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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爱文里女扮男扮女-分卷阅读28

自己的手艺在这个修仙的世界里会不会得不到认可。然而从勾思丽师姐,到膳房厨子们,至仲德星君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做得还可以。开心!这样等哪天她解了毒离开玄天宗,可以在修仙界开间有意思的酒楼,做横扫六界的美食,食客不区分男女老少或是仙鬼人魔,所有客人都可以吃到让他们感到幸福的菜肴!
  景桓冷眼瞧着她让戴嘉泽改口,目光期期艾艾随对方而去,再“意犹未尽”地收回来。
  对着别人,倒是开朗热情,一点都不畏缩。
  在秦飞飞扭头朝他望过来之前,景桓转身上榻,预备打坐调息。
  秦飞飞只来得及瞧见景桓的背影,见他又开始调息,乐得去前院的石桌旁看书。借来的几本新书专门讲灵植与异兽,有彩图有详解,像看连环画一样轻松。
  仲德殿里,戴子骞很满意景桓答应他的请求,毕竟送去的灵植罕见,可以大大提升修为,也是相当有诚意的东西。
  见戴嘉泽自回来后就有些恍惚,戴子骞忍不住发问,“小子,想什么呢魂不守舍?”
  戴嘉泽犹豫再三,终于将他看到的情况说给戴子骞听。关于他很介意的,长得男女莫辨的贴身仆人穿着星君外袍,睡在星殿……
  戴子骞听完他的描述,浓密的飞剑眉挑起。当将军那些年,军营里的兵寂寞太久,或是有需求,也会寻找同性。瑶光星君经常冷着一张脸,女人缘还没半个哑子的玉玑星君好,原来……许久,他才怅然道:“原来竟是这样。”
  戴嘉泽:原来是哪样?是他想的那样吗?
  落日的余晖洒满整个崇清山脉,秋风到了晚间便有些萧瑟。
  不知不觉竟看书看到太阳落山,秦飞飞扭扭脖子,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觉得脑袋稍稍有些昏沉,心想可能是受凉了,于是赶紧收好书,小心翼翼回到殿内。
  景桓还在闭目调息,看来用不到她也不希望她打扰。秦飞飞尽量放轻脚步,在属于她的那张罗汉床躺下。
  一头乌发已经自然晾干,总共两套仆装,一套没洗,一套湿了上衣也一并放在储物铃里,这会儿多半也还没干。秦飞飞并不想换下身上的玄袍,料子太舒服,薄如蝉翼清凉滑腻,还有股淡淡的,助眠的檀木香,做睡衣正好。
  可能当真受了凉,她躺下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睡着。
  殿外最后一点光线消失,灵火没有即时亮起。景桓一直静不下心,烦闷之下,他将自己直接拉入虚空境。在这里,只要他不想出去或境域崩塌,神识就可以一直待在自己造的虚空境里。
  秦飞飞睡到后半夜,全身从骨到肉酸疼,且热得难受。她于睡梦中时不时翻身,每动一下,腕间手链随之响起细碎的,在暗夜里格外清晰的银_0_ling_0_sheng。
  原本四面白茫茫一片的虚空境,随着那由远及近,一声又一声带着蛊惑邀请般的银_0_ling_0_sheng,周遭风景一点一点变幻。
  景桓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被魅妖重伤那日暂时藏身的山洞。浑身燥热难耐,有什么急需疏解。爆体而亡吗?倒是个不错的死法。
  眼神渐渐被血色覆盖,他仿佛看到尸山血海,又仿佛看到自己。
  银铃晃动,一声又一声,忽远忽近。迷迷糊糊之间,他恍惚看到一个戴着玄色面纱的女子款款靠近,袅袅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熟稔地跨坐上来,双手攀上他的后颈。
  笔直修长的腿如自带柔光,景桓低头瞥上一眼,再想移开目光却变得十分艰难。姿势过于亲近了,只一抬头,他便对上女子那双让人见之难忘的澄澈眼睛。
  这是怎样一双,无论什么情绪都能生动诠释的眼睛。
  景桓想问她是谁,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被月色隐约照见一角的山洞里,女子微微欠身,歪头贴上他的脸颊。略微含糊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气息,擦着耳廓飘入脑海,“再动,咬掉你耳朵。”
  丹田燥热涌动,景桓眼皮颤抖,喉结上下缓缓滚动。女子柔若无骨般贴在他身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等什么?咬啊?
  仿佛察觉到他的不耐,女子侧过腰身,抬起白腻的手腕,在他眼前缓缓转动。腕间的红绳于银铃间若隐若现,细碎的声音清晰悦耳。“谢星君。”隔着面纱,女子的唇仿佛要贴上他的脸颊。
  景桓恍惚觉得他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意识出走的边缘,他已经右臂护着女子的后背,缓缓倾身将女子放倒。
  女子也不恼,只一双杏眸含笑望着他,甜甜唤他,“星君”。
  在此之前,景桓从未觉得“星君”这个称呼如何,然而此刻,女子每唤一声,他就莫名自尾椎骨蔓延开一阵_0_su_0_yang。
  做点什么呢?对了,他想起来了,要摘掉女子的面纱!
  他伸过手去,摘掉那遮住半张脸的玄色面纱。遮挡不再,光洁白皙的脸蛋上,盈润的小嘴两侧微微扬起,秀挺的鼻梁之上,星眸潋滟会说话,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张脸如此熟悉,仿佛在他心中临摹过千百遍,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但觉全身的感知涌向同一处期许。
  “星君”,女子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也许有轻轻摇晃,也许没有。虽口不能言,但景桓希望她继续唤他。
  “星君”、“瑶光”、“景桓”……
  就着一下又一下,或急或缓的银_0_ling_0_sheng,所有感知抵达顶峰。不够,还需要更多,本能驱使他的手掌恣意游离,忽然,意图攫取一切的掌心停在某个位置,再无法挪动分毫。
  恐惧假如有面目,此刻已经张着一张黑洞洞的嘴,将他从头到脚吞没。意识到掌心碰到的是什么,景桓的灵力瞬间紊乱,鲜血压抑不住,自嘴角汩汩流出。
  虚空境坍塌,山洞、女子如潮水退却。瑶光殿的夜色里,景桓想起那张让他熟悉,诱他出手的脸,属于秦飞飞;而让他动作停下的东西,同样属于秦飞飞。
  黏腻的地方不止嘴角一处,景桓神情痛苦地闭上眼睛。这次调息行岔损了他的修为,而真正给他的心理造成莫大冲击的是,他把秦飞飞和山洞里那女子的模样弄混了,且不止弄混那么简单。
  假如不是残存的意识让他在碰到某种不该触碰的东西后清醒过来……景桓不敢细想。
  银_0_ling_0_sheng再次细细传来,这次不是虚空境里由他制造的幻象,是秦飞飞翻身带动手链的声音。
  可恨在于,仅仅只是手链的银_0_ling_0_sheng,居然能侵入他的虚空境,景桓,如今的你竟这么不济了?
  他忍住不适,起身离开瑶光殿,来到古井旁。指尖轻轻一动,衣衫尽数褪下,整个身材紧实修长。
  灵力卷起深夜刺骨的井水从头淋下,他一点都没有手软,狠心让全身一遍遍被冲刷。冰凉镇不住虚空境里带出的余热,明明早已解了魅妖的毒,偏偏依然燥热环伺。
  沉默的月光宁静铺撒,景桓就像一只刚才从海里现身的水妖,额心红痕昳丽,眉目孤傲恣欲。
  水滴顺着墨发流向紧贴的肌肤,一路滑向脚底,这里白天才被秦飞飞弄得湿漉漉一片,此刻再度泛滥。或深或浅的水洼反射月光清晖,他直等到反应下去,才运干身体换上新的玄色长袍。
  原本的那套衣衫被他化作齑粉,不论对山洞里那个欺谎的女子,还是对同性的秦飞飞,出现方才虚空境里的幻象,都是他的耻辱。
  黎明将至,景桓回到瑶光殿,定定立在罗汉床边。宽大的星君衣袍穿在秦飞飞身上,如妖花盛绽,青丝因为时不时翻身而略显凌乱。睡得这么沉,倒不怕他了?或许应该怕的。
  又是一个翻身,银铃碎响,小半截光滑白皙的脚踝不甘心地露出来,停在景桓弯腰可及的地方。虚空境里的触感如此真实,几乎顺着他的视线无形延伸至掌心。
  不能继续把人留在身边。本寄希望于能让他心静的秦飞飞,反而将他的调息干扰至愈发严重的地步。归根结底,症结在山洞里那个女子身上,与秦飞飞这个像极了的合欢宗男修无关。
  确定与目的背道而驰,那就及时转变策略。他还会继续寻找那个不肯以真面目见他的女子,搞清楚为什么对方知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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