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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东宫-分卷阅读99

眉:“你不是要给我绘绢面吗?”
  裴明彻原本是在想旧事,被沈琼嗔了句后,回神应道:“这就去。”走出两步后,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专程嘱咐了句,“你小心些,别伤到手。”
  一旁的桌案上早就备好了丝绢和颜料,对裴明彻而言,这图画起来很简单,时不时地还会分神去留意沈琼那边的状况。
  沈琼初时还是极仔细的,但过了会儿,觉着自己已经熟练起来,便不似最初那般小心翼翼了,结果一个失手,被劈开的竹篾划了手。
  她疼得一缩,手中的竹篾和刀子都扔到了地上,但还是及时咬住了唇,并没出声。
  可裴明彻却随即注意到不对,连忙将手中的画笔一放,快步往她这边走来:“怎么了?”
  沈琼疼得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
  裴明彻见她掩着的手上有血顺着指尖流下,大惊失色,随即令人去取药来,心疼道:“我看看……”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沈琼缓了口气,小声道,“应当也没多严重,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
  裴明彻从云姑手中接过帕子来,替沈琼按着指尖的伤口。他倒也能看出来这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的妨碍,若是在他自己身上,兴许压根不会当回事。
  可如今疼的是沈琼,他心中就没那么轻松了。
  随侍的內侍随即端了水来,也拿了金疮药,沈琼偏过头去并不看,由着裴明彻帮自己料理伤口。
  沈琼原就怕疼,何况十指连心,如今虽能强忍着没出声,但还是疼得险些落下泪来。等到裴明彻止了血上好药之后,她那一双桃花眼中已经盈满了水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
  裴明彻下意识地将她的手捧高了些,低下头,在那伤处吹了吹。
  距离瞬间拉得极近,倒像是在她指尖落了一吻似的,太亲近了些。
  他这模样温柔得很,煞是好看,沈琼先是看愣了,随后方才觉出不对来,随即将手抽了回来,结结巴巴道:“你,你……”
  裴明彻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妥来,随即致歉道:“是我一时忘情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徐徐图之,但兴许是今日想起旧事,故而才会有此忘情失态的举动。
  当年在锦城之时,他陪着沈琼制风筝,也曾出过差错。沈琼只顾着同他说话,结果一时失手,在手上划了个口子,出了不少血。
  那时候,沈琼并没什么顾忌,一边由着他包扎一边抹泪,同他抱怨着疼。
  裴明彻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又没旁的法子,只好问道:“我让人拿些松子糖来,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沈琼也知道自己这是无理取闹,但却并没准备改,毕竟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有特权的。想了想,她抬起手,略带促狭地笑道,“你给我吹吹吧?兴许就不疼了。”
  裴明彻被她这要求给问懵了,先怔了下,后又笑着摇了摇头,依言照办了……
  沈琼自是不记得那些旧事的,她只是单纯的有些不知所措,倒也没工夫去细究什么,只觉着自己脸颊都热了起来。
  她沉默了片刻,转移话题道:“我这样,纸鸢怕是做不成了……”
  裴明彻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稍稍放下心来,随后又笑道:“无妨,你只管坐着歇息就是,剩下的事情我来。”
  沈琼小声道:“那你小心些。”
  说完,她便在一旁坐了,当了个甩手掌柜,看着裴明彻摆弄。
  裴明彻一个皇子,做起这事来竟不显生疏,比她方才不知强了多少。沈琼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又回过头去,同云姑小声道:“秦王殿下倒是驾轻就熟,着实是让人意外。”
  云姑笑着附和道:“是啊。”
  沈琼不记得,可她却是一清二楚,裴明彻当年在锦城之时,的确是陪着沈琼亲手做了不少纸鸢,各式各样的都有。
  那时候,的确是很好的一段日子。
  两人在一处,哪怕是再寻常的事情,都能做出些乐趣来,沈琼整日里都很高兴,而裴明彻也是千依百顺地惯着她,从来没有半点不耐。
  云姑初时并不赞同这桩亲事,但渐渐地,却也觉着,若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也不错。
  只可惜造化弄人,平生波澜。
  云姑心中犹自唏嘘着,等到回过神来,却见着沈琼不知何时凑到了裴明彻身旁,正在帮他将那丝绢固定到制好的骨架上,手上还带着伤,但兴致却丝毫未减。她低笑了声,喃喃自语道:“罢了……”
  作者:今天认真盘了下大纲,如果要这个月完结,接下来每天至少都得双更。我尽力……


第78章
  平心而论, 沈琼觉着裴明彻是个很有厉害的人。
  她虽不懂朝局政务, 可知道皇上对他寄予厚望,也曾听人提过, 裴明彻在朝野之中的风评很好。至于亲自见识过的, 棋艺就不必说了,书画也算是一绝。
  当初太后令他与裴朝分别画了观音图送来, 还曾将沈琼叫来,一道做个评判。沈琼先前亲眼看着裴朝作画, 赞叹不已, 原以为并不会多纠结,可等到真见着裴明彻的画后,方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他。
  两幅观音图是不同的笔触风格,裴朝的更肆意出尘些, 而裴明彻的图则宝相庄严, 各有特色,一时间也难评出个最好来。
  如今见着他连制风筝都信手拈来, 沈琼简直想问一句, 这世上可还有什么他不会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 沈琼甚至想问, 裴明彻当初究竟是为何喜欢上自己的?他这样出色的一个人, 要什么没有,为何要在自己身上费尽心思?
  “在想什么呢?”裴明彻将脚步放缓了些,好奇道。
  沈琼险些将心中所想给问了出来,但好在还有理智, 硬生生地止住了,随意寻了个借口:“我在想……不知这纸鸢究竟能否放起来。”
  裴明彻看出这是她编的,但却并没戳破,只低低地笑了声。
  事实证明,沈琼的确是多虑了。
  裴明彻当初陪着她亲手制了那么多纸鸢,到最后,都算是个中高手了,很清楚怎么样扎骨架、系线绳能让纸鸢飞得更高更稳。没费多大力气,就将纸鸢给放了起来。
  沈琼扯着那线绳,仰头看着飞得很高的纸鸢,赞叹道:“殿下,你可太厉害了……”
  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而已,但裴明彻却也听得心花怒放,他陪着沈琼放了会儿风筝,见着时辰不早,提醒道:“该去用饭了。”见沈琼不大情愿,他又笑道,“等用完饭,我带你去选匹骏马,可以好好看看周遭的风景。”
  沈琼一听便来了兴致,小心翼翼地将纸鸢给收了回来,交给云姑,便随着裴明彻吃饭去了。
  她心中始终惦念着这件事情,以至于连猎场这边精心准备的饭菜都没能引走她的注意,等到吃完放下筷子之后,便满是期待地看向裴明彻。
  沈琼的心事向来都是写在脸上的,打眼一看便清清楚楚,裴明彻失声笑道:“走吧。”
  这猎场,裴明彻每年都要过来几次,故而也熟悉得很。他将沈琼带到了马厩,又同她商量道:“你不擅长骑术,挑一个温顺的小马可好?”
  沈琼压根不记得自己擅长不擅长,她先前是倍感好奇,所以心心念念着,等到真到马厩之后,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她自己并没什么主意,便听从裴明彻的意思了:“好。”
  裴明彻帮着沈琼挑了匹小红马,令人牵了出来,并没立即交给沈琼,而是亲自将缰绳接了过来,让沈琼先慢慢地同这马接触熟悉,又同她讲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这马的确温顺得很,任由沈琼抚摸着鬃毛,甚至还很是亲近地蹭了蹭她。
  “看来它很喜欢你。”
  裴明彻笑了声,又着人将自己的马牵了来,一道往跑马场去。他准备等沈琼熟悉些之后,再带她出去。
  沈琼紧紧地攥着缰绳,她仍旧有些不安,但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
  “不必紧张,”等到了跑马场,裴明彻亲自扶着沈琼上了马,又替她牵着缰绳走了会儿,“此地平缓,并不算多难,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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