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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东宫-分卷阅读23

?”
  “那时是她的生辰,我在锦城留了两日,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裴明彻的声音放得很轻,“但又觉着,兴许不该再打扰她。”
  就让沈琼当秦淮已经死了,其实也不错。
  若他再出现在沈琼面前,就又打破了沈琼归于平静自在的日子,同时也承认自己曾经的欺骗,彻底毁了她心中的秦淮,对沈琼而言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裴明彻近乡情怯,千里迢迢奔赴江南,但最后也未敢在沈琼面前露面,匆匆地回了京中,大病一场。也是从那时起,他下定决心做了割舍,将锦城旧事封存起来,束之高阁。
  华清年百感交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世事不由人,动心是真,负心也是真。
  到头来,这账该怎么算?
  沉默许久后,华清年方才算是缓过来,复又问道:“那你如今这又是……”
  “她来了京城,”裴明彻算是又体会了一番何谓造化弄人,“前几日出城狩猎之时,我又见着了她。”
  华清年恍然大悟,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裴明彻会受伤,又为什么执意要立即回京城来。他先前还说着,要帮裴明彻排忧解难出主意,可如今却是半句都说不上来了。
  裴明彻原想着,此生不再打扰沈琼,可偏偏造化弄人,兜兜转转竟又遇上了。
  原本的谎言被戳破,粉饰的太平也霎时坍塌。
  裴明彻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沈琼不那么难过,是不再露面,还是同她将事情讲清楚?
  这成了他最大的心病。
  华清年抹了把汗,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问此事,毕竟这心病,可不是他能解决得了的。可裴明彻还看着他,仿佛在等一个答案似的。
  他想了又想,迟疑着问道:“那位沈姑娘,至今就没什么反应吗?”
  裴明彻指尖微动,摇了摇头。
  “殿下,”华清年硬着头皮道,“我觉着她若是想要见你,此时应当已经找上门来了。如今这样,兴许……”
  他这话说了一半,留意到裴明彻的神情后,又闭了嘴。
  华清年被那目光一扫,倒是后知后觉地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若裴明彻当真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绝不会多此一举提这些旧事的,他既然讲了,那势必是还心心念念着的。
  换而言之,他并不是在犹豫要不要见那位,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将人给哄好了。
  “殿下,这事可不好办。”华清年认真地考虑了会儿,又问道,“恕我冒昧,当年那位姑娘为何会招你为婿?”
  毕竟还是要对症下药才好。
  裴明彻似是有些无言以对,片刻后,方才答道:“她曾说,喜欢我这张脸。”
  华清年:“……”
  感情江南那段时日,秦王殿下是“以色侍人”?然后还念念不忘至今?那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作者:再叨逼叨两句。
  这篇文的初衷,是想写“世事不由人,动心是真,负心也是真”,以及追妻火葬场的梗。渣不渣的见仁见智吧,吐槽裴我不管,但是骂女主不ok,我属于女主控,心情不好的话可能会删评论(抱歉orz
  其实第一章 作话我说过,这本跟我以前写的文都不太一样,算是一个娇里娇气的姑娘的倒霉恋爱史,有虐有甜。预收放了一年都没开,因为怕不讨喜,怕被吐槽,但由于自己喜欢,所以还是决定来写一写试试看,数据什么的都随缘。如果你凑巧喜欢这个故事,就继续看吧。
  以及江云晴,没准备写她在阿娇的帮助下打倒正室。写她是想探讨一下,为了所谓的爱能忍让到哪一步,底线又在哪里。某种意义上是想跟阿娇做个对比,第九章 最后那句“若是喜欢某个人,就要忍受许多避无可避的麻烦事,那她宁愿选择不要那个人”就是这个意思。
  一不小心又碎碎念了这么多,以后争取克制一下写小论文的欲望==
  这章24h内留言发红包,感谢包容。


第20章
  沈琼是个心大的人,说要休息几日,就真再没开过那胭脂铺子,一门心思地玩乐去了。
  她先是在家中懒了两日,而后又带着桃酥与云姑将京城各大店铺都逛了个遍,从绸缎庄到首饰铺子,再到古玩书画店,银钱流水似的往外花,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就花了足有几千两。
  相较而言,胭脂铺子的那点利润实在是不算什么。
  当年沈夫人留下了偌大的家业,尽数交到了沈琼手里。沈琼在经商一道上兴许是随了母亲,又自小得云姑教导,这些年来料理地得心应手,将家业翻了几翻。
  到如今,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也足够锦衣玉食地过完后半辈子。
  沈家虽无权无势,可若只论银钱,怕是京中绝大多数世家大族都没法同之相提并论。
  沈琼开那胭脂铺子,纯属为着好玩打发时间,也想着将来万一要离开京城回南边去,可以将铺子留给江云晴。如今被人横插一脚,原定的计划是不成了,但倒也影响不了多少。
  云姑也没拦,由着沈琼玩了个痛快,她也乐得见沈琼多添些衣裙首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这日晚间,沈琼专程带着云姑与桃酥到得月楼用饭。
  因着没外人在,她便稍稍尝了些这里颇负盛名的美酒,随即有些失望地叹道:“虽说是不错,可却没我想得那般好,还不如我当年埋在桃林里那几坛陈酒呢。”
  云姑将她手边的酒壶移开,笑道:“既是这样,那刚好,就别再喝了。”
  沈琼吃了个半饱,托腮看着窗外的夜景_0_fa,片刻后回过头来同云姑道:“我明日想要再去一次将军府。”
  虽说先前从恒伯宁那里得了允准,但沈琼一直知情识趣得很,在那之后也就只去过一次罢了。她私下里虽任性,可大体上还是知晓人情世故的,并不想给江云晴招惹麻烦。
  如今她这么一提,云姑便知道八成是与生意之事有关,随即道:“你想如何?”
  生意场上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沈琼从不会平白坑人,但却也不会一昧忍让。前些年曾有人想要在药材生意上给沈家设圈套,结果被沈琼发觉,反手摆了一道,大半家底都赔了进去。
  她这个人是好说话,但绝不是那种无底线宽纵,奉行的从来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晴姐只要还在恒家一日,我便不能如何。”沈琼原就是为了帮江云晴而来的,断然没有反过来给她招惹祸端的道理,“但若是让我就这么关铺子不干,那也不行。她们想让我的生意做不下去,我偏不遂她们的愿。”
  云姑颔首道:“你既是有法子了,那只管吩咐就是,我都依你。”
  “这事儿急不来,得等个合适的时机才行。”沈琼拿起杯盏来,将剩下的那点酒喝完,而后道,“在这之前,我得去见见晴姐……有些话我在心里藏了许久,可如今想来,还是说出来才能顺畅些。”
  她打定了主意后,便没再犹豫,第二日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又登了将军府的门。
  兴许是有东苑那边陈嬷嬷照拂的缘故,绿漪阁这边的确是一切顺遂,再没发生过先前那样苛待人的事。接连喝了月余的药后,江云晴的病情总算是渐渐好转,向来苍白的脸上也总算添了些血色,不至于让人看着便觉得揪心。
  沈琼来时,江云晴正在窗边做女红,一见着便连忙放了手边的东西迎了出去。
  “近日可还好?”沈琼挽了她的手,关切道,“怎么还亲自动手做这些?交给仆从去做就是,你得好好调养身体,不要劳累。”
  “整日里闲着也无趣,便想着做些绣品打发时间。”江云晴从绣筐中翻出个香囊来,给了沈琼,“看看喜欢吗?”
  这香囊上绣的是沈琼最爱的桃花,灼灼其华,格外娇艳。
  沈琼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的绣工愈发好了。”
  沈琼少时多病,常常在府中闷着,也就江云晴时常会上门来陪她解闷。
  她在生意一道上极有天赋,琴棋书画也还行,可偏偏在女红这里一窍不通,跟着江云晴学了半年,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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