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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纯爱文里女扮男扮女-分卷阅读138

的,是名为“感情”的联系,考验的不是她,而是他躯体里死守的景桓。
  倔强对视间,虚的眼神瞥向殿外,“狐妖来了。”
  司空潇!这么快!单枪匹马毫无胜算!
  眼看着虚就要转身,情急之下,秦飞飞抓住对方衣袖,“我能让他离开!”
  虚回头垂眸,望向她紧紧攥着衣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抽离。
  他挥动手臂,空中出现狐狸爪撕结界的画面。
  雨水将狐狸光滑柔顺的毛发浇得小撮湿漉漉沾在一起,竟是连避雨都不会了。
  “你说话,他听得见。”
  秦飞飞抿唇提气,“潇兄。”
  狐狸准备再次对结界发起进攻的动作一顿,仰着脖子四处急切寻找。
  “放心,我没有事,虚不会伤我。做你该做的。”
  输赢并不重要,她希望玄天宗之外,司空潇、庾采霜、孟观许等一众,能于荆棘中辟出生路,然后各自用舒服的姿势,幸福地活下去。
  她还贪心地希望,景桓能回来。


第76章 宿命漩涡
  秦飞飞在香炉里点燃小节檀香, 瑶光殿因着袅袅弥漫开的味道终于驱散寒冷。
  司空潇在她说完那句“做你该做的”后离开,这是她所希望的。
  说完赌局,虚于床榻上闭眼打坐调息。这样一副躯壳闭上眼睛后, 仿佛景桓还在。
  秦飞飞来到殿门口,一眼瞧见那整齐排列的七个小雪人, 她抬头望一眼始终昏暗的天, 一时间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由于黑色透明结界的存在, 整个玄天宗比外面更加压抑,似乎连雨水都更加滂沱。
  她撑开油纸伞,点亮符篆, 准备去趟膳房给自己做点吃的。
  暴雨打在油纸伞面上,发出震耳的噼啪声。脚下的青玉地砖,旁边的大殿,到处是打斗的痕迹。
  镇妖塔整个被毁,站在边缘朝下望,尸臭飘上来,深坑漆黑不见底。冷雨除了带来泥土的潮湿,更将曾经的惨烈血腥冲刷殆尽。
  玄天宗内似乎除了秦飞飞和虚,再无他人。这里是死壤、废墟。
  膳房里面未受到摧残, 来到这里,秦飞飞的心才稍稍落在实处。
  灶台之间已看不到曾经忙碌的身影, 听闻戴子骞救下的人里面有厨子。还好。
  她不紧不慢给自己熬上一份热乎乎的虾蟹砂锅粥,好生将胃熨帖。
  自得知虚现世, 这是她第一次打开胃口吃东西。吃饱了, 才有力气想事情。
  如虚所说,景桓现在处于混沌之中,只余对她的想念, 也不知道能不能做点什么,好让那份想念多停留一会儿。
  坚持或许有希望,不坚持,空余遗憾。
  一想到景桓此刻正在经历着极端的痛苦,秦飞飞抽抽鼻子,将最后一口粥仰头喝下。
  曾经她以为景桓要伤她害她,内心深处总带着惧怕。后来得知景桓喜欢她,乃至误会解开,明白景桓不仅没要害她,甚至一直在默默护着她,感觉又莫名变得复杂。
  但凡发生过,总会留下痕迹。
  如同第一眼因为知晓结局而产生的惧怕,即使明知那种情绪是无妄是虚假,也留在过去的感觉里延伸至现在,真实地被影响。
  又如同那滴没入鬓发的眼泪……她好心疼他。
  等到离开膳房,秦飞飞的手中多出个食盒。
  身体有记忆,哪怕神识不同,口味应当大致不变。
  双脚踏碎雨滴汇成的水面,油纸伞下的女子在雨帘中身影模糊。秦飞飞走得很快,泅湿的裙摆颜色渐深。
  刚到瑶光殿附近,秦飞飞就被迎面一抹白色身影挡住去路。她抬起伞,银发的宁回正目光锁在她脸上。
  “秦姑娘,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秦飞飞也觉得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如您帮我劝劝殿里那位?”她直视宁回,无惧对方不友好的眼神。
  “看来景桓的神识依然对他有影响,他不能有任何弱点。秦姑娘,你的死期提前了。”
  宁回在秘境里见识过虚的能力,虽然在对付穷奇的时候受了伤,然而六只上古神兽先后被消灭,干脆利落。这就是他期待的灭世之神,神不能,也不该有弱点。
  巨大的修为差距让秦飞飞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宁回一击击中心口。
  腕间红芒大盛,抵挡汹涌的袭击。
  储物手链红绳断裂,自白皙的手腕脱落,于雨幕中划出一道弧。
  银铃颗颗掉落,砸进汇成薄溪的雨水里,随着水流滚动好几圈。
  食盒砸地,油纸伞跌落,身子轻飘飘飞出,沉闷摔倒在地。
  秦飞飞吐出一口带了内脏碎片的鲜血,只觉得嗓子跟风箱一样,吸进吐出的气体都带着腥咸与风刀。这一刻,她脑子里想的是:糟糕,若死在这里,司空潇大约会后悔听了她的话离开。
  宁回没想到刚才的一击竟然没有让秦飞飞直接毙命,看来那手链是个还算有用的防御法宝。
  他上前准备给秦飞飞一个了结,脑袋被一只手掌扣上。
  这次轮到他没反应过来,已经身首分离。
  脊椎被从腔子里拉出来,椎骨节节在空中画着圈转动,雨水自脖子的断口灌入躯体内。宁回的脑袋睁着眼睛张大嘴,很快眼珠上翻,彻底成为一团死物。
  秦飞飞惊骇地仰头,对方额心的红痕第一次与血腥划上等号。虚单手扣着宁回的头颅,高挺的鼻梁下唇线平直,长睫垂落打下的阴影里,眼神终于因为杀戮而显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怜悯。
  真正的杀神。在面对生命消逝时没有扭曲的兴奋。秦飞飞不禁再度咳出一口鲜血。
  虚扔掉手中的头颅,银发卷着脑袋在青玉砖地面滚过,被脊椎格住去路。
  没了脑袋的躯体直直躺倒在地,血水顺着砖缝流出蜿蜒的粉红。
  食盒倾倒,撒了草莓碎的提拉米苏摔散在破碎的瓷碟上。
  秦飞飞撑起上身摇摇晃晃站起来,嘴角挂着两抹血迹,低垂的杏眸不复往日明朗。
  暴雨无情打在身上,_0_huo_0_la辣地疼。
  杀神如同一尊遥不可及、不可触碰的艺术雕塑,雨水独独避开他。
  深呼吸,秦飞飞艰难迈出第一步。鲜血再次不受控地咳出,同雨水一起,在地面溅出诡异的花,只一瞬,血花融化。
  呵,真是没用,秦飞飞苦笑迈出第二步。脚下灌铅一般,每一次肌肉的牵引都如同与身体在搏斗。
  无情的雕塑就在前方,她要去捡她的储物铃。
  雨水将嘴角的血迹冲净,重伤之下没有灵力护体,被冰冷浸透的身体麻木无觉。明明只是几步,却走了半辈子一样长。
  错身而过,虚的眼神仿佛仍然没有落在实处。雕塑的眼睛,只有走近了,去到他的面前,才有那么一种错觉,仿佛被他看着。
  秦飞飞软倒在地,颤抖着指尖捡她的银铃。那么多,能不能一颗不落捡回来?
  虚动起来,转身朝瑶光殿而去。
  雨水将甜点冲散,早已辨不清最初的模样。储物铃滚落四散,暗无天日雨水永无止境的废墟之下,纤长的身影摸索着寻找她丢失的东西。
  瑶光殿,闭上眼睛准备调息的虚嘴角溢出鲜血。
  秦飞飞在昏迷的情况下被带回瑶光殿,手心兀自紧紧扣着一把银铃,整张脸苍白如透明的纸。
  身体在发热,久违的高烧席卷全身。五官酸疼,脑袋仿佛在沸锅里反复熬煮。
  时间如同被拉长的丝线,纷乱不堪。意识模糊间,秦飞飞眼前映出母亲将她扶起来,目光关切递水过来的画面。
  孩子啊,无论长到多大,都需要至爱的亲人。微凉的水沁润全身,整个人终于抓住一缕舒缓。
  她将脑袋靠上母亲的肩膀,呼吸灼热全身难耐,心却仿佛被灵泉淌过。
  不要走,不要抛下她。不要下辈子见,缘分别散,不要散……
  骨头烧得绵密地疼,母亲的怀抱微凉,带着莫名熟悉的气息。双臂虽然无力,却仍然想收紧,贴近,再贴近一点……
  殿外的雨如此吵闹,身心终于寻到一处小小港湾。不知过去多久,秦飞飞迷迷糊糊睁开眼。昏暗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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