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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东宫-分卷阅读2

沿着石阶往上。方清渠原是想要跟着的,可不巧遇着同科的旧识,被截了下来叙旧,便与沈琼分开来了。
  走开些后,沈琼回头看了眼,同云姑叹道:“您就真这么盼着我再嫁?”
  这还是头一回,沈琼明明白白地问出这话来,云姑沉默片刻后,也同她摊了牌:“我只是想让你嫁个知冷知热、真心待你好,又不会累你难过的人……这样的人不好找,若是错过了,便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寻着了。”
  云姑对方清渠很满意,沈琼倒也挑不出什么错,可总觉着不妥。
  “初到京城时,你因着水土不服的缘故勾起旧病来,满京城的大夫请遍了都没什么用,最后还是方公子辗转求了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开药,方才算是熬了过来。”云姑同她细数方清渠做过的事,“他是风光一时的状元郎,放着那么多世家闺秀不求,满心放在你身上,着实是难得。”
  见沈琼不语,云姑叹了口气:“我本意是盼着你高高兴兴的,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你既不情愿,那我今后就都替你推了,也免得你烦心。”
  沈琼未置可否,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忽而想起了自己那早逝的夫君,秦淮。
  说是夫君,可起初不过是她闲逛时,十两银子买回来的仆从罢了。
  在那一群人中,哪怕秦淮已经重病近乎昏迷,可价钱仍旧是最高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生得太好看了。
  沈琼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俊俏的男子,她本就是个浅薄重皮相的,一眼看中之后,就将人给买回了府。后又请医问药,前前后后花了几十两银子,才算将人给救回来。
  秦淮是个很温柔的人,能言会道,将沈琼哄得很开心。她又是个任性的人,一开心,便做了个离谱的决定——她要嫁给秦淮。
  沈琼自幼便没了父母,无长辈管束,云姑起初并不同意,可拗不过她,最终还是松了口。
  云姑那时是想着,沈琼若是嫁到旁人家,少不得要给婆母立规矩,指不定还会遭为难。倒不如挑个夫婿入赘,横竖沈家不缺银钱,只要能哄得沈琼高高兴兴的,也就够了。
  可婚后没几个月,秦淮出门做生意,商船遭了水匪,再没能回来。
  沈琼为此大病了一场,换下各式鲜艳的衣裙钗环,守了整整三年的孝,直到如今方才算了了。
  时光能消磨许多,何况两人相识还不如分别得久,沈琼渐渐地也从最初的撕心裂肺,到如今能平静地想起那些个旧事。其实若说起来,方清渠与秦淮是有些许像的,若非如此,她当初在那客栈遇着方清渠时,也不会平白无故送钱给人。
  她并不讨厌方清渠,可却远没到能谈婚论嫁的程度,故而并没回答云姑的话。
  沈琼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不知不觉中,竟到了慈恩寺前。
  寺中恰好有厚重的钟声传来,在山间回荡着,惊起林间栖息的鸟雀,沈琼心中一震,将那些个烦心事尽数抛开,踏进了寺庙。
  在正殿上了香后,沈琼被云姑拉着去捐了香火钱,求了平安符,又摇了卦签。
  那是支中平签,其上的内容也浅显易懂,压根用不少去解。
  “他乡遇故知?”沈琼念出那签文,忍不住笑道,“我自小在江南长大,如今到京城来,人生地不熟的,哪有什么故知?”
  她原也没将这求签当回事,信手一放,便揣着平安符离开了,准备到后山看桃花去。云姑则是留在寺庙中,以免误了斋饭的时辰。
  后山桃花开得正好,漫天遍野的,如云霞一般。
  沈琼脚步轻快地四下看着,桃酥紧跟在她身后,却不妨她忽然停下,没来得及止住步子,直接撞了上去。
  “姑娘怎么了?我撞疼你了吗?”桃酥连忙问道。
  沈琼却不答,只定定地站着,桃酥疑惑不解地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即也直愣愣地呆在了原地,险些惊呼出声。
  桃林掩映中,有一座凉亭,两人在其中对弈。
  其中一位是身穿僧袍的老和尚,另一边,则是位极其俊俏的公子。观其衣着打扮,一般便知其非富即贵,而这锦衣华服愈发衬出他清贵的气质来。
  他那如玉雕成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轻轻地捻着枚黑子,目光低垂,似是在凝神思索着该如何落子。
  让桃酥觉着惊恐的,是那张熟悉的脸,当年觉着煞是好看,可如今却觉着见了鬼。
  及至反应过来后,桃酥连忙看向沈琼,只见她垂下的手微微颤抖,目光死死地盯着凉亭中那位公子。
  不怪她失态。
  任是谁见着与自己死了三年的夫君一模一样的人,怕是都难冷静下来。所谓“他乡遇故知”,竟是这么个意思吗?
  “姑娘,”桃酥只觉着开口都很困难,“这是……”
  沈琼动了下,桃酥原以为她是要上前去问个究竟,可却没料到,她竟转身要走。而且走得坚定无比,没半分犹疑。
  桃酥连忙追了上去:“姑娘,你不去问问吗?”
  “有什么可问的?”沈琼平素里声音总是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可如今却透着些冷,“不过是个相貌相仿的人罢了。”
  桃酥下意识地反驳:“可是这也太像了……”
  话说出口,她突然意识到不对,自己尚能分辨出来,难道姑娘这个同床共枕的,会认不得吗?
  “秦淮已经死了,我为他守了整整三年的丧。”沈琼缓缓地说道,“秦淮是个出身贫寒、无家可归的人——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自然不会是方才那位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还是说,你觉着他会骗我?”
  她将一字一句地说着,将“骗”字咬得极重。
  桃酥呼吸一窒,紧紧地闭上了嘴。
  自家姑娘如今这模样,她着实是半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一个不妨再说错什么,惹得她失态崩溃。
  “回寺中去吧,”沈琼低声道,“我饿了。”
  作者:开文啦,自己撒花~~~
  这次想写一个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故事,狗血酸爽文,也会有甜,具体看文案。
  如果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话可以点叉,总之和平看文,比心心。
  ps.好久没写文了,开文前三天留言送红包,感谢诸位等待~~~


第2章
  打从见着那位锦衣公子起,桃酥的心就高高地悬了起来,再没能落下。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跟在沈琼身边,生怕会出什么意外。隔着幕篱的轻纱,她看不清沈琼的神情,只是觉着无比压抑。
  可沈琼却很安静。除了最初短暂的失态,她与往常殊无二致,仿佛是真心认为,那不过是个模样相仿的人罢了。
  直到回到禅院,云姑已经领了斋饭,见她二人回来,起身笑道:“听说大慈恩寺的斋饭味道不错,快来尝尝。”
  沈琼应了声,若无其事地在对面坐了下来。
  可桃酥却没她那么淡然,脸色难看得很,煞白煞白的,倒像是见了鬼一样。
  云姑一眼就看出不对来,问道:“桃酥这是怎么了?”
  桃酥正想开口,却被沈琼给拦了下来,她挑着斋饭,平静地说道:“没什么事,少一惊一乍的。快些吃饭吧,吃完了好回家去,我累了。”
  “这……”云姑知道她在扯谎,可如今这情形,也不好追问,只能暂且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等到回家后再找桃酥细问。
  沈琼来时心情尚好,回去时,一路上都未曾开过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及至回到家中后,她连钗环首饰都没卸,便直接放了床帐,歇息去了。
  云姑替她关好了房门,转而将桃酥拉到了一旁,皱眉问道:“今日在后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桃酥仍旧没能从这件事中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的原委给讲了一遍。
  饶是云姑这样见多识广的,乍一听,也被吓到了。
  她沉默片刻后,又问道:“你能确定那是秦淮,而不是模样相仿的人?”
  “八|九不离十,”桃酥咬了咬唇,小声道,“除非秦淮还有个双生的兄弟……”
  其实不用桃酥回答,单从沈琼的反应,云姑就知道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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