样来,如果这时候有风吹来的话,那人就会变成一张单薄的人皮,随风飘动。
  千机卫背对着迟惊鹿,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清他手上的动作,只听见那人又是一声嘶嚎,像杀猪一样瘆人。
  迟惊鹿紧紧闭上了眼睛。放在影视剧里这都是要打马赛克的剧情,胃里又涌上一阵恶心,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过潮湿阴冷,她穿着厚实的绣鞋,寒气还是从脚底直冲脑门。
  闭着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耳边响起脚步声,是坚硬的鞋底踏在石板上的声音,一步一声,分外有力。
  迟惊鹿缓缓睁开眼,看到身材高挑的男子步伐沉稳,披着锻绣大氅,银白狐狸毛遮了半张脸。他墨发高束,用雪白的玉冠在后脑扎了漂亮凌厉的结。
  在一片漆黑的人间炼狱里,犹如一朵诱人的毒花。
  在这里,显然他才是真正的上位者。方才的青衣男子小心起身,正伏在他身边汇报审讯进展。
  他垂眸听着,眼皮泛起淡粉色,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同样的事已经经历过太多次。
  迟惊鹿愣在原地,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是日日黏在她身边,像小狗一样乞求她关怀的……小白花。
  是季子星。
  他听完,起了身,像嫌碍事一样把大氅一脱,将喉结下方的两颗暗扣扯开,随意松了松领口。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因为不从事劳作所以非常白皙,长指如同游蛇。
  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张扬的刚硬和昳丽。
  青衣男子轻车熟路地使了个眼色,连同千机卫一起远远退了下去。
  季子星径直走到摆满各式刑具的架子旁,顺手抄起一条带血的长鞭,照着人脸就抽了上去。
  他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人已经奄奄一息就留情,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牙都崩掉了几颗,蹦蹦跶跶地滚到了迟惊鹿脚边。
  这一下比那人身上几百处伤口加起来都要狠,就连手段老辣的千机卫也看得微微怔住。
  季子星扔了鞭子,苍白的唇瓣上沾了血,昏暗烛火下竟多了几分诱人的艳丽,像朵在暗处肆意绽放的花,黑夜是它统治的领地。
  他似乎机敏地察觉到了黑暗中的双眼,直直看过来,眼底沉淀出异样的冰冷,吓得迟惊鹿一激灵,差点尖叫出声。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又低下头,嫌弃地扔了鞭子,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俯下身,以一种极为亲昵的姿势贴在犯人耳边。薄唇微动,只消几句话,那人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起来,鼻孔里呼出热气,一耸一耸的,像小动物遇到危险时绝望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只同青衣男子说了一句“成了”,便转身迈入了深沉的黑夜。
  迟惊鹿被吓醒了,觉得心脏沉沉的,特别难受。她大口大口呼吸,膝盖屈起来,环抱着坐在床边,一直都不敢再闭眼。
  人清醒了记忆也恢复了些,她记得快要醒来时,青衣男子深深地弯下腰去,喊了一句话。
  是恭送什么什么的……
  可是就在那关头她醒了,没听清。
  她有些懊恼,努力回想那四个字,男子的口型很清晰,她一点点拼凑,却始终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恭送……恭送什么?!
  .
  第二天早晨起来时,迟惊鹿顶着两个沉重的黑眼圈,脸色很差。
  她很想睡觉,可或许是惊吓过度,实在睡不着,干脆起床洗漱,穿着小裙子出了屋。
  外头依旧是蓝天白云,好的很的天气,可她心情却很沉重,像压了块大石头。
  路过正厅,听见从里头传出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震耳欲聋。
  迟惊鹿眼睛一亮,是季爹爹回来了!
  其实在季护龙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迟惊鹿还是挺想念他的。季护龙的家书不多,但每一封都在末尾问了小八好不好,有没有生病,让她觉得好温暖。
  刚要提起裙子进去,给阿爹一个熊抱,就又听见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迟惊鹿脑子“嗡”地炸开,她小跑到门边,透过窗纸往里头看,果不其然,是戚行肆那骚包正和季护龙聊天。
  戚行肆今天还是一身黑衣,只不过比平日的更加端正华丽,穿上去倒是人模狗样的,颇有几分少年姿色。
  迟惊鹿把耳朵贴上去,模模糊糊能听见他俩说话,不过大部分内容她也不感兴趣,无非是戚行肆贺喜她爹凯旋得胜,她爹夸戚行肆一表人才什么的,是非常塑料的夸赞了。
  她不太想听,准备转身离开,可接下来的一句,把小丫头打了个措手不及。
  戚行肆站起身,很礼貌地说:“家父过几日就回金陵,到时候再上门同您提亲。”


第45章 “恭送阁老”
  “戚行肆要提什么?”
  【要提亲。】
  “谁要提亲?”
  【戚行肆要提亲。】
  “他提谁的亲?”
  【亲, 他提你的亲。】
  迟惊鹿和小奶油天人交战了几个来回,简直想立刻把戚行肆拽出来暴揍一顿。
  狗比戚行肆,说话不算数!!!
  猫着腰, 终于等两人寒暄完,意气风发的少年刚走出正厅的门,就被人一把捂住嘴薅到了暗处。
  “唔唔……”
  “别叫唤, 是我!”
  戚行肆一挑眉:“我知道啊。”
  说完还屈膝往下蹲了蹲:“个子这么矮,想捂人嘴都够不着, 呐, 现在可以了, 你再试试?”
  迟惊鹿:“……”
  她恨恨收回手:“给我边儿呆着去吧你。”
  戚行肆垂眼看着小丫头:“刚刚你听到我们说话了?”
  迟惊鹿:“是啊, 咱俩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努力把这事搅黄吗?都拉过勾了你想耍赖?”
  小拇指上隐隐传来一阵温热, 戚行肆安静地瞧着她:“豆芽菜,这是父辈订下的婚约, 我们俩说的,不作数。”
  迟惊鹿翻了个白眼:“只要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他们难道还能强扭这根瓜?”
  戚行肆没说话。小丫头气得脸都红了, 两条淡淡的眉毛皱在一起, 跟毛毛虫似的。
  迟惊鹿还在继续问:“当初是谁说,大丈夫志在四方, 当立经天纬地不世之功?”
  戚行肆:“……我说的。”
  “是谁说,要云游四海, 绝对不要被女人束缚?”
  “……”
  “又是谁说,这辈子永远不可能伺候女人?”
  迟惊鹿虽然平时嘴笨,但但不代表她心里不记事。和人争论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可以连着说十分钟都不带打磕。
  戚行肆果然是少见的沉默:“都是我说的。”
  都是他说的。他半阖着眼, 看着气冲冲的小丫头,粉颊像树上刚结出来的小桃子,饱满圆润,非常鲜活。
  她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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