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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大师-分卷阅读32

……”
  还是不等叶可可说话,宋运珹就又跳出来了。
  “万万不可啊,二姨!”
  “那杨临清天天追着魏王世子跑,不是包藏祸心就是个断袖,人还迎风就抖,一戳就倒,指不定就是有什么恶疾,表妹可不能进火坑啊!”
  叶夫人额头迸出了一个“井”字,“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要不就嫁给你吧?”
  宋运珹挠了挠头,“这也不是不行……”
  叶可可瞪他。
  宋运珹立马改口:“……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咱们还是要从长计议啊,二姨!”
  叶夫人一瞧他这瞻前顾后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撩袖子,“那你就给我闭嘴!你妹妹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还有你!”她又看向叶可可,“今日这事先拖着,等你爹回来商量!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千万别作妖蛾子,懂么?”
  见二人纷纷耷拉着脑袋应下,她才长舒一口气,摆了摆手,“行了,都出去,我看见你俩就头疼。”
  老老实实的出门,再老老实实的带门,叶可可与宋运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大大的“不妙”。
  “你说皇后这唱得是哪一出儿啊?”
  叶夫人自幼习武,加之功力高深,更是耳聪目明,宋运珹自小在他娘亲的板子下逃命惯了,此时行事十分谨慎,足足走出了好几个跨院才伸手戳了戳叶可可。
  “不会是这么些年一直被当靶子立,终于忍无可忍,想跟宫里那位同归于尽吧?”
  叶可可也不知道他这些奇思妙想是打哪来的,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能联想到那儿去呀?”
  宋运珹想也没想的答道:“因为秦……宫里那位肯定想自己娶你啊。戏本不都那么演么,夫君另有所爱,发妻万念俱灰,一怒之下搞了一堆天花乱坠的操作,最后两个人一起玩完。”
  叶可可是怎么都搞不明白表哥这“她才是秦斐真爱”的自信是哪来的,但此刻也懒得再反驳一遍,“那你可真是不了解咱们的皇后娘娘。”
  宋运珹一愣。
  “顾懋是皇后的心头肉……呵,他们这么说,你也信?”叶可可讥讽道,“我敢说,要是要找一个全天下皇后最恨的人,我叶可可连前三都排不进去!”
  “你也不必这么谦虚。”宋运珹嘘她,“那你倒是说说,前三都是哪几位救苦救难的菩萨呀?”
  这回换叶可可想也没想了:“国丈、国舅和秦斐。”
  “哎哟,我的小祖宗,避讳啊避讳!”青年吓了一跳,赶忙捂住少女的嘴,见四周没人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回事,这也太离谱了吧?”
  叶可可反问了回去:“表哥觉得,顾老爷把顾懋记到嫡妻名下,保全了嫡妻地位,又给她一个养老送终的儿子,嫡妻嫡女就不恨他了是吗?”
  “表哥觉得,皇后因顾懋一事被人退亲,反而当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就不恨他了是吗?”
  “表哥觉得,夫君只要给了发妻名分和地位,给她编织出一段虚假的举案齐眉,她就不会跟他离心了对吗?”
  这一连三问把宋运珹问得哑口无言,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叶可可见状叹了口气,她自然是知道他答不上来的——因为上辈子,他就是这么对她的。
  叶茗曾很惊讶于她听完前世故事后对宋运珹依旧如故,那只是因为,就像宋运珹不了解皇后一样,叶茗也未曾了解过宋运珹。
  在听完叶茗的故事后,想起那些断断续续的梦境,叶可可知道,在那不得善终的上辈子里,宋运珹是真心对她好过的。
  这人怕秦斐疑心所以故意表现疏远,但吃穿用度全不曾短过她半分,更没有宠妾灭妻的脏事。
  这人怕她被宋家牵连,不敢进她院门,又怕她老年无人奉养,特意生了一个跟她血脉相连的儿子,硬要记在她的名下。
  就像是年少时不知道她爱吃什么,就用糕点堆满了她的闺房一样,虽然不得其法,但确确实实是无比诚挚的感情。
  但这是兄妹的当法,夫妻……可不是这么做的。
  想到这里,叶可可瞧着宋运珹讪讪的笑脸,不由得嫌弃起来,“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要不让大姨给你报个男德班吧。”
  突然被加了一门课的宋运珹:“???”
  媒婆最终还是没能在第二日登门,因为春闱放榜了。
  约莫是感受到了宝贝女儿岌岌可危的处境,叶宣梧赶在二月的尾巴梢上完成了填榜的工作,为本次春闱会试画上了句号。
  本次春闱共录取贡生二百名整,比上届少录了近一百人,不过人少的好处就是名单看得快,反正自打皇榜被放出来,来相舍报喜的人就络绎不绝,门槛都仿佛被硬生生踏矮了几分。
  叶夫人给每个下人都发了赏钱,引得家中一片欢腾。因叶宣梧膝下无子,相舍之前从未有过这种通传喜报的经历,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回,还是最为顶尖的春闱,人人与有荣焉,竟热闹得像过节一般。
  若硬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那就是谢修齐又压了自家表少爷一头。这人夺得了会试第一,离名震天下的连中三元只有一步之遥。
  也不知道是不是虐着虐着就躺平了,宋运珹对这结果倒是很淡定。
  “反正我又当不上状元,再说了,等百年之后,谁还会记得那些解元、会元还有状元的名字?”青年搓了搓手,“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你说我要是应了官职再反悔,宫里那位的脸会不会当场垮掉?那样我是不是就青史留名了?”
  叶可可瞳孔地震,“你竟然还没放弃?”
  就算作不死也不能往死里作啊!
  “说笑而已啦,”宋运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策论集,语气异常遗憾,“就算是我也不敢真的在殿试乱来,家里的老头子们真的会打死我的。”
  他指的是宋家族学中的宿老们。
  宋家几乎代代都要出几个儒学泰斗,这些泰斗们大多困于族规无法入朝,只能蹲在家里教书育人,久而久之,就将族学演变成了变相的学派。这也是为什么江东宋家明明只是一个家族,却总能稳压江南各大书院一头的根本。
  也因此,宋运珹他爹虽是名正言顺的族长,再处理族中事务时却常常受制于族老,很难做到一言堂。作为宋家族学的旁听生,叶可可深知那群老妖怪学问有多高就有多难搞,此刻看到表哥蔫哒哒的模样,一股同情油然而生。
  然后这股同情在看到策论集下面压着的《余纵横官场三十年之奇情怪象》和《佛经典故大全》后就迅速喂了狗。
  “你不是说要好好准备殿试吗?”她愤怒地将这些偏门杂书往怀里塞。
  “哎哎哎哎,我的小祖宗,你别动啊!”宋运珹急忙挽救自己的“珍藏”,“这些有用!真有用!”
  叶可可半信半疑地把书从衣领里抽了出来。
  宋运珹一把接过宝贝书籍,看到一本不少才松了口气,甚至还夸张地抹了一把汗,“我跟你讲,这些都是我爹他们给的,想要在殿上对答如流,这些东西不学可不行!”
  虽说家里有个年年出席殿试的爹,但叶可可还真没听说过这个。这倒不是叶宣梧重男轻女或者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而是叶可可到底是个女孩,就算习再多的书,也走不了科举的路,既然用不上,那说与不说就没什么差别了。
  宋运珹就不同了,他家从建朝起就个个都是探花郎,要论殿试经验,全大夏都没人能同他们一较高下。
  “这殿试策论偏成这样,还是本朝太(祖)开的头。”先做贼心虚般左右探看完毕,他才小声向表妹解释,“前朝皇帝好长生术,殿试大都让颂神求福,引得天下学子纷纷苦练青词,甚至还出过几任青词宰相,可这一招,到了本朝就不灵了。”
  “太(祖)老人家没读过什么书,对那些辞藻华美的诗词歌赋那是看了就头疼。因此,他所出的题目大多为问政相关,涉及之杂,令人膛目,其实吧……”他把声音又压小了点,“我们都觉得,他就是把批奏章时想不明白的问题拿出来问了。”
  叶可可咂舌,这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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