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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爱文里女扮男扮女-分卷阅读63

成为悲剧的诱因,甚至为此担负责任。
  “明白了,那你喜欢瑶光吗?”


第40章 不是故意
  秦飞飞猛地抬起头, 为,为什么忽然问她这个?她当然不喜欢啊!也不能说“不喜欢”,只能说谈不上喜欢, 或是讨厌。
  虽然好像已经习惯与景桓相处,但离喜欢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更何况, 不希望景桓的失控因她而起, 这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
  她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下意识地不断摇头。
  庾采霜转身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不急不慢开口,“瑶光虽然心性与寻常人稍有不同, 但也是说得通的人。他若给你造成困扰,可以明确拒绝,不必有顾虑,只须把握度。”
  秦飞飞侧过头若有所思,她明白庾采霜的意思,拒绝景桓须讲究技巧,否则可能让对方恼怒从而引出新的麻烦。啊啊啊……好难,明明修为如此高深,她却有种景桓很脆弱, 需要小心呵护的错觉。
  提前给景桓报备过今夜晚归,秦飞飞在庾采霜的帮助下着手解决体内的“麻烦”。
  但凡炼化不属于自身的灵力, 最直接快速的方法是吞噬。秦飞飞的修为不足以撼动体内纯阳灵力,但在庾采霜的帮助下却可以, 只是仍然非常费劲。
  她微乎其微的灵力与体内凌厉的纯阳灵力正面对上, 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多亏每每总有庾采霜顶在身后。
  可惜实力相差过于悬殊,蚍蜉撼树不过如此, 她恍惚觉得自己是被庾采霜从身后握着手腕,提着武器与顶级高手过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比切一整天的菜还累。一个时辰后,秦飞飞浑身被冷热交替的汗水洗过,才终于在庾采霜一句“今天就先这样吧”里停下。
  收回放在秦飞飞丹田处的手掌,庾采霜显然也松了一口气。这样一场灵力的对抗,几乎是她在一力应对,至多也只能撑一个时辰便须停下来休息。可惜虽然有她从旁协助,能够被炼化之灵力仍然远远算不上可观。越是起步,越艰难。
  庾采霜瞥一眼秦飞飞颤抖个不停地十指,“你还好吗?”
  还好,只是有些脱力。她点点头,“可能得借用下古井,不知道方不方便。”
  秦飞飞沐浴过后由着庾采霜帮她烘干头发,又同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到瑶光殿。
  月上中天,案几上的食盒已经不见,想来景桓已经用过甜点。鸦青色的帘帐将里外隔开,下摆的缝隙里没有光。
  秦飞飞轻舒一口气,踮起脚尖回到罗汉床上躺好。她虽然心中涌过千头万绪,却很快陷入深沉的睡眠,炼化灵力实在是件疲惫的事情。
  夜风沁凉,秦飞飞恍惚见到魅妖王将她扔进一个光滑的碗形大坑,坑底尽是赤着全身的男子。这些男子伸长手臂将她死死拉扯住,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慾蛊就是慾蛊,做你该做的。”魅妖王的声音自坑顶传来,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反而让她生出更多未知的惶恐。
  攀在身上的手臂如藤蔓死死绞缠,力气大到她不能动弹分毫。秦飞飞牙关紧咬,羞耻、愤怒、恐惧等情绪笼罩下来,让她多想将自己包裹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攀在肩膀上的手臂染上浓郁的黑雾,手掌贴着衣料来到脖颈。秦飞飞抬起头,对方的脸也隐没在黑雾中,只余一双红光烁烁的眼睛。
  手掌缓缓扣上她的脖子,隐在黑雾里的人浑身散发沉郁阴冷的气息。
  血液凝滞,刺骨凉意从脚底心直窜天灵盖。秦飞飞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脑袋扣在砧板上的鱼,下一刻,锋利的刀就会划开她的腹,硬生生将身体里那团灵力抽出。
  脖子上的手还在不断收紧,喘不过气,濒死的感觉再度来袭。她呛出眼泪,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抓住那只随时会要掉她小命的手臂,却怎么都抓不住。
  绝望之下,她自喉咙深处喊出“景桓——”
  “我在。”
  早在秦飞飞通过玉佩告知要晚归起,景桓就没再打坐调息。
  “星君”,她又叫回他“星君”,自称回“小的”,就好像康陵城里的直呼其名只是一场勉为其难的配合。
  他去藏书塔取了不少疑难杂症的书、修仙界史书、乃至没有任何佐证的奇闻轶事书籍。
  虽然知道天枢有帮他查过病症,宗主也曾翻阅大量典籍,却依然找不出原因,但他不死心。从前他可以不在乎,现在不行。
  秦飞飞远远回来时,他放下帘帐,收起灵火,直到察觉到她小心在罗汉床躺下,才重新翻看史书。
  银_0_ling_0_sheng胡乱响起,急促如被马蹄践踏。
  他起身掀开帘帐来到罗汉床前,却见秦飞飞眼角垂泪,双臂挥舞,似乎拼命在抵挡什么。
  做噩梦了?
  他正想着什么样的噩梦能让秦飞飞害怕至此,就听到对方自喉咙深处漏出一声“景桓!”
  瞳孔瞬间收缩,景桓俯下身抓住她的手腕,“我在。”
  原本毫无依凭的秦飞飞胡乱反手抓着什么东西,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赫然用力。
  景桓被大力往身前拉扯,俯下的身子向前一倾,堪堪在半空中由另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上,稳定住身形。
  在梦中濒死,于黑夜中醒来,秦飞飞骇然睁开眼睛。
  月光照见景桓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清雅却也凌厉。幽深的眼眸以上,红痕即便在夜里也昳丽得让人无法逼视。他只着雪色寝衣,墨发如缎披散,正定定望着她。
  秦飞飞的目光从对方让人呼吸一滞的容颜往下,落在自己紧紧环抱着景桓的手臂上,吓得赶紧松开手后退。
  她身后就是墙壁,眼看着就要撞上脑袋,景桓眼疾手快,以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免得受伤。
  景桓这一举动,原本斜坐着,以手臂支撑的上半身便整个来到床榻上。
  罗汉床本就不宽,两人如此姿势,便挤在一处。景桓的手掌托着秦飞飞的后脑勺,垂眸对上她仰起的,如小鹿受惊般的眼眸。
  秦飞飞这会儿已经吓呆掉,刚才是梦的话,那现在是什么?为什么景桓会在眼前?为什么又蹙眉?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触怒他的事?
  她咽下喉间干涩,恍惚觉得脖子刚被狠狠掐过,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道:“星君……”
  覆在后脑勺的手向下,抚上她的后脖颈,“从今以后,唤我的名字。”语调在清冷的夜里显出几分幽寂。
  “可这是在宗门,叫外人……”听了不好。
  手掌微微用力,语气依然固执,“我的名字。”
  “景桓!景桓!”好好说话别动手!她叫就是了!
  景桓表情稍霁,拇指指腹在她颈间摩挲。明明应该没有用力,秦飞飞却莫名觉得如同一把利刃在命脉间缓缓试探。
  “小,我刚才做噩梦了。”
  “嗯。”
  “现在醒过来,没事了。”
  “嗯。”
  景桓仍旧垂眸盯着她,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光滑细柔的脖颈。
  古潭般幽深的眸子在寂静的夜里,情绪更加捉摸难定。
  秦飞飞想分辨出景桓此刻的想法,却只是徒劳。
  不是,她的目的不是聊天,她的意思是,可以松开手了。
  “景桓,你的手可以拿开吗?有点痒。”
  指腹的动作顿住,手掌缓缓移开。
  秦飞飞才刚松一口气,就听景桓开口,“做什么噩梦了?”
  呃,不太好描述,而且前半段也着实有些羞于启齿。
  “不记得了。”只要她咬死不记得,就可以不用回答问题。
  撒谎,“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了。”
  是嘛?该死,她怎么竟然把名字给叫了出来?难怪景桓会想知道她做了什么噩梦。
  见她抿唇不说话,景桓倾身靠得更近,妖冶的眉目沁于月色,也映入秦飞飞的眼眸,“什么噩梦?”他想知道。
  压迫感骤增,秦飞飞退无可退,后背已经贴上墙壁。
  隔着新换的仆装,才沐浴过没多久的皮肤又渗出浅浅薄汗,啊啊啊……别再靠近了,说,说,她说!
  “好像想起来一点,梦见魅妖王,也梦到了你,具体真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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