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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雀(h完结+番外)-分卷阅读29

桓揉着睡眼醒来,屏风将烛光揉碎,眼前一切都是明盈盈的模糊。

李慕仪钻在李绍怀里,哆嗦着说:“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他声音沉沉,如似穿过浩瀚星辰的风,“听着,李慕仪,既要拥立十三为帝,就得为他扫除一切阻碍。那些皇子即便当真没有谋反之心,可也防不住乱臣贼子结党营私,各拥其主,所以必须诛之,切忌妇人之仁,否则朝堂四分五裂,大梁必乱。”

一个连兄弟都能杀的人,口口声声里却全是家国大义,简直可笑至极,虚伪至极。也就李慕仪这等愚蠢的女人才会被他戏弄,被他蒙骗,甚至愿意为他去死!

李绍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李桓静默着,李慕仪没有一分退缩,最终李桓松开手,同她说:“放下刀,朕就答应你。”

李慕仪迟疑地看着他,将刀握了又握。

李桓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也不信朕了?他们要你的命,可你是朕的姐姐,是朕唯一的亲人,朕又怎舍得给?朕只想姐姐能跟从前一样,陪在朕的身边……”他靠近李慕仪,伸手握住了刀刃,力道不轻不重,却制得李慕仪不敢再动分毫。

李慕仪到底还是不舍得的。至少这宽慰了李桓。

红袖刀教他夺走,弃之一旁。

他抱住李慕仪,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朕想要的,仅仅如此而已。姐姐,这很难吗……?”

他的唇去寻迹李慕仪颈间的香,“姐姐,你也疼一疼朕罢。”

他发烫的指尖极具侵略性地去挑弄她的胸乳,李慕仪呼吸颤抖,慌忙地躲开,伏地跪下,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的请求,她自己一旦拒绝,又会惹怒李桓。

李桓挑了挑眉,仿佛想起了什么,“方欢说,你怀了六哥的孩子。”

那言辞里已经蕴了流血千里的怒,李慕仪伏地回道:“臣万万不敢。那孩子本不该活,臣已经亲手处置了他……”她眼里一下滚出泪来,忍着心痛,回道:“臣身上缠着血冤,不敢冲撞圣体……”

这言下之意,李桓倒是听懂了,又想她连李绍的孩子都不要,一时去了几分心头的怨恨,只是尚且不满如此轻易就放过李慕仪。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贴在她耳边,“那……朕不入你。”

如此露骨,如此直白。李慕仪听后,甚至有一刻的茫然失措,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有一天会从李桓的口中说出来。

她不再是他的姐姐,而是他的奴才。

往日的恐惧再度袭来,李慕仪羞耻欲死,摇头嘶叫着往后躲,李桓见她抗拒得厉害,那骨子里的狠便没能藏得住,一手狠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榻上去。

他使出极大的力气钳制李慕仪,剥了她的孔雀裘,单薄纤弱的身躯仿佛在男人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胸襟勒裹着圆白的乳,_0_ru_0_gou犹似深壑,教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射入的光落在她的身体上,光泽透白,玉雪动人。

他撕烂李慕仪的胸襟,雪团一下跳出来,落在李桓的掌中,他握不住,那里柔软的温度烫得他头脑发昏,不似真实,试着揉捏了两下,李慕仪一下咬住唇,却没来得及咬住声音。

这一声细小的_0_shen_0_yin对于李桓来说更像一种准许,他回过神来,双手将圆润肥满的雪乳抓捧在一处,湿涩的舌舔过她嫩白的肌肤,在乳周灵活打转,最后将那挺立的乳尖儿一下吞入口中。

他犹似小儿含嘬奶乳,吸吮着那胸前的红珠,贪婪地咂弄。李慕仪腰都软了,又麻又痛,腹下阵阵_0_su_0_yang,她不觉得欢愉,只觉痛得很。

嘴中涎泽靡靡水响,叽咛有声,李桓去亲吻李慕仪的锁骨,低声央求道:“姐姐疼我……姐姐……”

他说着,抓住李慕仪的手往自己腹下按。她羞愤无匹,闭上眼逃避,眼泪淌个不断,自是看不见的,只能感觉到阳物欲望满满,在她掌心中跳动摩挲,彰显着他的渴求。

李桓发出一阵轻缓的心满意足的哼声,轻动着腰在她手中挺弄,可人总是贪心,很快,他就觉出不满足,不满足这种无法明确将她占有的方式。

他摸了瓶玫瑰凝露来,蜜色的黏稠腻液浇在李慕仪胸前,冰得她微微颤抖。李桓将玫瑰露揉弄开来,两团饱满的乳很快蜜光水亮,显得愈发丰盈。

李慕仪或是想到他要如何,不断挣扎着,濒临崩溃地呜咽:“你不能这样对我……李桓,李桓……!只有你不能……你不能……”

为何?为何什么人都能,只有他不能?







第42章 凋碧树(四)

李桓以为,对于李慕仪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她碍于恩情,不得不扶持的傀儡;是她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不得不亲近的棋子……

恨怒摧着李桓的理智,他看着她含泪的眼,潮红的脸,又想在李绍身下时,她可也会有这副动情模样?

他越想越躁,胯下紫黑龙器贲张勃发,滚烫似火,刃一样划过李慕仪的肌肤,那物像将她的皮肉都剥了开来,给予最深切的羞辱。

李慕仪推搡着他的腰,“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李桓,你这样待我……?”

李桓:“姐姐不是为了还高家的恩才来的么?母后把你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李慕仪泣不成声,发了疯一样捶打李桓。乱挣的手教他交叉反推到胸前按住,两个柔白软团被胳膊拱得隆圆。

李桓年轻,又是在李慕仪诸人的相护下长大的,日子再煎熬,也不曾经受太多的大风大浪,生得白净,腰身紧致匀称,骑坐在她的腰腹间,稍稍撑着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朕要姐姐看着。”

李慕仪紧紧蹙眉,闭上了眼。

目光下移,那挺立的粉色乳尖,李桓滚了滚发干的喉咙,性器深入,湿滑的乳温柔地裹护着,李桓急喘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顶进,顶在软白乳肉上。

李慕仪没能压住泣意,哭了一声,也仅仅这一声,她死死咬住唇,闭眼侧首避开着他。

李桓如此,让她觉不出自己还算个人,只是男人可以用来发泄欲望与怨恨的物什。

*

水榭前,守卫拦住了女子的去路,“王爷不见客。”

“您帮忙传报一声,只讲奴婢是长公主府的,当真有要事禀报。”

守卫横眉,“长公主府的?更不要见了,回罢!”

婢女眼见情势如此,愈发心急如焚,又想到这些年李慕仪予她的照拂,只想临了再尽一份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跪下,朝着水榭磕头,“请王爷开恩,救救殿下——!”

守卫抽出半截刀,怒目喝道:“我看你是女娃,才恕了你惊扰的罪。再不清净,别怪我不客气!”

那婢子却是烈性,毫无退缩,“请王爷开恩!”

两人对峙半晌,水榭传来李绍懒懒的声音,“准。”

守卫愤愤让开一条道。婢女松了一口气,入内,见水榭中还有个文官模样的人。随在长公主身边多年,这些官员,她也认得不少,此人想必就是鸿胪寺卿了。

水榭中浮着浓郁的酒气,李绍席地而坐,披头散发,眼色迷离,看样子已然大醉。他勉强抬起眼,瞥见她,见不着有什么兴致,“何事?”

婢女见有其他官员在场,不敢直言。李绍手指抬了抬,鸿胪寺卿满脸失望,退出水榭外稍作等候。

婢女叩首,硬着头皮禀道:“王爷,殿下入宫,说什么要做个了断,是拿着刀去的。”

“怎么,她想杀谁?”李绍嗤笑一声,又寻了酒来喝,含混地说,“无论是谁,自有十三护着。她想杀了十三,那才是真的了断,死也无憾,你该替她高兴。”

“如果殿下是自我了断呢?”婢女眼中含泪,“殿下说,她寂寞得很……”

她不知如何说服李绍,左右犹疑,决心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一块红绸缎包裹着的东西,奉到李绍面前,“殿下临走前托付奴婢,将此物烧去,算作祭奠。”

她跪上前,红绸缎展开,还是那个小拨浪鼓。

李绍冷笑了一声,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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