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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绕梁-分卷阅读72

揣肚子里。”他说, “好养着呢。”
  余声不以为然的‘嘁’了一下又低头摆弄她的花, 其其趴在她脚边闭上了眼。她抱着猫玩了好一会儿才拖拖拉拉去洗澡,花洒很大流淌在身上和脚下。
  洗完澡出来屋子里没人。
  余声裹着浴巾正在镜子面前吹头发,发丝蓬松的搭在颈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梁叙那会儿在门外抽完一支烟才进来, 关上门就看见她背对着歪着头站那儿。
  两只细白的胳膊使唤着吹风机。
  浴巾下的小腿又细又长白玉似的,裸-露在外的后背小巧玲珑。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他的目光漆黑沉重有着强烈的欲望。
  他自后一手揽上她的腰。
  另一只手握上她的胳膊将吹风机一关放去洗手台, 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深深呼吸了一下。余声僵硬着背看向镜子里低着头的人, 虽说彼此都熟透但这样还是头一回。
  “你还没洗澡呢。”她轻道。
  梁叙沉沉的‘嗯’了下:“我身上有味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薄唇已经贴上她的脖子,握着腰的那只手慢慢上移到她的胸脯一侧。余声实在招架不住他这样慢动作的撩拨, 所有的话都咽去了肚子身体软在了他的怀里。
  浴巾要掉未掉让他红了眼睛。
  梁叙一手撑在余声的后背将她抵上墙壁, 然后俯身亲上她微微张开喘息的嘴。刚沐浴出来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的手随后覆上她的乳-房。等她彻底瘫软他才将她抱起来回到床上, 又一场情动开始了。
  壁灯一关, 屋子便黑了。
  那个夜晚梁叙有些玩过了,变了两个花样折腾她到三更。厚重的窗帘隔着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好像还跟天黑着一样,余声睡得很沉侧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他枕着手臂垂眸看她的脸。
  裤兜里手机一直在震, 梁叙套上白色背心穿上牛仔裤一边系皮带一边出了房门接电话。外头大亮东边太阳都升到老高,忽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目。
  梁叙抬手捏了捏眉眼。
  “还睡着呢?”陈皮戏谑了一句。
  他站在二楼栏杆处,收入眼底的全是一溜儿北京胡同的红砖平房。宽阔的视野和清晨的凉风让梁叙很快醒神,他摸兜点了根烟抽起来。
  收了火机,才问:“有事儿?”
  “我和周显商量了今晚弄个活动。”他们是在老谭朋友那儿驻唱,薪水给的一点儿不赖时间还自由,“咱刚来这儿得先搞点噱头是不是。”
  梁叙沉默了会儿:“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把那根烟抽完才进了屋,余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脑袋搁在双臂环起的圈里。她抬眼静静地看着他,梁叙将手机往桌上一丢随即坐到了床边。
  “起不起?”他偏头问。
  余声闷闷的摇头‘嗯’了一下,她实在一点劲儿都没了。梁叙嘴角噙着笑看她,将被子给她往上拉了点儿,目光隐约瞧见她那对胸脯挤压着床的样子。
  他硬生生克制住,别开了眼。
  “想吃什么我出去买。”他说着往背心外穿了件灰色衬衫,“外边那家南瓜粥不错。”
  余声懒得动嘴皮子,又‘嗯’了一下。梁叙忍不住闷声笑了,然后去了卫生间一分钟刷牙洗脸便出了门。屋子里其其从阳台上跳到床头去抓她的头发,余声闻着床边他的味儿慢慢笑起来。
  二十分钟后梁叙拎着早饭回来了。
  余声已经洗漱好又赖回床上,手机里放着轻音乐。梁叙将小桌板搁床尾,摆好稀粥和馒头青菜。余声盘着腿一点一点喝着粥,阳光从拉开的窗帘里溜进来。
  “想什么呢。”梁叙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碗,“一句也不吭。”
  余声伸了个懒腰又耷拉下肩膀:“我没睡够。”
  这话里的意思脚趾头想一下就明白,梁叙咬着馒头嚼了几下笑开了。其其朝着他俩瞄了几声,梁叙扔过去一点馒头花。
  “你笑什么?”她反应很慢。
  余声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短袖,锁骨清晰的摩擦着大领布料。梁叙看了一眼给她碗里夹了点土豆,然后自己喝了几大口粥。
  “好好吃饭。”他又笑了,“吃完再睡。”
  余声:“那你呢?”
  他和她提了两句酒吧的事儿,余声才不想一个人待屋里。于是两个人吃完饭一起过去了,那边有空房子她在那儿睡。
  下午那会儿酒吧里没什么人。
  陈皮和周显在简单的布置看台,李谓和陈天阳也在。梁叙找了一间空房子带她去休息,然后去外头帮忙去捯饬搬架子鼓。后来弄得差不多几个人在沙发上打牌,陈天阳坐在一边看。
  周显的牌技不是很好。
  第一拨打下来输的很惨,李谓下手毫不留情。后来又玩了几把这两人似乎杠上了,一个不闻不问输了就输了,另一个把自己气的够呛还得忍着。
  陈天阳去拿了几瓶酒过来给他们。
  “你别打这么凶。”女生轻轻碰了下李谓的胳膊,“也输几下。”
  李谓一笑:“没问题。”
  这三人之间暗潮涌动梁叙是真担心出什么事儿,幸好到最后也只是简单的玩几把。几个人喝了点酒抽着烟说着话,酒快完了周显又默默给他们一个个续上。
  陈天阳坐在一边时而笑几声。
  酒吧里的表演大概五六点左右才开始,梁叙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进里头看了眼余声又出来了。这姑娘睡得太踏实了,他在边上坐了半天都没醒。
  他坐去架子鼓上敲着玩。
  沙发上那四个人里陈皮话说的又快还能提点气氛,陈天阳总是会配合的笑一笑。吧里断断续续有男男女女进来了,梁叙咬着烟敲着鼓一下又一下。
  台下忽然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动静。
  梁叙一面敲着鼓一面抬眼看下去,来了几个边走边踢板凳不算熟的熟人。李谓他们已经站了起来,目光对视之间那个曾经说着‘来日方长’的薛岬仍勾着笑。
  “你们来干什么?”李谓声音很冷。
  那堆人一笑异口同声:“玩啰。”
  薛岬望了一眼周显‘啧啧’两声,然后看向边上的陈天阳不怀好意的挑了下眉。这几个月他们做什么薛岬心里多少都有数,本来不往眼里放没想到这几个人还能玩的风生水起。
  “混的不错。”薛岬四处看了下,“这地儿比青龙那儿强多了。”
  各自都憋足了一股气要干架,陈皮紧紧扯着李谓的胳膊轻摇头。酒吧里的气流都变得紧张了,梁叙停下打鼓从台上下来绕到陈天阳身后。
  “去找余声。”他低声道,“别出来。”
  陈天阳看了眼李谓犹豫了下然后慢慢退开,梁叙挡着那身影走上前去。从去年惹到这堆人就一直阴魂不散,怎么说都逃不开一场架。
  “招了我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薛岬看向梁叙。
  这么一说应该是年前那时候他和陈皮遇到那伙人的事儿,以为后来没动静就那么过去了原来在这儿等着。摆明了没事儿找事儿,陈皮牙一咬气也上来了。
  梁叙淡淡一笑:“那就打啰。”
  那个时候李谓早就按捺不住了,拎起啤酒瓶朝着薛岬就砸了过去。后者一躲有人踢上来,梁叙直接一脚过去踢开。
  酒吧里顿时混乱一团打成一片。
  他们三个对战薛岬五六个人胜算不大,在那混战里周显好似都没了平时弱不禁风的劲儿也抄起拳头打下来。后来不知是谁拎起那实木板凳对李谓砸下去,梁叙侧身挡了一下硬生生撞上了右胳膊肘。
  这场架打的突然全凭人家心情。
  双方都下手不轻大伤小伤皆有,十几二十分钟后这场无缘无故的挑事才算消停。他们几个里就梁叙伤的最严重,那会儿右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余声和陈天阳出来的时候前台已经乱了。
  梁叙的衣袖上有血慢慢渗出来,他低头瞧了一眼又看向对面。薛岬摸了下嘴角的血睨了他们一眼,双方都僵着没人再先出手。
  余声看着他的伤眼圈都红了。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梁叙低头轻道,“小伤不碍事。”
  老谭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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