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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掌中娇-分卷阅读27

道为什么,他现在还是问出了口。
  他起先有点手足无措,随后仿佛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慢慢地,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似乎有点淡淡的失落。
  甄朱刚才的那种厌恶和惊骇,实在是发自心底,但看到他忽然沉默了下去,立刻意识到刚才自己似乎有点过于激动了,急忙放缓了语调,轻声道:“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在生上君你的气,我是讨厌那条龙胡说八道。上君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青阳子望着她凝视着自己的那双仿佛流露出担忧之色漂亮大眼睛,唔了一声:“我知道的,不会生你的气。”
  她放心地吁了口气,唇角微微上翘,双眸带笑,欢喜地说道:“之前听风跟我说,上君你人很好,一开始我还不敢相信,觉得上君你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根本不可能是我能靠近的。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听风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上君你真的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人了!”
  青阳子被她夸的一阵耳热,竟然有点不敢和她对视了,不动声色地转过了视线,定了定神:“你不是说你要找的人在上境中吗?”
  他沉吟了下,“最近门下_0_di_0_zi功课懈怠,我身为掌教,负有责任,原本就打算接下来亲自多给他们授些课。这样吧,明天我将全部_0_di_0_zi_0_ji_0_he起来,我给他们讲经,到时我可带你同去,你看仔细,若认出了那个人,和我说。”
  甄朱心微微一跳,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郑重异常,轻声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君上急着要赶我走吗?”
  青阳子被她一下说中心思,留下她,确实不方便。
  他其实原本完全可以默认的,但看到她这样,却又忽然不忍,正想解释一番,见她却又笑了:“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上君是为了我着想,想尽快帮我的忙!”
  她含笑望着他:“明天劳烦上君了!”
  青阳子沉默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无妨。我既然容你暂时留下了,要是早日助你能找到要找的人,也是好的。”
  


☆、仙缘(十)

  第二天,山门中的全部_0_di_0_zi得知,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关于修气的晚课,将由青阳上君亲自为他们开讲。
  这消息让整个山门里的_0_di_0_zi都感到兴奋。上君的修气心法是由老祖亲传,其精奥之处,绝不是平常讲师所能企及的,就连广成子等二代_0_di_0_zi,也都十分期待。
  讲经殿虽然够大了,但也不能容纳全部的山中_0_di_0_zi齐聚一堂,于是将授经地点改在了巽风台。到了次日傍晚,晚钟过后,以广成子为首的二代_0_di_0_zi往下,所有人聚集而来,按照份位各自入座,静心敛气,等待上君的到来。
  她毕竟是外来的女身,不好让她公开和众多门下_0_di_0_zi混坐在一起,但巽风台周围却没有可以容她的屏蔽,至于她从前和乌威他们藏身听道的地方,距离又嫌远了些,怕她看不清座下成排成排的人。
  青阳子还在考虑怎么把她带进去,既不必被众多_0_di_0_zi发觉,免得乱了经堂秩序,又能让她以最好的角度将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甄朱已经一笑,朝他稍稍靠过去了些,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她靠近的时候,青阳子又闻到了那种甜甜淡淡的清润气息,和他习惯了的檀息完全不同,若有似无,萦绕鼻端。
  他呼吸一滞,等恢复了过来,她已经说完站开了,微微歪着头,笑吟吟地望着他。
  青阳子回过神儿,怔了一怔,迟疑了下,终于还是点头了。
  于是片刻之后,当他登上经台入座,开始为门下_0_di_0_zi授课的时候,面对着经台排排而坐的几个百门下_0_di_0_zi,谁也不会想到,那个让不少年轻_0_di_0_zi一见就难以忘怀的少女,此刻就藏身在他宽大的道袍衣袖之中,舒舒服服地找到了个最适合睡觉的地方。
  甄朱幻化回了原形,被他收入袖中。他袖中的空间,犹如芥子世界,将她缩为合适的大小,他登台的时候,甄朱就这样被他一并带上了巽风台。
  巽风台台高丈许,远超座下的人顶,和台下的众多_0_di_0_zi相对着,藏身在他的袖中,既能看到每一个人,又不会被发现,确实是用来观察的最好一个位置了。
  从被他收进衣袖开始,甄朱整个人就彻底地放松了。
  他的气息盈满她容身的整个空间,她敏感的皮肤表层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于他身体的温暖温度,这叫她感到倍加的安心,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如同前世里和他相拥而眠的错觉。她将自己蜷成最舒适的姿势,乖乖地趴在他的袖中,一动不动。
  一开始她还竖着耳,贪婪地听着他娓娓讲经的声音,但是渐渐地,那些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令座下_0_di_0_zi听的如痴如醉的心法和_0_jing_0_wen,仿佛变成了催眠的利器。
  从被允许留下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努力保持着人形,但相应的灵修却没跟上,所以难免有些吃力,加上上次蜕皮之后,最近天气也渐渐变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爱犯困,一躺下去,就只想蜷起来睡。
  他的声音还在耳畔继续响着,她的眼皮子却渐渐地下沉,一下子瞌睡,一下子又挣扎着醒来,反复了几次,终于再次忍不住,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青阳子授完了晚课,众_0_di_0_zi还沉浸在道法中,久久不愿离去,有好学的_0_di_0_zi留下向他请教平时不解的经义,青阳子为_0_di_0_zi一一解答,等人都散去了,一轮晕月已经爬上了远处高岗的松影之上,四下除了松涛泉流,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山中的夜,静谧无比。
  青阳子刚才虽然一直在为_0_di_0_zi答疑解惑,但其实心里,总记挂着还藏在自己道袖中的那条小雌蛇,怕迟迟不放她出来闷坏了她,终于边上没人了,他悄悄抬起衣袖,往里望了一眼。
  她竟然在他的袖袋里蜷成了肉呼呼的一团,睡的很香,似乎睡了有一会儿了。
  青阳子愣了一下,抬眼见广成子和另几个二代_0_di_0_zi还在不远处等着,回过了神,便轻轻掩了衣袖,若无其事地下了经台。
  “……看今晚月晕,下半夜恐怕是要下雨,藏经殿的门窗须得去看一下……”
  广成子抬头看着夜空,和边上几个同门说着天气,看见青阳子下了经台,忙停止议论,几人迎上了去。
  “今日晚课,有幸聆听掌教师叔解经授法,豁然开朗,受益良多,盼着往后师叔还能拨冗,再为我等_0_di_0_zi解惑释疑。”
  一个大_0_di_0_zi恭恭敬敬地说道。
  青阳子有些心不在焉,点了点头,在几人恭送之下,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他步伐一如平常那样稳重,却又不经意间多了几分轻悄,仿佛唯恐惊醒了还蜷在他袖中睡着的那条小雌蛇,终于回到了道房,打发走了听风,掩上门后,借着房中灯火,展开衣袖。
  她还没醒来,依旧趴在那里沉沉睡着,一动不动,圆圆的小脑袋埋在一团圆滚滚白花花的身子中间,模样看起来娇憨又可爱。
  青阳子忍不住看了她一会儿,等惊觉自己在盯着一条蛇呼呼大睡,自己也是失笑了。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觉得一条睡着的小雌蛇娇憨可爱?
  他不再看她了,就那么举着胳膊站在那里,却又犯起了难,犹豫许久,终于朝她伸手,将她从袖中托出,轻轻地放在了他平常用作睡眠和休息的云床之上。
  她的皮肤光滑而柔软,肉呼呼的,放下她的身子后,那种特殊的凉润柔腻之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指尖,久久不散。
  他忍不住搓了搓指,驱散那种仿佛钻入了肤下的奇异感觉。
  只是一只有灵的能幻化色相的畜类而已,又有何妨?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说完之后,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于是不再管她了,转身出了内室,来到外殿,坐上那个他惯常用来修气的坐台,闭目拈诀,慢慢沉息敛气,开始了每晚必修的打坐。
  ……
  耳畔那阵轻悄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道青色的男子身影出了内室,甄朱便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她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在他带她回来的路上。
  当时她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他步伐中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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