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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之物 (3P/ 强制爱 )-分卷阅读59

毫,可眼睛骗不住人。
更不要提,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瑞王。
宋裴处境艰难,前狼后虎,她留下来只是个累赘,她做不到看着宋裴受辱,也明白她力量甚微,根本帮不了宋裴。
只有她离开,宋裴才能与之抗衡。
他若活着,就是好的,她在青悠青灯古佛,为宋裴祈福。
他若不好,她亦也会相随,如此,已经是她能做的了。
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明明舍不得,连最后一面也不见,大多数族人入世,不是被辜负,死于非命,就是没有找到能与之继命之人,思雪是唯一一个活得时间还算长,也找到了继命之人,第一个活着回青悠的族人。
“不见就不见把,省得你后悔,走罢,时辰快到了,天门开启,错过了可要再等几个月。”
思雪点头,与男人并肩而行。
另一边的宋裴发现找不到那背影,又折返回来了。
他走过断桥,又看见了那身影,他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恰好有花车使过。
那是姑苏一年一度的祭神仪式,九重莲瓣的花车里坐着人为扮演的_0_guan_0_shi_0_yin菩萨,以求来年风调雨顺,颗粒丰收。
思雪和男人正好走到这里,对面的宋裴浑然不知。
待花车离开,那背影又寻不着,宋裴错过了。
他怅然若失的站在街头,不死心的继续找。
有个小摊的商贩见他手中画像,十分眼熟,“公子是不是在找人啊,画像好生眼熟。”
宋裴惊喜道,“是!你知道在哪里吗?”他展开画像。
“好像就是她,带着幕离,刚在我这买了个面泥人,看到了,好生漂亮。”
“你知道她往哪里走了吗?”宋裴给了他一锭银子。
“若,过了断桥就是了。”
宋裴连忙追上去,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这条路逐渐远离人群,通向深山里去,大片的竹林让宋裴分不清楚他们的方向,只好大声呼喊思雪的名字,希望她听见声音,与他见一面。
“他在叫你,当真不应?”男人颇为好奇,这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负心汉呀,思雪为什么要离开。
思雪坚定的往前走,头也不回。
相见有什么用?徒增伤悲,何必呢?
他们走进深山里,来到一处幽寒的水潭,上了小船,在浓雾中逐渐远行。
“阿雪!阿雪!”宋裴好不容易找到水潭这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船只远去,他惶然的站在那里,终于是明白过来。
阿雪在躲着他,才不相见。
为什么?是因为看到了他不堪的那一面,最后无法接受,才会不要他,连见一面都不肯。
他心里生出一股怨恨。那怨恨是冲着帝王去的。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出尔反尔,阿雪怎么会不要他!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离开吧,她离开你,是为你好。”跟着思雪的男人出现在他身后。
“为我好?”宋裴讥讽一笑。
男人面无表情道;“她活不长,之所以活着,是靠跟你命理相连,你若有个什么万一,她也会死,只有走进去,她才能正常的活着,而不是生死随你,万一你是个短命鬼,那就更惨了,想做鬼夫妻?”
宋裴震在那里,思雪曾经在信里说过,他以为是得了什么病症,却原来靠着他活命。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人生变化无常,总有不受控制的时候。
他站在水潭边足足一个时辰,似想通了什么,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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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处的悬崖边上,看着脚底下锦绣园林和繁华的城镇,宋裴面无表情。
如果他足够强大,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待他颠了这皇权,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的夺走他身边的任何事物。
皇帝……
他从前只觉得这人是天命之子不敢对其锋芒,如今他倒想试试,能不能让他一无所有!
这江山,可不只皇帝一个人想要,金陵皇太子还虎视眈眈,他若将此作为礼物,不知道这本书的结局会怎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黑了,黑了,开始搞事情
“接着奏乐,继续跳舞。”
宋裴回到京城后,一切如常,只是撤了画像,终日流连于烟花柳巷,连外面的流言都在传他刻薄寡恩,见色忘本。
一开始只是听听曲儿,到后面越来越荒唐,夜宿春楼不归。
更有官员弹劾他狎妓,陛下也只是以败坏官风,罚他俸禄,轻描淡写而过。
私德有亏,那是个人作风问题,真要追问,满朝文武没一个清白,总不能因为这个,真的对当朝上卿又打又罚。
于是此事不了了之。
宋裴看不上那点俸禄,该浪还是浪。
京城最大最繁华的春秋月楼,那是有钱也进不去的地方,里面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身价千金万两,但凡进了这醉生梦死的销魂地儿,不脱一层皮都出不来,宋裴却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有于。
白日里照常上朝,晚上宿醉温柔乡。
“大人,瑞王殿下来了,说是要见你。”
整个房间里的欢声笑语,音律舞蹈在这一刻逐渐停下。
宋裴衣衫不整的倒在美人怀里,舌头卷走送到嘴边的水果,亲了亲美人的脸,“怕什么,接着奏乐,继续跳舞。”
那停下的舞蹈和音律又响起,宋裴怀抱着美人,衣服大开着,露出胸膛,鬓发凌乱的散下来,让他的煞气和冷酷变得不那么迫人,反倒透着几许野性和邪魅。
“大人?”门外的人还等着他开口。
宋裴不耐烦道,“不见!”他乃国之重臣,皇帝都不能随便杀了他,何况一个王爷,真以为他是谁,皇帝来了他也不见。
“不见也得见!”司空释命人一脚踢开房门,扑面而来都是胭脂粉香和浓郁的酒味。
房内一片纵情声色的场景,教他皱眉。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宋裴轻笑一声,带着微醺的酒意道,“瑞王殿下,陛下都没说话,你倒是管的挺多。”
“宋裴,你如此沉迷声色,像什么样子!”他看见宋裴那副放荡的浪子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殿下瞧不起我这等纨绔之人,就该速速离去,何必在这里碍眼。”他挥了挥手,亲昵的抱住一名女子又亲又摸,放浪形骸,哪有平日冰冷禁欲,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活像个不知廉耻的色中饿鬼。
宋裴发现身下的女人正在颤抖,他因背对着,没发现瑞王冰冷骇人的目光,那女子却看得清清楚楚,怕得连动都不敢动。
宋裴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当头泼了一壶酒。
冰冷的酒水从头顶流下,宋裴抹了一把脸,目光森冷的看过去。
“清醒了吗。”瑞王丢下酒壶。
瑞王冰冷的扫视一圈,“都滚下去!”他喝令周围所有女眷都离开。
“不准!”宋裴凶相必露,掀了桌子,指着他怒道,“该滚的是你!”
瑞王怒道;“你酒还没醒吗,敢这般同我说话!”
宋裴拉起一个女人,揽着女子的肩说,“他不走,我们走,另外开一个房间继续玩就是。”
“啊!”有女子发出恐惧的叫声。
只见司空释一把拉回宋裴,死死捂住了宋裴的嘴巴,禁止他发声,一边抬高了下颚,“出去。”
另有侍卫守在门口,禁止所有人靠近。
屋内,宋裴被半拖半抱的拖进内屋,他将宋裴丢在床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袍丢在地上,拉下床幔,压着宋裴,“你想疯,我陪你,何必要去找别人。”
宋裴酒意清醒大半,见他压着自己欲要行不轨之事,扑腾着要起身,“你敢!”
宋裴被他压趴被褥中,本就零散的衣服轻易的被司空释亲手扒下,露出漂亮的后背,他压制着宋裴不安分的手腕,低头亲在他后背上,他已经很久没有沾染情欲,尝过宋裴的滋味就觉得其他人总比不上,他本眼光就高,瞧不上别人,也宁缺毋滥。
这是时隔了一年多来,再次将宋裴压在身下,以往那些亲密和耳鬓厮磨的鱼水之欢让他念念不忘,以至于他此刻兴奋到无以复加,甚至是充满了_0_ci_0_ji感。
“从前就碰得,如今怎就不敢,宋裴,你想疯,何必舍近求远,本王能让你忘掉她。”
“走开!”宋裴被他扒下裤子,恼羞成怒。
司空释却困住宋裴的双手,猛的压下宋裴的脑袋,逼迫他用跪趴的姿势,抬高了他的腰臀。
他用手摸了摸宋裴腰窝处的烙印,丹英之花。
他想起宋裴回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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