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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3P)-分卷阅读10

耿耿,毕竟不是傻子,不想被皇帝当成卒子轻易舍弃。心中疼痛难忍,却还是提出了反对。
宋筝却一笑:“敛衣,你不相信朕?”
敛衣忙跪倒在地:“臣不敢。”
“朕小时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朕也知你虽然从来不说,心底对朕怕是不以为然的……”宋筝见敛衣要辩白,一挥手,“你无需辩解,朕说这番话,不是让你自辩的。只是一朝根本,百姓、皇帝、丞相,若你与朕一直有心结,怕不是九天之福。”
如此敛衣竟也无法开口,他只觉悲哀:明明是无事不念着他,明明是一心只为他,他却以为自己……心有异志?
听得宋筝依然在言语:“可敛衣你可知,朕童年没多少玩伴,第一次你来宫中,朕本是以为你可以陪我玩的……结果你不停地训斥朕,朕才让你在外面站着的。没想到你那么倔强,一直不肯道歉,而唐鹏云,他竟然把你踢进水池!”
说到这里,宋筝的语气变得很硬,表情也不善起来:“你一定不知道,那晚你在宫中养病,朕偷偷跑去看过你。你那时候病得很厉害,朕……很后悔……”
敛衣有些惊奇,抬头看向宋筝,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若他早几日听到这话,也许就不会答应唐鹏云的要求了──敛衣虽然不敢让宋筝知道他的感情,但是也不是没想过万一宋筝对他有意,也许可以得偿所愿。只是这念头每在脑中划过都飞快消去,他虽然并不是胆小之人,在这方面却格外放不开。
也是和宋筝的态度有关,一直以来,宋筝对敛衣都不算特别亲近。虽然表面君臣关系极洽,敛衣却知,宋筝和他的关系,也只是表面上的融洽罢了。
像这样直接挑明的言语,是从未有过的。敛衣心下一阵激动,几乎便想表白心迹,却强行压了下去。摆出的依然是平素冷静的表情:“皇上言重了,臣一直侍读于皇上,岂会有怨怼之心?”
宋筝只是看着他,眼中神光微闪,唇动了两下,却没有说出来。过了半晌,他方才向后微靠:“丞相若不放心,朕写一道手谕也就罢了……这也没什么,若换做是朕,朕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微臣怎敢不信皇上?”敛衣低声道,“皇上不必写手谕,臣去做便是了。”
他希望他怎么做,他照做便是。就算真是别有目的,他也认了。就是这条命,这一生清名,若是他要的,又有什么关系。

4.4
由此,丞相投于唐王的传言,在朝中不胫而走,甚至百姓之间也多有耳闻。朝中诸臣盘算不提,民间议论,倒颇为不一。毕竟罗丞相在民间极有威信,府尹和大理寺都不敢办的事,找丞相准没错。故此京城一带百姓,领敛衣之情实在良多。何况敛衣为相以来,所为莫不为百姓考虑,京城百姓消息灵通,敛衣上的一些关乎民生折子内容都不是秘密,传出去却让百姓感激不尽。
即使如此,在百姓心中,丞相还是皇上的丞相。天子知遇重用在前,罗相却偏向他人。这一点,在朝政上,礼法上,怎样都是不通的。因此罗丞相在百姓心中威信,也渐渐削弱了很多──自然,也有些百姓受他大恩,又不知道什么叫做“节气”的,倒只是觉得丞相是好人,他做的一定是好事。不过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敛衣在朝中,愈发尴尬起来。
不过最让他困扰的,倒不是这些事情。世人毁誉早在意料之中,朝中各势力争斗早已有之,也不会因此变化到哪里去。
他困扰的,是和唐鹏云的关系。
敛衣痴恋宋筝,便把宋筝之外的男男女女,都视作无物。所以在感情上,实是并不怎么灵敏。至于身体上的亲密,他倒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强自抑制自己往那方面想,以免一发不可收拾。
唐鹏云的动作虽然并不很急,而是循序渐进,但依然是不停侵近。从起初略过友人界限的接触,到后来便揽肩抱腰动手动脚。敛衣一觉得别扭,唐鹏云便拿出“你已经答应了”的帽子来压他。
“就算我答应了,可是也不是要做这种事情啊……”唐王府里,敛衣一边躲着唐鹏云的骚扰,一边道。躲是躲着,他又不想激怒唐鹏云,以致无法完成任务。因此他的躲避倒有几分像是欲迎还拒。
“难道你就没想过对那人做这种事情?”唐鹏云武艺胜过敛衣,不过房中毕竟不是动武场所,唐鹏云渐渐失去耐心,脱口问道。
敛衣怔住,不再逃窜,而是立在原地。唐鹏云趁此机会一拉他,半个旋身,将他拖到房内椅中,抱着他坐下。
平心而论,没有非分之想这句话,是骗人的。虽说感情已经全部暴露在唐鹏云面前,他再说什么也无所谓,但听他这么说,毕竟还是难堪。
那样的感情,万死不辞的忠心,此刻在他口中,倒像全是绮念一般。敛衣咬住唇,知道只凭这一件事,自己在他面前就总是抬不起头来。
唐鹏云抱着敛衣,见他神色变幻,眸色也不由闪了下。不过他已经习惯遮掩,很快把眼中那一点黯然收起,笑着把手横过敛衣胸前,在他肩头抚动。
敛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坐下比唐鹏云还高着一点,却被他用这种对女人的态度对待,看唐鹏云笑容,竟是没有半分尊重的嘲弄。若是依着敛衣平素性子,便是死了也不会受这辱的。
但是现在,却只能咬牙忍着。唐鹏云嗤笑一声,手伸进敛衣襟口,口中道:“敛衣,你现在紧张成这般,到床上的话,恐怕会太扫兴。”
敛衣瞪大眼,转过头看他。两人距离不盈寸,呼吸都能彼此相闻。唐鹏云趁着他靠近,头向前探了一点,在他唇边偷了个吻,随即轻佻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说想要你,就只是要把你供在房里,没事看看说说话就好了吧?我要的不是仆从也不是聊天的朋友,是……你对那人那种要法。”
敛衣几乎无法承受,他向来以礼自持,同行或异性都很少太接近,何况是身体上的碰触。而且唐鹏云此刻,又岂是“碰触”可以形容的。
柔软而温热,贴住他的是另一人的身体,在他身上缓缓移动抚摸的,也是另一人的手掌。敛衣只觉反胃,面上还要保持平静。
虚与委蛇,是他自己下的决定。再难受,也得忍着。
可是……床上?难道要做那种事情?
一想到会和这人做那种事,敛衣就觉得背脊发凉,像是有条毒蛇从身上滑过的感觉。
毒蛇的牙从敛衣脖颈啃到耳侧,把敛衣头歪过来,一下下舔他唇角。敛衣身体都僵直了,一动不动,眼四下看着,不敢落在眼前人身上。
是交易,是权宜之计……为了皇上,就算真做那种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眼神漂浮之间,却看到一边架子上厚厚放着一叠纸,和绢。其时造纸尚兴起不久,纸质脆而黄,因此还有很多地方都还在用绢。唐鹏云贵为王爷,纸和绢的差价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却为什么……
凝神看去,敛衣见那纸上着墨似是弯弯曲曲,并非汉字,而是图形,并且看起来像是地图。他心中一凛,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些纸上,连身后人的动作都忘记了。
唐鹏云见他如此,终于掩不住一丝怒意,手一动撕开他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唐鹏云矮他一点,正对着他肩头,于是微低下头,狠狠咬下去。
敛衣觉得肩上一疼,没有防备“啊”地叫了半声。剩下声音却被他狠狠咬住唇,不肯再泄露出来。
和被上下其手比起来,他其实倒是更欢迎这种折磨的方式。
想来唐鹏云那些话和动作,也不过是为了吓他。
人总是习惯自欺欺人地开解自己,敛衣也不例外。

5.1
春尽入夏,蝉鸣叫着炎热。
正是大比之年,省试开始,丞相也就格外忙碌起来。只是往年科举,主考总是罗相,今年皇上却以“丞相忙于政事”为由,改为翰林学士方志中主持。
这理由本勉强,换上的人更是可笑──方志中之子方易学今年也参加科考,按照回避的惯例,方志中连阅卷都不该参与,何况主持。不过皇上有言,举贤不避亲,反正殿试的卷子,也是要皇帝亲自批过的。
话虽这么说,方家恩宠,也算一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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