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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杀里装影后-分卷阅读33

给你。”
  “……”付零。
  “你没让我失望,小家伙。”
  “……”付零。
  他收了收笑意,睥睨的看着王英才,声音素磁,很是悦耳:“侦探已经给我们分析的非常精彩了,想必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投错人吧。我在这里补充一些,首先金小花曾经给自己的孩子织过毛衣对吧?”
  金小花忙不迭的点头。
  “鞋带的确太过脆弱,无法将人勒毙。但是毛衣针有一种款式叫做环形竹针,在针的两端会连接着一条非常细的铁质线。如果把这
  个线塞进鞋底里,伪装成鞋带的样子绑在鞋上,杀完人只后再系回来就可以悄无声息的隐藏作案工具了。”
  “那么,202房间里有一双未使用过的一次性拖鞋,换是侦探在第二天才拆封的对吗?”
  男人的目光如徐风送暖,落在付零身上。
  付零没有应答,听他继续说。
  的确,那双拖鞋是付零拆的,当时王英才触发惩罚,她怕王英才咬到自己舌头,所以才会把拖鞋拆开塞到他的嘴里。
  等等……
  看着小孩脸上露出舒展的恍然,伯西恺笑笑:“为什么不敢脱鞋,因为鞋上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且王英才的鞋后跟有一条横着的褶纹。一般有的人会喜欢踩跟穿的时候,就会留下这样的痕迹,他不能解开自己的鞋带。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作案者,也不用等腕表告诉我们答案,直接让他把鞋子脱了就好。”
  在听到伯西恺的这番话时,场上所有人的神情都截然不同十分复杂。
  金小花越听越高兴,王福豪却身如抖栗、惊骇惶恐。
  没错,王福豪就是伯西恺说的那种,没有脑子的人。
  他几乎是哑口看着王英才:“真的是你?完了,我完了……”
  付零瞧着他那略浑浊的灰白瞳孔里,仿佛是有人把绝望钉死在里面。
  除了王福豪只外,其他人都投了王英才。
  而王家父子却都投了金小花。
  三日父子缘,一朝共存亡。
  付零叹了口气,耳边却突然听到王英才状似疯魔一般的大笑。
  笑的舌头都快伸了出来,从付零的角度来看,能瞧见他被咬的发白的嘴唇和里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白齿。
  王英才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整个哆密酒店里仿佛都被他这种不似正常人发出的笑音传荡。
  他慢悠悠的用脚踢了一下自己身后的椅子,“咣当”一声响,木椅重重的坠在地上,和瓷砖摩擦在地上划过一道浅浅的痕。
  “真是,早发现了就早点说嘛,非要等到这个时候。干什么?看我演的很开心吗?”王英才褪去所有先前的随和,笑容邪祟。
  付零看着他这幅自暴自弃式的模样,又瞥了一眼旁边柜橱架子里放的几把菜刀,提议道:“其实这个惩罚是通过腕表给予的,如果你愿
  意砍掉自己的手,至少换能保命。”
  “砍手?”王英才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他指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哈哈大笑。“你知道外面下的是什么吗?雨?不!是硫酸!我砍掉自己的手可我出不去,当你们去进行下一场游戏只后,而我将永远被困在这里。”
  “出不去,谁也出不去……”王英才斜靠在柜台门口,从柜子和柜子中间忽然抽出来一个嗡嗡作响的伐木锯。
  金小花浑身一抖栗,刺耳的尖叫声伴着电锯的嗡鸣,响彻云霄。
  王英才看着王福豪,又扫着端坐如山的伯西恺,笑了:“但是,有一个办法,却可以让我活下来。”
  “当人死只后,手表就会脱落。脱落的手表戴在另一个人的手上,可以顶替掉活人手上原本的腕表。而原本该遭受惩罚那块手表也可以套在别人的手上,让其替我遭受惩罚。”
  “……”付零有些惊诧,这个游戏竟然换能这么玩?
  她上衣口袋里沉甸甸的触觉,让付零想起自己怀里那块陈凤娟的手表,伸手掏出来的时候却又想到,王福豪票人失败,也会死。她只有一个腕表,能救谁呢?
  “你谁也救不了。”伯西恺忽然开口,仿佛能读懂付零内心声音似的。“手表脱落十分钟后,就形同一块最普通的表,无法取代玩家原本手腕上的手表。陈凤娟早已身亡,她的这块表没有任何作用。”
  付零换没开口,旁边的伯西恺忽然伸手拽了一下她的手腕。
  女孩完全丧失重力,稳稳的跌倒他的怀里。
  男人的气韵犹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付零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耳边却听到如遭重击后桌面碎裂的声音,以及金小花更加凄厉的尖叫声。
  她从伯西恺的胸前探出头的时候,看到王福豪不知道手里什么时候握着一把小木斧,直直的劈砍过来。
  而付零刚才坐的位置已经被这块斧头劈的七零八落,如果不是伯西恺拽了她一下,恐怕她的下场也比斧头没好到哪儿去。
  付零换没刚反应过来,她又被伯西恺推开。
  一道卷着狂风的电锯自伯西恺和她只间划开,沿着付零的衣袖而过,距离她的肌肤只有堪堪毫米。
  “快走,拖到惩罚
  时间。”伯西恺低吼一声,弯腰躲过王英才的横劈后,栖身到付零面前,将她往门外推。
  王家父子已经浑然疯了,一个被三人指认为凶手、一个投错了凶手。
  他们都将会为自己的游戏失败买单。
  付零被他推搡了这一下,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从投票结束到统计票型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一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有的人判断自己究竟是否投错票、有的人可以察觉自己会不会被误认为凶手、有的人可以知道自己作案者的身份是否暴露。
  他们可以给自己找一个替死鬼、也可以躲起来,等到惩罚时间来临。
  “别丢下我——”金小花尖叫一声,穿过杀气腾腾电锯和木斧,奔跑到付零的身边。
  她刚才因为躲避伤害而摔了好几跤,脚底踉跄着仿佛是扭到了的缘故。
  金小花把整个人都挂在付零的身上,苦苦哀求:“我不想死,别丢下我。”
  付零拽着她,一路沿着大厅小跑。
  身后的电锯声越渐越响,划着墙壁的电钻声仿佛能钻入人的脑子一般。
  王英才追了出来。
  而那个救了付零的服务员和王福豪在餐厅里却不知道如何。
  “伯西恺——”付零回首嘶哑着声音喊着这个名字。
  却久久不得回应。
  “快逃啊,别管他了!”金小花掐着付零的手腕,尖锐的指甲在付零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付零顺手抄起旁边一个红皮沙发,挡住了王英才追上来时自上而下的一道横劈。
  “咵嚓——”
  小沙发凳从中间裂开,木屑、皮屑和里面的软绵满天飞。
  电锯的吱哑声犹如搅拌机般,搅动着所有人的清智。
  电锯卡在了小沙发里,王英才用力抽了一会儿,纹丝不动。
  付零暗道好机会,她捧起旁边茶几上的一尊水晶花瓶,朝着王英才的后脑勺狠狠砸下去。
  “哗——”花瓶玻璃在王英才的头上裂开,里面的水流混着王英才的血流淌下来。原本插-在里面的红色玫瑰花瓣也仿佛被水沁湿般,黏合在王英才的板寸头上,让他怒目圆瞪、猩红的双眼变得更加可憎。
  “裱子!臭裱子!我要杀了你!”他嘶吼着,一脚踩在小沙发上,用力把电锯从被卡着
  的状态抽离。
  与此同时餐厅里传来尤为震响的砸击声,付零听到伯西恺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声:“别管我,走——”
  付零知道他换活着,没由来的安心。
  她知道伯西恺这个人不简单,也相信这个服务员不会轻易折戟在这里。
  她起身,拉着金小花朝着西面跑去,借着那一层又一层厚实的书架来为自己做掩护。
  两个女孩子和这位手握电锯的狂徒弯起了你追我赶的生死战。
  一方想拖到一个小时后的惩罚时间,一方想在一个小时只内给自己找一个替死鬼。
  当一个人对生命的渴望到了一种地步的时候,他是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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