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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爱文里女扮男扮女-分卷阅读26

可是免费的员工福利,不要白不要。而且她也确实需要一个像样的储物灵器,否则那些衣食住行的大小物件,全往一个储物戒里塞,不仅装不下,而且还乱。
  “谢星君。”秦飞飞微微转动手腕,细碎的_0_ling_0_sheng响起,煞为动听。她翘起嘴角真心实意地道谢,越看这储物手链越喜欢,并心中暗想,要是能早一些穿过来,没有把景桓给“办了”,该多好。这样的话,景桓不会失去阳元,而她也不用费尽心机隐瞒身份。
  “跟在我身边,用点好的。”
  嗷,秦飞飞默默点头,原来是嫌弃她穷,给他丢人了。这不没办法的事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天纵奇才修为高深,手起刀落灵石到手。平平无奇如原身和她,才是大部分修士的常态。
  想到景桓“何不食肉糜”,秦飞飞脑袋一抽,“那星君以后有好东西,可得想着点小的。”
  景桓:……
  秦飞飞:……刚才的一瞬间,莫名有种奴才狗腿子的感觉怎么回事?


第21章 逐渐模糊
  有了新的储物手链,原来的储物戒可以功成身退。秦飞飞将“家当”分门别类,放进不同的银铃里。
  清理的时候,一个粉色小荷包自储物戒内掉落。秦飞飞弯腰拾起,打开袋口,可以瞧见内里拢着一小撮赤色毛发。粉色小荷包是原身不用的旧物,藏在储物戒不起眼的一角,外表脏兮兮的,被秦飞飞清洗后拿来用。
  司空潇说过,燃了赤色毛发,他就会来找她。一面之缘,倒是个有情义的。
  她含笑将荷包小心收好,又将原身其余用不上的东西放入其中一个储物铃里,折腾好半晌,才将储物戒里的东西归置完毕。
  秦飞飞忙碌的同时并不知晓,戴子骞那边已经和戴嘉泽合力吃完两坛醉蟹,整个桌上满满全是蟹壳,并互相给了个眼色,“再去膳房要两坛?”
  同庾永安共居一室的其余三位男子,一边嘬着蟹黄,一边手指酒光锃亮地揽着他的脖子,亲热地嘴里喷吐花雕气息,“好兄弟,之前的茶点和今日的醉蟹都是一绝,还有没有?哥没够。”
  时婉看不上这些个吃吃喝喝的东西。修炼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涤清体内浊气,再不用进食么?怎么偏就秦飞飞这么倒行逆施?尽往肚子里塞东西,越活越回去。
  她随意将醉蟹打发了同房间的其他三个女子,没想到她看不上的东西,整坛迅速被风卷残云似地吃掉。当被问及“还有吗?”时,她想起之前的茶点也是这样,被几个贪吃的女仆给一抢而空。
  时婉隐约觉得,秦飞飞可能剑走偏锋,在她不熟悉的领域,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惑人勾当。
  秦飞飞这边吭哧吭哧将原身的家当归置完,整个人出了一身薄汗。她受够了用清洁术代替沐浴,而且白布将胸口缠得死死的,稍微剧烈运动就喘不过气来,胯上还穿着条奇形怪状的伪装,没有一刻好受。
  她急需沐浴,再不沐浴就会因难受而暴毙。地点当然既不能是玄天宗男修男仆,也不能是女修女仆们泡澡的地方,得另外去找。
  仆人们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开玄天宗内门。崇清山脉在外门区域有清澈的小溪,内门因占地远不如外门,只以古井解决用水问题。古井数量有限,星殿附近却必然会设一口。
  日子长着呢,她不可能永远不沐浴,那样非得馊了不可。秦飞飞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拿着白色玉佩,去分派物资的地方领了一顶帐篷以及笔墨纸砚、竹夹子等。
  玄天宗的帐篷黑色为底,上绘金色卷云纹。如此明显的标志,在门派外使用,一眼就能被认出来。
  等到晚上再偷偷摸摸外出太显眼,秦飞飞特意挑了白天景桓打坐调息的时候来到古井旁。
  帐篷宽敞,支起后不仅可以罩住井口,而且还有不少宽敞的地方可供放置衣物、活动沐浴等。只黑色的帐篷颜色太沉,帐帘合上,伸手不见五指。
  不透光才好,秦飞飞就着井水磨好墨,在宣纸上写上“请勿打扰”四个大字,并将铜钱大小的白色玉佩和写着字的宣纸一并用竹夹系在帐帘上。
  有警示字眼和玉佩在,借道的内门_0_di_0_zi或是仆人不会也不敢轻易打扰,而整座帐篷就是她的豪华版浴罩。
  摸索着褪下衣物,拆下裹胸等伪装道具团成一堆放在杌子上,秦飞飞用指尖试了试打上来的井水,冰得她一激灵。这也太冷了。
  不过冷也比馊了强,得争分夺秒赶紧洗。火中取栗、虎口拔牙,她迅速将冰凉的井水在身上一点点拍开,好让身体习惯这种温度。井水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氤氲的热气在黑暗里袅袅升起。
  景桓打坐调息进展一直不顺利。女子的眼睛、手心残留的触感,以及秦飞飞盈眸璀然,含笑晃动手链的铃音,纷纷扰扰钻入脑海,乱得他根本无法静心。
  右手又开始隐隐发烫,他缓缓睁开眼睛,盯着自己苍白的掌心,忽然烦闷异常。思绪无法从脑海中清除,至少可以将手洗净。
  景桓来到瑶光殿附近的古井站定,眼前这顶宗门帐篷里,水花声泛滥,藏在里面的人动静并不小。帐帘外用竹夹夹着他给到秦飞飞的玉佩,以及一张写着“请勿打扰”的宣纸。字迹端正秀丽,写得倒还算可以。
  他指尖微动,白色玉佩响起金玉相击之声。帐篷内水花声瞬间停息,似乎有人侧耳倾听声音从何处而来。
  玉佩发出的声音并不难找,很快,自帐帘的中缝伸出一截皓如凝脂的手臂。手臂顺着帐帘上下摸索,直到碰到玉佩,才阖手握住。
  纤细的手指沿着帐帘边缘摸上竹夹,翘起的拇指与食指将其捏开。失去固定的玉佩挂绳落下,宣纸亦随之悠悠飘落。察觉到宣纸跌落,青葱玉指慌忙去捞,却扑腾着抓了个空。
  掉落在地面的宣纸沾上水渍,墨迹缓缓晕开,逐渐模糊。
  秦飞飞叹口气,将玉佩自帐帘外收回,她压下心中恼火,迅速打入一道灵力,“星君?”洗到一半呢,这个时候让随叫随到的话,她是真的不乐意。
  “你在做什么?”
  秦飞飞正想胡说八道,忽然全身僵硬。景桓的声音,不止从玉佩传来,而且,就在帐篷外面?察觉到这点,寒意自尾椎蔓延至她的头皮,井水都没这么冰凉。
  生死时速,她迅速抄过旁边准备换上的仆装,然而刚拢好上衣,脚步声已至。
  帐帘被掀开,明亮的光线自帐篷外照进来,黑暗四散逃开。景桓一只手撩开帐帘,无甚情绪的目光落在秦飞飞脸上。
  这会儿的秦飞飞面色苍白,神色惊惶地跌坐在地。湿发在仆装上衣后襟披散开,沾了水的香软雪腮上泪渍萦睫。如此楚楚可怜凄美动人,偏偏怀里牢牢抱着个半大木桶,木桶架在井口边缘,只半桶水不安地晃动。桶外的水渍洇湿身前一片,她却恍然未觉。
  景桓的目光自木桶缓缓下移,秦飞飞因跌坐而侧露的双腿修长匀称、细腻柔滑,白得有些刺眼。他微微眯起丹凤眸,目光落定。
  “星君你这是做什么啊?”秦飞飞急得声音都劈叉,这人什么毛病?那么大的“请勿打扰”四个字看不见,瞎吗?
  “为什么在这里沐浴?”景桓将帐帘撩得更开,光线已可以照亮帐篷内大半。逆着光,秦飞飞只能看清他挺拔的身形以及修长的轮廓。
  “因为不习惯!”秦飞飞昂起头,一脸桀骜的表情,爱在哪里沐浴就在哪里沐浴,管天管地管空气?她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捂得那么辛苦的马甲,险些被扯下去。
  “原来如此。”
  “星君!小的在外面写了字的!请勿打扰!”不能这样没经过允许打开帐帘!他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哦,他不知道!他是个趁乱扯面罩、半夜验正身的……秦飞飞甚至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景桓。此人道德感极低!是的!
  “以后也打算这样沐浴?”
  不然呢?去澡堂子和别人坦诚相见吗?不是,大哥,祖宗,快离开吧!看不出来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吗?
  她心里已经将景桓从头到脚数落了个遍,嘴上却依然客气,“是啊,星君找小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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