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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欢-分卷阅读3

家已经把生得俊俏的儿子送出去读书游历了,就是为了逃离表姑娘的魔爪。
  这可真是丢死人!
  盛老太太视线扫过两个儿媳,把心中打算说出来:“笙儿有三个表哥一个表弟,皆年龄相当,不如在他们中选一个吧。”
  盛家多年来一直与人为善,是厚道人家,与其让那丫头祸害别人,不如留在自家吧。她好歹是那丫头的外祖母,有她看着总归出不了大乱子。
  盛老太太这话好似一道惊雷险些把两个儿媳劈焦了。
  大太太猛地站了起来,扶着额摇摇欲坠:“儿媳心悸的毛病又犯了,想回房吃一枚保心丸……”
  二太太赶忙扶住大太太:“儿媳送大嫂回房。”
  眨眼间两个儿媳跑得一个不剩,只留下老太太一个人生闷气。
  就没一个识大体愿意牺牲一下的?她真是看走眼了!
  骆笙才进房门,红豆就凑过来笑嘻嘻问:“姑娘,您是不是又瞧上别家公子了?您说是哪个,婢子给您抢回来。”
  骆笙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浅啜两口,盯着茶盏中沉沉浮浮的绿芽出神。
  红豆从没见过自家姑娘这般安静的模样,一时觉得有些陌生,小心翼翼问道:“姑娘,您怎么了?”
  骆笙抬眸看着红豆。
  尽管小丫鬟嘴里吐出的话那般无稽,可脸上的担忧是真切的。
  骆笙握着茶盏的指尖微微用力,把从醒来后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话问了出来:“红豆,你知道镇南王府么?”
  她不是什么骆大都督的爱女骆笙,而是镇南王府的清阳郡主啊!
  她死了,又醒来,魂魄困在别人的躯体里,偏偏对此人的情况一无所知,只得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临死前那些滔天的恨与痛,不动声色了解眼下处境。
  “镇南王府?”红豆认真想了想,神色茫然,“没听说过啊。”
  骆笙心一沉,攥着茶盏的指节隐隐泛白。
  她的父王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尽管金沙县不属于镇南王管辖之地,可大周又有几人不知晓?
  骆笙缓了缓心神,再问:“那么平南王府呢?”
  不知道镇南王府,平南王府恐怕也是不知道的。
  没想到红豆愣过后笑起来:“姑娘您是在考校婢子么,谁不知晓平南王府啊,平南王世子七年前过继到皇上名下当了太子,整个平南王府的人都搬到京城去了,您还与太子见过咧……”
  骆笙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红豆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
  她压抑住如雷的心跳,颤声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永安十七年啊。”红豆不假思索回道。
  咣铛一声,骆笙手中茶盏跌落,摔得粉碎。
  永安十七年——她死去,再醒来,竟然过去十二年么?
  这十二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红豆所言如此荒谬离奇?
  红豆骇了一跳,忙蹲下收拾满地碎瓷:“姑娘,您当心扎了脚——咦,这是什么?”
  小丫鬟从幔帐与屏风的间隙抽出一条白绫,盯了片刻似是想起来什么,忙把手中白绫一抛:“呸,呸,真是晦气!”


第4章 杀机暗涌
  丈余长的白绫飘飘荡荡,被骆笙伸手抓在手心,若有所思盯着。
  红豆脸色有些难看,急声道:“姑娘,婢子这就把这晦气玩意儿烧了去。”
  骆笙便明白了:“这是我投缳用的白绫?”
  “可不是嘛,当时一片混乱婢子没顾上,还以为被人收拾了,谁成想居然落在这儿了……”红豆叽叽喳喳解释着,伸手去拿骆笙手中白绫。
  骆笙握着白绫没有松手,眸光浅浅扫过屋中摆设,看向房梁。
  红豆一怔,而后神色大变:“姑娘,您,您不会还想不开吧?”
  骆笙目光落在红豆面上,平静问:“我是想不开的人?”
  “不是啊,苏二公子虽然生得俊,可在京城比他更俊俏的您都调戏过啊,怎么就为了一个乡下小子寻短见呢?”
  骆笙嘴角微微一抽。
  这位骆姑娘到底是个什么人,她真是受教了。
  “姑娘,您把白绫给婢子吧。”
  骆笙没有理会红豆的哀求,手一扬,白绫一端穿过房梁垂下来。
  红豆汗毛都竖了起来,扑过去抱住骆笙。
  骆笙拍拍小丫鬟的发,吩咐道:“去搬之前我投缳用的凳子来。”
  红豆下意识松开手,颠颠搬了个小圆凳过来放在白绫垂落的正下方。
  做完这一切,小丫鬟扇了自己一耳光:“我在干什么?”
  骆笙见状,微微弯了唇角。
  她早已看出来,这个小丫鬟虽然诸多缺点,对主子的吩咐却不打折扣执行。
  这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骆笙一脚踏上了圆凳。
  红豆骇得魂飞魄散,抱着骆笙双腿音调都变了:“姑娘,您真的还想再死一次?”
  上方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当然不会,我只是想验证一个猜测。松手吧。”
  红豆不自觉松开手,仰头望着已经站上圆凳的骆笙,呆呆问:“您想验证什么呀?”
  骆笙捏住了白绫断口处。
  这条白绫有一处打着死结,显然是当初上吊时系的,而齐整的断口则是救下骆笙时被人剪断的。
  骆笙握住了断口处,白绫就又成了一个圆环。
  红豆胆战心惊盯着骆笙的动作,时刻准备救人。
  之前就是她把姑娘救下来的,现在也算有经验了。
  骆笙晃动了一下白绫,声音多了一丝冷意:“三日前,我就是用这条白绫踩在这个圆凳上投缳的?”
  “是。”
  “看出来了么?”骆笙倾身,靠近白绫。
  红豆小心翼翼点头,眼神带着茫然。
  她要说什么都没看出来,姑娘会不会死给她看?
  骆笙从小丫鬟眼神看出了答案,不再为难对方,指了指垂在胸前的白绫道:“白绫在这个位置,我若投缳还要屈膝弯腿,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红豆一愣,不由附和:“是呀,太委屈了。”
  都要寻死了还用这么不方便的姿势?何况她家姑娘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骆笙从圆凳上下来,任由白绫飘荡,眸色越发深沉:“红豆,你还不明白么,不是我要投缳,是有人害我。”
  “真,真的?”红豆舌头都打了结。
  骆笙看着红豆,露出无奈的神色:“何况我想不想死,自己不知道么?”
  红豆再无疑虑,忍不住惊呼。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唇边,把惊呼声堵了回去。
  红豆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问道:“姑娘,究竟是谁想害您?真是胆大包天!”
  骆笙也在想这个问题。
  骆大都督的掌上明珠,就连盛府老太太都摆不出长辈的架子,却有人就在骆姑娘的闺房对她下了杀手。
  早春的风夹着凉意从窗棂涌进来,吹动静悬的白绫,屋内仿佛有看不见的杀机涌动。
  红豆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愤怒更甚,杀气腾腾道:“姑娘,咱们要把害您的人找出来,弄死她!”
  骆笙颔首:“正有此意。”
  她死过,因而更加惜命,害骆笙的人是一定要找出来的。
  “坐。”骆笙指了指圆凳。
  红豆倒不嫌弃这圆凳是自家姑娘曾踩着上吊用的,一_0_pi_0_gu坐下来。
  骆笙一手托腮,神色淡然:“那就先说说我投缳的事吧。”
  红豆一怔,看着骆笙平静的神色,终于把心头逐渐放大的疑惑问出来:“姑娘,您难道不记得了?”
  骆笙理直气壮点头:“是啊,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豆掩口惊呼:“怎么会这样?”
  骆笙不以为然笑笑:“大概是走了一遭鬼门关,不小心喝了几口孟婆汤。”
  “真的有孟婆在奈何桥畔熬汤?”
  骆笙看着红豆,眸色一点点转冷:“红豆,你要记着,无论我记得不记得,永远是你的主子。”
  红豆神色一凛,再不敢问东问西,说起骆笙投缳的因由。
  “一个多月前咱们来了金沙县,您偶遇苏二公子想结识一番,却被对方拒绝。如此几次之后,您就去找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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