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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反派弟弟HE了-分卷阅读64

他急着赶路没注意,现在才察觉,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凉!
  心脏突突的跳,他赶紧把阿瑶放下来,却在小人软软落地的一刻僵了手。
  阿瑶的左背上,插着一只箭。
  那箭几乎贯穿了她的心口,洁白的箭羽已经染成了黑红色,箭身上还有不断往下低落的鲜血。
  几乎是一瞬间,宴声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爆裂开来,他抱着阿瑶摇晃,也顾不得声音会不会暴露位置:“阿瑶!你醒一醒!”
  实在是太晚了,小人像安静地睡着了,连呼吸起伏都不曾有,她终于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像一朵绵软纯洁的云。
  粗布裙上殷开了一大片红色的花,妖艳又诡异。宴声想起来她不让他解开衣带,也不肯到他怀里躲着,莫非……
  莫非那时,阿瑶就已经中箭了……
  少年跪在地上,抱着怀里的小人,止不住地战栗。
  多疼啊,他想起以前阿瑶磕破了手指,都要疼得大哭,可她今晚却连哼哼都不曾有过,似乎只是用力抓了他几下。
  多疼啊,阿瑶。
  她怕哥哥停下脚步,更怕他看到她心口的箭,直接转身回凌王府,那样不好,那样的话,他们谁都逃不掉了。
  她忍着剧痛,往哥哥背上贴近了几分。她从小不点的时候就跟在哥哥_0_pi_0_gu后头,样样都听他的。
  那一次小小的不听话,也没什么的吧,哥哥不会怪她。
  宴声暴呵一声,转身就要往回路上走。掌心的短刀已经微微发热,只有嗜血才能让它平静。
  “你不可以再回去。”
  身后传来一道平静的女声,很沉稳,像暮色下的湖面上漂泊着的孤帆。


第50章 这特么的,没别的可能了……
  迟惊鹿独自一人坐在桌边, 右手拿着毛笔,写几个字停顿一会儿,很小心, 也很认真。
  那本《赤溪军志》她没看完,书页是零散而破碎的,夹杂着潮湿的味道, 字又都是古字,和她以前在季子星房间里看到的那些书一样, 只能勉强认个大概。
  但她找到了最关键的几个信息, 现在要趁着记忆犹存, 把它们写下来, 说不定能分析出其中关窍。
  盛祁州, 陶霏。
  这两个名字出现了很多遍,迟惊鹿记得很清楚。
  笔端落下这五个字的时候, 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即便是有些复杂的繁体, 她从没写过,却感到很亲昵。
  她的字向来不够端庄, 可这两个名字却是越看越好看, 像树枝上挂的两颗小红果,是种鲜艳的喜人。
  如果不是偷听到爹和二姐深夜里的悄悄话, 迟惊鹿会一直以为赤溪军的故事,就仅仅是故事而已。
  盛家, 盛祁州,绝对不是巧合。
  她把这俩中间画了个等号。
  过了一会儿,又在等号旁边加了个问号。
  书中记载的,和说书人讲的很像, 只是多了几个确切的名字,比如那个年少有为的少将军,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唤做盛祁州。
  还比如,战无不胜的赤溪军,在江北的最后一役,是胜利了的,以少胜多,震惊了整个国家,更震惊了大权在握的人。
  但是这只军队并没有如期回到金陵。
  迟惊鹿看得正入迷,还想往下翻,后面的内容却是残缺的,她扒开书缝,发现有很多页都不见了,像是时间过了太久,遗落了。
  也有一些是说书人没提到的——除了盛祁州,赤溪军还有另外一个将领,名叫陶霏。
  令迟惊鹿颇感意外的是,虽然书上没有明说,但她从字里行间能感觉到,陶霏是个女人,有着不输盛祁州的雷霆手段,而且她和盛祁州的感情很好,常常并肩作战。
  迟惊鹿一步步推下去,照这个情势发展,盛祁州爱上陶霏是早晚的事。她把这俩人之间用线连接,中间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
  还有一些衍生出来的关系,迟惊鹿标了个大概。在书的结尾,还有一段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坊间传闻,赤溪军虽然没有回到金陵,却也没有死,至少是还有一部分赤溪军存活了下来,逃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苟延残喘。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他们不能再露面,趁着夜色伏进茫茫人海,再也没有踪迹。
  迟惊鹿挠头,以她有限的智商实在捋不清其中关系,手头的信息又太少,想得眼睛都疼了。
  依照说书人的说法,赤溪军是被天子下令剿灭,为的是重新收回兵权,巩固统治。这个说法乍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经不住细究——
  在说书人的故事里,天子是个明辨是非的明君,他识才爱才,而盛祁州也是一心为国效力的少年将军。且不说皇帝一直放心地将兵权授予盛祁州,据记载,盛祁州挥兵北上,前往江北对抗敌军之前,皇帝还为他加封了爵位,许诺他的后代可以掌握一小部分的兵权。
  这在历朝历代都是非常大的荣誉,非忠臣不能够享有,足以见盛家的忠心。
  最重要的是……迟惊鹿看过原文,小说里,皇帝是正面人物,戚行肆扳倒反派的重要原因,是皇帝在背后默许和助力。
  依照皇帝的性格,绝不是会剿灭一支军队以期收回兵权的人。
  他也不会授意朝臣去做——万一走漏风声,史官会如何记载他,天下人又会怎样议论他呢?
  太自相矛盾了,说不通。
  赤溪军是遇到什么了吗?不可抗力的因素,天灾之类的?
  迟惊鹿跑到季子星的旧房间,随着主人的离开,木香也淡了些许。他还有些角落的书没有搬完,迟惊鹿记得其中就有关于灾害的记载。
  翻到相对应的年份,查看各地灾祸,也没有能对应得上的。
  总不可能是来了一个大地震,开了一道大裂缝子,把整支军队都埋下头了。即便如此,朝廷也会派人去营救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赤溪军的结局只存在于坊间传闻之中。
  不是天灾,就只能是人祸了。
  迟惊鹿回到房间,又对着人物关系图思考。她觉得自从高考后就没这么费过脑子了……
  她在一旁写下“赤溪军消失的原因”,罗列了几个,在皇帝、朝臣、天灾上面统统打了叉。
  迟惊鹿攥着笔,眉头越皱越紧:这特么的,没别的可能了啊。
  .
  “来,喝药!”
  宴声迷蒙睁眼,只能看到一片烛光。小姑娘正在床边托腮,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她约摸十七八岁,穿着一身青色小褂,长得很娇俏。
  “睡得很熟嘛,梦见什么了?”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下一秒就被少女按了下去:“别乱动,你已经筋疲力尽,喝了这药能让你恢复一些,快点。”
  看宴声浑身紧绷,抿着唇的样子,好像谁要给他灌毒药似的。少女把眼睛一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害你吗,要想害你,陶姨就不会救你了,真是不识好人心!”
  陶姨?宴声的太阳穴一阵剧痛,脑海中只剩下黑的可怕的森林,天边的鱼肚白,阿瑶背上血淋淋的箭,还有玉立在树林边缘的女人。
  少女眼疾手快,抓住宴声的晃神,直接给他灌下药去,末了还给他擦擦嘴:“好了好了,真是费劲,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我才不来伺候你……喝完赶紧睡吧,醒来就好了。”
  宴声死死盯了她一会儿,终于耐不住铺天盖地袭来的困意,交睫之间便再一次仰面倒了下去。
  青褂姑娘笑了笑,提着灯走了出去。
  这里到处都是石壁,带着一点山洞的潮湿。经过多年的开垦和修葺,已经非常结实。
  她在各个山洞之间熟稔地走着,穿来穿去,这里大约有上百个洞,像一个巨大的蜂巢,每个洞都通往不同的路,她脚下生风,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走到“蜂巢”最中央,少女看见女人披着白衣,静静地站在“窗”边。
  说是窗,其实只是一个凸出来的窗框。山洞里没有窗户,她只能看到石壁上人画出来的星星月亮。
  少女看着她,觉得她真的很像一只怕光的蝙蝠。
  “他醒了?”
  “嗯,陶姨,我给他喂了药……”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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