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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分卷阅读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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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真的后悔了,上次要是拦着不让他们毁约就好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想到刚才那一幕幕,吴四爷发现周氏真是人才济济啊。
  老一辈的自不用提,周三太爷还在,周五叔公、周永善周永正兄弟,哪一个都不输他。
  就说中青年这一辈,当初韩海还是周海的时候,周郢屈居于其下,韩海一家除族,周郢开始发光发热。
  周郢够出色的了,同时又回来一个不遑多让的周惠兰,他俩算是周氏年轻一辈中第一梯队人才。周大志、周祁、周大纬等人不及二人出色,却也很不错,算是第二梯队。最年轻的那一辈,也有少年露了苗头,比如还在念书的周双等孩子。
  这么一数,周氏的人才真的太叫他羡慕了。
  关键是,周氏的中青年一代已经起来了,不像他们吴氏,人才凋零,遇到点事就需要他这把老骨头冲在前面。
  一时间吴四爷的内心充满了萧索,“我现在就希望阿昊快点回来。”
  身边的小辈附和,“是啊,昊哥回来就好了。”当年昊哥可是和周郢相提并论的人啊。
  吴四爷带着吴氏族人走了之后,周永正、周郢、五叔公以及周徽嵐父女俩五人聚在一起商议了一下,觉得趁着众人都在,索性就不解散,就地发放粮油和红糖来,也省得再折腾一次了。
  这消息一宣布,大家都欢呼雀跃。
  大家都很自觉,每户一个代表,按顺序开始排队登记。
  整个场地,最前方空出了一块,放了两张桌子,紧挨着桌子的地方堆放着一桶桶五升的花生油和红糖。
  红糖是一起的,一共几百斤,还需要分装,周永正点了几位手脚麻利的小媳妇正在分装。
  从吴刚闹事起,大家陆续地过来了,到了这会,几乎能出门的人都来了。
  每户代表自觉排队,其余人三三两两站在外围,说说笑笑地聊着天儿。
  董荷花看着台上忙碌的周惠兰,问李桂香,“嫂子,咱惠兰是不是变俊了?”
  “啊,变俊了吗?我瞧着变化不大啊。”说完这话李桂香才仔细端详自己的女儿。
  董荷花笑她,“人天天在你跟前晃,你当然不觉着了。像我隔段时间没见,猛不丁地见上一回,才能察觉到变化大。”
  周徽嵐这些日子一直醉心实验,一直都泡在实验室里,有点时间就跑大棚,去大棚的时候都是一大清早的时候,已经许久没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了。
  盯了好一会,李桂香确认了,“惠兰捂了一冬,确实白了一些。”
  董荷花道,“这就对了,这一白遮三丑,可不就俊了嘛。”
  李桂香不以为意,她女儿打小就漂亮,就算黑,也是黑俊黑俊的。
  “惠兰这脸盘子随你,依稀记得你当年可是咱们大兴村最俊的媳妇儿。”
  “多少年的事了,提这干啥?”
  董荷花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这两天有人向我儿媳妇打听惠兰呢。”
  李桂香闻言立即回头,“什么人?”作为母亲,她对这种事很敏感。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是小河村的人,今年四十二,老婆前两年生了肝病死了,底下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不过两个儿子都成年结婚,还剩下一个闺女没嫁,但也快了。”
  对方三个孩子,她女儿也三个,李桂香不嫌弃这个,“他是做什么的?”
  “在县里跑运输的,工资稳定,福利蛮好,在县里有房子,小河村也有。”董荷花觉得这条件算不错的了。
  跑运输,老婆还是肝病死的。李桂香心里嫌弃,面上却丝毫不显,她不想给女儿招黑,但真心觉得这条件配不上她女儿。
  “他啥时候见过咱惠兰的?”明明惠兰很少出门的。
  董荷花回忆,“小河村有嫁到我们村来的,听说是来传口信的时候见过惠兰一次,一直念念不忘。”
  “这事以后再说吧。”李桂香罢罢手,结束了话题。
  董荷花住了嘴,她多少看出来点,大概她嫂子是没相中这人。她往台上看了一眼,惠兰是不错,但世情如此,她嫂子想要给惠兰找个更好的,怕是难。
  大兴村周吴两大姓对上一事当时就闹得挺大的,附近的村子都有耳闻,特别是周永正、周永善以及周徽嵐训吴氏的话被人口口相传,尤其是周徽嵐后面说的那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深获一些老人家的认同,纷纷告诫后辈。
  总之,几乎没有人站吴氏。
  “依我说,这事本就是吴氏不占理,这事本就是人家内部的事,他们偏要去插手,被教训也是活该。”
  “吴氏就是作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就是好命生在大兴村,有大腿也不会抱,反而还一个劲地作,生怕得罪不够一样。”
  这事韩惠竹也知道了,她没想到吴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心里恨恨地骂了好几声废物。想到周惠兰以及周氏族人,她就一阵气闷,对付这些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此时还不知道吴刚那没用的直接将她招了出来,以致于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已经开始蔓延并逐渐泛滥。
  “听说韩惠竹是这次挑起周吴两族纷争的幕后主使。”
  “用不着听说,吴氏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吴刚都承认了,韩惠竹给了他两百块让他去做的。”
  “天啊,她怎么能这样?说起来他们家是受了周氏大恩的,要不是她爹被人周老爷子收养,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呢?亲哥把人卖了,自己抢了人家丈夫,现在还在暗处不断兴风作浪和人家作对,要是我早就羞愤欲死了,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周惠兰没有回来前,她的名声在咱们这一片多好啊。”
  “嗨,表相而已,最恶毒的事早就做了,只是一直没被揭露罢了。”
  “这会不会只是我们的猜测啊,或许人家当初真的对这事不知情,否则的话,她那么坏,为什么钟市长还不和她离婚?钟市长又不傻。”
  “近二十年的夫妻,说句不好听的,对方_0_pi_0_gu有没有痣都知道,想离婚哪那么容易哦,况且还有两个孩子。”
  恰逢过年,大家都太闲了,于是关于韩惠竹的闲话又被翻了出来嚼舌根,还有越嚼越热烈的趋势。
  这天韩惠竹刚睡了个午觉起来,发现家里人都不在,她也没在意,她昨晚就知道丈夫要带孩子们去邻村拜访个以前的战友。以往她每年都陪着去的,今年她不大想去,这段时间她太累了,只想利用这个假期好好休息,以应对来年的忙碌。
  她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看到女儿钟思语捂着嘴冲了进来。
  “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迭声地问,然后在她冲过身边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料却被钟思语一把甩开,然后噔噔噔地跑上楼。
  韩惠竹连忙问追进来的丈夫,“怎么了这是?”
  钟树鸿没回她,而是问道,“你让吴氏的人去撩拨周氏了?”
  韩惠竹左顾而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你为什么一直要找周氏的麻烦?”
  韩惠竹反问,“你就认定了是_0_wo_0_gan的?”
  钟树鸿沉声道,“不是我认定,而是这些天你不出门,你还不知道吴刚已经亲口承认了是受你指使吧?你也不知道外面将你传成什么样子了吧?你问女儿怎么了,你能想象得到她被人当众诘问你的事的时候她有多难堪吗?”
  韩惠竹心如刀绞,“我,我不知道。”吴刚,她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恨得要死,她真的没想到吴刚一点事也扛不住。
  “你不知道?你做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到后果?我耳提面命了几回了,不要去招惹周惠兰不要去招惹周氏,你听进去过吗?”钟树鸿完全不能理解她这个做法。且不论韩海当初所做之事她事先知不知情,但她是既得利者,考虑到舆论影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对周惠兰出手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完全没有必要再和周惠兰过不去地死磕。至于流言,只要不去火上浇油,随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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