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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绕梁-分卷阅读58

那个我要了。”她对店员说。
  后者看了她好几眼,想说什么还是没开口,从专柜里将那象牙玉石拿了出来,正要用盒子包装起来被她拦住了。
  “直接给我就好了。”
  店员愣了一下递给她,余声往兜里一塞然后刷卡付账走了出去。外边的太阳这会儿已经很晒了,她拎着一堆东西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到租屋。
  然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布置收拾起来。
  梁叙电话过来的时候大概一两点的样子,她将房子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正坐在床上休息。他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轻喘,有些下意识的皱眉。
  “做什么了喘成这样?”
  梁叙放下吉他,抽身去了外头一面抽烟一面问她。余声喝了几口水避重就轻说自己刚做了几个俯卧撑累坏了,惹得梁叙笑了。
  “你还会做俯卧撑?”他问。
  “……”余声被他一噎,“那有什么难的。”
  梁叙这回笑的更厉害了,他夹着烟的手挠了下额头。那天的凉风自西向东,将他烟头的腥火吹得奇亮。
  “中午吃的什么?”他吸了口烟,又问。
  此时余声已经有些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忙活了大半天早已是饥肠辘辘,就连其其都不能安慰她。
  “就随便吃了点。”她眼珠子轱辘在转,说到最后声音都小了,“你什么时候忙完啊?”
  梁叙低头掸了几下烟灰:“再一会儿。”说完又补了句,“要是无聊就出去逛逛别老闷房子里听到没有,我忙完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他抬头看太阳,西边正下。
  梁叙抽完一根烟又进了琴行,周显和陈皮正各自忙着手里的工作。他们最近做曲子学乐器,平时能凑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多。
  地下室里就他们仨儿,吉他拍的震天响。
  陈皮将耳机拿了下来伸了伸懒腰,靠在椅子上伸直了腿休息。看那样子着实累着了,不停的打着哈欠唉声叹气。
  “谭叔到底啥意思。”陈皮絮叨,“这都多久了就这样不管我们?”
  周显看过去一眼又低头弄自己的,梁叙像没听见似的由着这家伙自言自语。这会儿除了琴声的动静还有下楼梯的脚步声,三个人同时看去。
  “说我什么坏话呢?”谭家明已经走了进来。
  陈皮跟做坏事被老师抓住一样立刻坐端坐正,一不小心碰到贝斯差点掉到地上去。梁叙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周显也停下了动作。
  谭家明看了他们仨一眼:“喝一杯去?”
  这提议那俩自然是没什么意见,梁叙看了下时间让他们几个先去,自己回了红砖胡同找余声。可他一到租屋就看见她和猫睡熟在床上,连房门都没关严实。
  然后脚步一停,被屋里的陈设惊得一愣。
  墙上贴着淡绿色的壁纸,桌子上摆着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物件,阳台上挂着他昨晚的脏衣服,似乎已经被太阳晒的差不多了,风从窗户吹进来衣摆一摇一摇。
  这感觉_0_zhen_0_ta_0_ma温馨。
  余声听到动静慢慢动了动,手指揉了揉眼睛。其其被她抬手的动作也弄得睁开眼,一人一猫同时看到梁叙,人醒了猫溜了。
  梁叙俯身蹲在床边看着将醒未醒的姑娘。
  “你这么贤惠。”他说,“我压力是真大。”
  余声嘻嘻一笑,从床上坐起来,得意的扫了一圈屋子。她身上的毛衣看着柔软极了,松松垮垮的搭在颈间锁骨很清晰。
  “我厉害吧?”她歪着脑袋看他。
  梁叙低声点头直笑,然后将她的腿移到床下给她穿鞋子。纯白色的帆布松糕鞋简单大方,她随随便便一穿哪怕什么都不做看着就很乖了。
  “我们要出去吗?”她问。
  梁叙‘嗯’了一下,抬眼说:“带你见个人。”
  然后拿过被子上的墨蓝色外套给她穿上,余声问他见谁得知是谭家明还挺兴奋,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头就去了。梁叙拦的计程车,路上不知道前头怎么回事儿特别堵。
  距离说好的地方已不太远,他便带她下车徒步过去。
  余声走在街上四面看小蹦小跳,一会儿扯着梁叙的袖子一会儿又丢开他自己往前跑。过马路的时候她不知往哪儿看撞上红灯都没注意被他一拉,下意识的就拽住他胳膊。
  “什么呀这么硬?”她吃了一惊。
  或许就是蹭到了他胳膊肘上的骨头,可这话成年人耳里怎么听都有些别的意思。旁边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急促驶过,梁叙还握着她的手目光很静。
  “要不再摸一下。”他微俯身说话声又低又轻,“软着呢。”


第49章
  那是谭家明一个老友的私人酒吧,来去的都是一些交好的熟客。他们到那会儿一堆人聊的正欢, 陈皮和周显刚碰了一杯。
  余声被他拉着手乖乖跟在后头。
  陈皮一口酒灌嘴里扬手叫他们, 像笼子里的鸟重见天日似的兴致极好。余声看到那个唯一陌生的人心下了然, 一时觉得特别熟悉。
  “叫谭叔。”梁叙说。
  余声微微颔首乖乖叫了一声, 便随着梁叙坐下听他们聊。谭家明看起来像个老朋友时而笑一下,话挺少的都是陈皮在唠叨。梁叙一面给她倒橙汁喝, 一面搭上一两句。
  酒吧里的人不多, 三两一堆。
  过了一会儿听到谭家明说起摇滚乐, 好像是自打她坐下到现在才提起来。余声听不懂他们之间的专业术语,但从他们几个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梁叙喜欢的事情。
  说起下一步打算陈皮听见谭家明说‘继续练’的时候哀嚎问天,梁叙倒是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化。他端起酒抿了一口放在桌上, 没多少度数却辣的人心揪。
  “对了谭叔。”陈皮忽然想到什么,问,“你认识薛岬吗?”
  谭家明皱了下眉头:“怎么问起这个?”
  听到这个名字梁叙也下意识的蹙眉朝陈皮看了过去, 后者被这几个人的目光一堵随口提了句年前那场架。周显面目也凝重起来, 这才知道原来那晚李谓揍得就是这个人。
  “是个玩摇滚的料就是不走正道。”谭家明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他哥谁吗?”
  余声也认真听起来。
  “薛氏集团应该知道吧。”
  陈皮惊恐的‘啊?!’了一声, 然后慢慢偏头看向沉默下来的梁叙, 有些后悔提这一茬。可许镜提醒过总得长点心, 知道了总归不是坏事儿。
  梁叙又往喉咙里灌了几口。
  “你少喝点。”余声扯了扯他的袖子。
  或许是她这句话的缘故将气氛再次搅和起来, 其余几人都笑了。周显将桌上的酒瓶全揽到地上, 像是配合余声的做法。
  梁叙果真不再动酒了。
  时间慢慢的溜到了傍晚,陈皮喝得有些迷醉。谭家明没再多坐,起身先走了一步。余声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 目光停在那腕子上的手表怔了一下。
  陈皮交给了周显,梁叙带她也离开了。
  那会儿时候已经不早了,梁叙拦车送她回学校。计程车里的灯光很暗,梁叙靠在椅背上一手握着她一手捏着眉心。余声以为是他喝了酒有些不舒服,轻轻依偎着没多说话。
  到了学校,两人沿着小路往里走。
  两边不时的过来过去一些男女学生,迎面的凉风一吹梁叙清醒了大半。他低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余声,有些恼怒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化。
  “冷不冷?”梁叙问。
  余声摇了摇头。
  “你呢?”她问。
  梁叙笑了一下:“我不冷。”
  小路两边的大树都发了芽长了叶子,随着风吹簌簌直响。梁叙挡着南边吹过来的风将她拉至身前,余声却忽然停下脚步不走了。
  他正要开口,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前方拐角处的路灯光芒微弱,落在他们这儿更像是火柴快熄灭似的样子。梁叙还没看清她拿的什么东西,余声已经踮着脚将吊着象牙的黑色细绳套上了他脖子。
  “不许摘。”她先他一步开口,“这是福气。”
  梁叙看着她那双赤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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