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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爱文里女扮男扮女-分卷阅读49

去。从小小的、蜷曲的翅膀,一点点变大变宽,直至完全展开,秦飞飞画的那对有着柔软弧度以及饱满羽毛的翅膀完全绽放在夜空。
  简单得令人发指,与庾采霜制作的线条丰富、画面繁复的烟花完全不同。秦飞飞只短暂地羞耻了一瞬,很快便被那如雪覆盖的羽翼烟花吸引。
  为了让线条简约的羽翼更加饱满,庾采霜在画中注入大量灵力,因此这枚烟花符篆也更难点燃。
  画过无数次翅膀的简笔画,秦飞飞还是第一次在夜空中看到如此震撼的画面。她目不转睛盯着闪亮的羽翼,直到它彻底消失。
  景桓只瞥了眼那显然画风不同的烟花,很快仍旧目光触及秦飞飞的侧颜。
  山洞里的她,长发披散蒙着玄布望着夜色目光出神;眼前的她,乌发高束仰望烟花眼神璀璨,两个人影合二为一,眼前人从未有过地清晰,仿佛此前岁月里的单色调第一次在某个人身上晕染开浓烈的色彩。
  鬼使神差地,他唤了声,“飞飞”。
  凝神于烟花的秦飞飞微微侧过脑袋,目光仍然与漫天的绚烂胶着,“诶”。
  景桓长睫轻颤,不再作声。
  秦飞飞等着他的下文许久没等到,待到烟花燃尽扭头看他,才发现景桓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着红漆扶栏,正低头沉思。
  “星君,刚才叫小的有事?”
  景桓抬眸,漆黑的丹凤眼乌色沉沉,他本想说“无事”,又觉得同样的话刚说过,应该换个说辞。
  “你手上戒指哪里来的?”
  他从刚才秦飞飞取符篆的时候就想问,水灵珠为蚌妖结晶,往往数百年甚至上千年也只诞出一颗,蚌妖将其视为族中珍宝。对修为低微的修士而言,这种净水注灵的宝物十分有用,对修为较高的修士而言则用处不明显。
  获取水灵珠于他而言不算很难,但对秦飞飞而言,显然不可能靠修为得手。
  秦飞飞低头扫一眼指间戒指,心道怎的景桓这么敏锐?大半夜的身上多件首饰也能看出来。
  “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送得起这种东西的,定然不是普通能力的朋友,或者是指使者的赏赐呢?
  稀奇,景桓竟然会追问,以前很少见他对一件事揪着不放,“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
  “刚认识没多久就送礼物?”而且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显然有古怪。
  “星君刚认识小的,也送了礼物。”秦飞飞抬起手臂,在他面前手腕轻晃。银_0_ling_0_sheng声,细碎动听。
  景桓:……那能一样?这是他赏她的,算不得“礼物”。所以谁送的这件事不愿意说?
  秦飞飞:呵,面对景桓果然不用客气,稳扎稳打直接怼回去。
  僵持不一会儿,景桓忽然开口,“鹊灯还是近了好看。”
  秦飞飞恍然,离这么远估计一会儿看到的是座灯桥,若是凑近了,鹊灯的画面应该更加壮观。
  “那我们去主殿看吧?”她跃跃欲试。烟花这么绚丽,鹊灯环节放在最后,必然震撼人心。
  景桓眼尾上挑,说的是“我们”。
  烟花结束之后很快就是放鹊灯,不再耽误时间,景桓当即祭出破妄。
  黑色剑身浓似泼墨,沉过黑夜,只两侧剑锋银光烁烁。
  秦飞飞见他一声不响祭出本命剑,脑子忽然短路,完了!景桓要杀她灭口!一剑下来,她会从中间被劈成光滑笔直的两半,死透了血溅凉亭,尘归尘,土归土……
  “上来。”
  嗯?
  破妄剑身已悬浮半个台阶高,伸展至半臂宽,景桓迈腿立上剑身,俯视眼神逐渐由惊恐变作迷茫的秦飞飞。
  小东西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原来不是要动手。秦飞飞咽下喉咙里的干涩,她都快被逼成创伤后应激障碍了。
  上前两步来到破妄剑旁,秦飞飞陷入沉思:所以景桓杵在剑身中间,是希望她站前面,还是站后面?
  见她盯着破妄_0_fa,迟迟不愿上来,景桓莫名烦闷。怎么?怕他怕到连同乘都不愿意?
  “星君是想小的站前面,还是站后面?”不懂就问,免得出错。
  原来是不知道站哪里。“随便。”
  见秦飞飞盯着他的双脚有些犹豫,景桓恍然意识到他此刻的位置让她不知如何抉择。所以共乘飞剑的时候,女修应该站前面还是站后面?
  景桓蹙眉后退两步,让出身前的位置。秦飞飞当即上前,笔直站上破妄,与身后的人离着小半臂远。
  黑夜里的视线于景桓而言依然清晰,前方的人身量秀挺,束起的马尾下,丝丝绒发露出,软软贴着细腻的后脖颈,好似只要轻轻一掐,修长的脖颈就会立即在掌心断掉。
  甩掉脑子里那些诡异的想法,景桓迅速御剑。他的速度极快,急速升空过程中导致的超重感让秦飞飞短暂头晕,待到破妄朝主殿方向快速飞行,又整个人后仰,后退半步险些踏空。
  钉在破妄上的景桓没想到秦飞飞好好地站在飞剑上,也能晃成这样。莫不是故意的?
  他双手扶住倾倒过来的肩膀,沉声道:“站稳了。”
  勉强稳住身形后,秦飞飞高扬起头,只一双眼睛盯着半空明月。哪怕知道暗夜里看不到升空后脚下的风景,她也不想低头去瞧。
  手心里的两侧肩头触觉柔软,扬起的马尾末端随风轻扫手背。景桓盯着那纷扬起舞的发丝,蓦地觉得手心、手背、心里头,都有些痒。
  秦飞飞调整好姿势站定,微微扭动肩膀,以动作提示景桓,可以松手了。
  “别动。”就这样扶着。
  好叭,鳖动就鳖动,反正也快到了。
  主殿广场,_0_di_0_zi们推杯换盏,就着灵露欣赏漫天繁花开遍。有那两情相悦的男女,早在烟花升起时,已经寻了僻静之所互诉衷肠。烟花绽放过后,欢呼声四起,所有人虽意犹未尽,更期待接下来的放鹊灯。
  主殿观礼台上,庾采霜刚将几大匣子烟花符篆全部放完,些许疲惫涌上全身。刚才在空中看到了秦飞飞画的那对羽翼,虽然简单,意外好看。回头可以让她再多画些别的式样,不如来年就做类似的烟花。
  恰在此时,破妄从天而降,一个急停,落在戴子骞和纪姜中间。景桓面不改色,秦飞飞却已经面色煞白。下降那会儿,失重感袭来,极速的一起一落,她快要吐了。
  戴子骞、纪姜、庾采霜见她面色苍白眼神失焦,歪歪扭扭从破妄软脚下来,眼神一致落在景桓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对秦飞做了什么?
  景桓垂首盯着她,“你怎么了?”
  秦飞飞抬眸瞧见他分明蹙着眉头,额心那道红痕却越发艳丽,无力地摆摆手,“星君,下次开慢点,小的晕车,不,晕剑。”
  景桓原本沉冷凝肃的表情,此刻更像是掉入极寒领域,整个冰封。
  戴子骞向秦飞飞投来关切的目光,庾采霜已上前几步来到秦飞飞身旁,却见纪姜憋笑朝景桓扔去一个白色小瓷瓶。“可以给秦飞吃颗这个。”给或者不给,是景桓的事。
  接过纪姜给的瓷瓶,景桓在手心倒出一颗橙色小丸,捏着递到秦飞飞面前,“张嘴。”
  这是要喂她?谢谢,但没必要,生活能够自理。她抬手从景桓指尖扣过橙色小丸,仰头丢进嘴里。橙色丸子入喉,一股清爽直冲颅顶,所有晕眩不适瞬间消弭。秦飞飞解脱地喟叹一声,朝纪姜感激点头。多谢天枢星君救她小命。
  景桓瞥一眼空空的指尖,垂眸将瓷瓶收入储物戒,头也没抬地开口,“开始放鹊灯了。”
  果然,主殿广场缓缓升起一盏盏鹊灯。白纱覆着竹笼,鹊形的鸟灯腹中灵火闪耀。所有修士都用足了劲,凝出灵火投入鹊灯。灵力越足,鹊灯越亮,在空中停留得也越久。
  接下来,灵火会带着鹊灯飞向夜空,全宗门的鹊灯在空中架起一座比之银河更近,更有烟火气息的鹊桥。也只有人数众多如玄天宗,才能在乞巧节这一日,造出如此奇观。
  秦飞飞朝广场望去,此刻不区分_0_di_0_zi或是仆人,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殷殷期许,捧着亲手制作的鹊灯,将希望托举。
  大小不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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