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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里装影后-分卷阅读5


  老者开口:“是我。”
  宽脸青年紧跟着自我介绍:“我是王福豪的儿子,王英才。”
  死者是这一家三口的妻子,付零指着那个一直用不那么信任的眼神瞧着自己的女人:“你呢?”
  金小花不情不愿的开口:“我是王英才的未婚妻。”
  哦,是一家四口。
  王福豪夫妻和儿子以及未来的儿媳。
  至于伯西恺,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
  大概理清楚了四个人之间的关系,付零开始来研究死者。
  做了十几年法医的老妈曾经说过,任何人都会说谎,死者不会。尸体是法医的朋友,会告诉法医自己生前都经历过什么。
  所有人看到那个十八岁的半大的女孩蹲在死者旁边,研究着死者从上到下每一处。
  时而皱眉、时而沉思、时而叹气。
  最后双手合掌,微微行礼。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她说。
  这是很小的时候,自己有几回去医法鉴定院的时候,瞧见老妈会做的动作。
  “……”其他人。
  她稚气年轻的脸上流露出默哀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懂事。
  可是这份懂事在下一秒就化作为精锐,锁定在死者的脖颈处,她坚定沉稳的娇音在空荡荡的回廊里,带着少许瓷砖赋予的空灵。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脖子上面有两条勒痕,虽然很细微,但是有一条勒痕两端持平,说明是被人从后攻击勒死。”
  付零的指尖葱白,指向死者陈凤娟的脖颈,把两条交错在一起的紫红色勒印袒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另一条落在前者上面,勒痕两端上挑,显然是凶手为了掩盖痕迹,先把死者勒死让其窒息性死亡后,再把她吊在了我房间门口的天花板上。”
  “看起来像是很常见的他杀掩盖成_0_zi_0_sha事件,但是手法十分粗糙,连模拟_0_zi_0_sha的上吊凳都没有放,就直勾勾的挂在我房门口。”付零指着被拆卸下来的麻绳,自言自语着完全没注意到嫌疑人们看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她从头部一直检查到腿,最后在脚上的时候,伸手掰了掰死者的脚踝。
  死者陈凤娟穿着一双三厘米长的黑色圆头高跟鞋,鞋尖上有几根红色的纤维毛。
  付零小心翼翼的揪下来,放在指尖把玩。
  这是什么?


第4章 哆密酒店04
  付零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脚下的红色地毯。
  这条地毯一直蔓延到走廊的另一头,消失在左侧的楼梯口。
  犹如一条血路。
  这几根被付零捏在手里的红色纤维毛,不管是从触感还是颜色,都能够证明一件事。
  “死者是被人拖拽过来,所以死者的双腿在地上打滑,鞋跟才会剐蹭到地毯上的毛。”
  付零把那几根毛,用房间里餐巾纸包裹起来,小心的放在自己口袋里。
  现场工具有限,只能用这种方式进行保存。
  一回头,其他人面面相觑,期待着付零继续往下说。
  她拍了拍手,从死者身边站起来。
  黑色的裙摆在空中收拢,犹如一朵入夜含苞的玫瑰。
  因为略暗的光线问题,使得她身上那件黝黑的百褶裙尾犹如泼墨般,柔滑浮动。
  “这件事说明,凶手力道不足以完全架起死者。且,是单人作案。”付零另一只手轻轻拂过耳畔的碎发,脸颊瘦削下巴尖瘦,脸蛋稚嫩又青春,但眼底却是和形象不符超出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锐利。
  这种眼神,让心怀鬼胎的嫌疑人们眼神闪躲。
  付零在分析这句话的时候,不放过这四个人脸上每一处神情。
  他们有的思索、有的疑惑、有的垂头不语,只有一个人用一种神情复杂的目光瞧着她。
  作为这间哆密酒店的服务员,伯西恺宁寂不言的静静屹立,却用那双浅色琥珀的双瞳仿佛在说千言万语。
  二人隔着一米的距离,女孩的声音清浅如歌,让原本低气压的气氛变得少许活跃。
  “小姑娘,能不能问一下你的名字?”王福豪说话间,眼角的鱼尾纹舒缓许多,带了点点笑意松缓不似刚才那么紧张。“这一局,要靠你带领大家了。”
  如果侦探能够引领大家,将会降低很多平民游戏的难度。
  毕竟前两天只有侦探可以搜证,第三天的公开讨论中,最后帮助大家分析投票的也是侦探。
  “人寸付,幺幺零。我叫付零。”她声音浅浅清明,犹如流水滴泉。
  人寸付,幺幺零。
  伯西恺浅眸微动,眉峰微蹙瞧向这位比自己小了六七岁的小孩。
  总觉得这番话似曾相识,在现实世界中,好像听谁提起来过。
  可他没来得及回忆起来,就被小孩子点了一句:“伯服务生,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事件是什么样的。但是我刚才看了一眼我手表上面的规则,侦探有权利对嫌疑犯进行公开或私下审讯、入房搜查、搜身、逼供等权利,对吧?”
  伯西恺点点头,他瞧见女孩眼底着染一抹狡黠的光。
  付零先是点开自己手表上面的拍照功能,对着死者的脖颈致死处拍了几张后起身。
  “我要入房搜查。”付零叉腰,小小的人儿横在一群大人面前补了一句。“所有人。”
  “……”所有人。
  入房搜查?
  直接搜?
  王英才微怔有些错愕,思虑再三还是提醒道:“那个……付侦探,你对我们是不是还不够认识,入房搜查是不是可以稍微往后放一放?先让彼此讲一下各自时间线的话,是不是可以稍微排除一些人,然后挑嫌疑比较重的着重搜查?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这几个“是不是”用的十分微妙。
  原本对付零建立起的一些信任,因为这几个“是不是”又有些动摇。
  付零接收到来自对方略质疑的目光,也不甘示弱回视过去:“死者死亡时间不久,且我是第一发现者。现在已经知道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我更喜欢先搜证再询问,否则思绪会先入为主的被你们的证词带着走。”
  更重要的是,付零还有自己的打算。
  这已经不简简单单是一场游戏、一场剧本杀的逻辑比拼。
  而是真正的谋杀。
  但其他人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付零的做法。
  金小花哑着声音,有些愤愤:“凶器不就是这个麻绳吗?”
  付零还没开口,另一个人先进行了解释。
  那位职不配颜的服务员此刻手上正戴着一只白色塑料贴皮手套,轻轻撩开死者的头发,把勒痕完整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一条两端齐平的勒痕是致死伤,较细。第二条两端上扬的吊死伤是死后造成,较粗。”
  伯西恺拿起被摆放在尸体旁边的麻绳,在死者的脖子上比对了一下。
  果然要比第一条勒痕伤粗很多。
  一打眼就能看出来。
  他的发型打理的十分有型,左侧的短发全部被拂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平整的鬓边,右侧垂下些许碎发浅浅遮在眉间。
  天花板上略暗的灯光,在他琥珀色的眸底洒下浅浅莹亮。
  付零看着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捏着死者的下颚左右摇晃头部。
  那副轻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检查尸体,而是像观摩一件艺术品般细心又轻柔。
  伯西恺双手撑开死者双眼,说出自己的判断:“眼角还十分湿润,瞳孔透明没有发白,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付零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14点30分。
  往前推的话,就是11点30分。
  付零只是看到身体还未完全出现尸僵才猜测死亡时间不久,却也不能精准的说清楚具体时间。
  而且平日里玩的剧本杀,都有法官或者是剧本角色里直接告知一个大体的死亡时间。
  付零也没有专门的去研究过尸体死亡状况。
  难道他和老妈一样?
  也是从事法医类的专业?
  伯西恺起身,摘掉手套。
  他指骨一揉,把手套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内,长眉淡扫付零:“先入室搜查,是可以的。”
  正常剧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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