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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入怀-分卷阅读5

。”
  许是方才的咳嗽耗尽了他的力气,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飞廉忧心忡忡,“主子,要不咱还是先回府,五爷那儿就先不去了。”
  顾淮抬眼,他的眼中带着生生不息的光,耀眼的很,与他越发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在意的摆摆手,“难不成我不出门,就会痊愈吗?”
  飞廉到底不敢太过管他,只能将一旁温着的汤药倒了一碗端给他,他喝过之后,闭上眼休息了一刻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处极其热闹的酒肆。
  飞廉原是想扶着他下马车,却被他拒绝,飞廉只好跟在他身旁,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暗自担心着。
  主子哪里都好,容貌好、才学好、人缘好,就只有身体不好,从小就体弱多病,这些年倒是好了一点儿,可每年晚秋入冬的时节,这身子骨就一日比一弱,吹个风就会大病一场。
  顾淮站在酒肆门前,抬眼往不远处的客栈前门柱看了一眼,门柱处空无一人。
  许是他站在门口太久,很快就有人凑上前来,朝他行礼,“世子爷,五爷在楼上等候您多时。”
  酒肆二楼走廊上,有位穿着藏青圆坦领衣的俊秀郎君正朝着他招收手,“阿晏,你可总算来了,快上来。”
  顾淮收回了目光,朝二楼去了。
  门柱之后,子桑羽侧身走出,看着酒肆沉思着。
  酒肆门前看着无人守候,实则暗中有不少高手,他若再靠近,定是会被发现。
  *
  见好友面带病容,这才晚秋时节,都已经捧上了手炉,小五忍不住道:“阿晏,你这回都病了多少天了,怎么还不见好,我就说了,太医院都是一群草包。”
  好友是个病秧子,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操心,他见顾淮落了座,便让人去生个火炉来。
  等屋中暖和了,他方才说起了正事。
  他颇为兴奋,“阿晏,你说我明日入宫向皇上请旨赐婚,可好?”
  顾淮端起桌上烫好的黄酒喝了一口,方觉着心口终于多了口热气,听见好友突如其来的想法,他笑问,“不知五爷相中了哪家的闺秀?”
  小五得意一笑,“阿罗昭昭,这满长安的闺秀可都没有娶她来的有趣。”
  “你在家养病,一定不知道,昨日怀玉的秋菊宴有多热闹,你方唱罢我登场,人人都是戏中人,多我一个又如何?”
  顾淮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只是很快又恢复如常,“皇上不会应允。”
  小五又替他倒了杯温酒,顺手举杯与他碰杯,狡黠一笑,“他同不同意可不重要。”
  “我只是想要这长安变得更有趣。”
  他脸色一变,多了几分戾气,“凭什么那几个就能争一争那位子,我同样是他的血脉,难道就因为我被寄养在旁人家,就不能争上一争吗?”
  此处是酒肆,人多口杂,饶是周围都是便服随行的侍卫,也难保会不会有人将这大逆不道的话给听了去。
  顾淮微微整了脸色,咳嗽着唤了他一声,“小五。”
  小五“阿晏,马上就要入冬了,寒天腊月里有热闹看,这日子过的才有趣,不是吗?”
  见顾淮只顾着喝酒并不搭话,小五忽然恍然大悟,“是不是那位郡主果真如同传闻一般,对你芳心暗许,她若真与我成亲,你我兄弟一场,你不想夹在中间为难?”
  顾淮垂了眼眸,敛去眼中的光,轻笑道:“郡主对我毫无半分男女之情,外头人传的流言蜚语皆是胡编乱造,你又何苦来取笑。”
  “你又如何知道?”小五忍不住发问,“难不成她当着你的面儿告诉了你,她不喜欢你?”
  “那我就更好奇了,你快告诉我。”
  顾淮被他一问,又想起了那日,那位阿罗郡主看着他的眼神。
  他笑了笑,倒也没有回答。
  小五想一出是一出,今日约好友出来喝酒,结果好友病未痊愈,脸色苍白看着就难受,连喝酒都不能尽兴。
  他甚觉无趣,“罢了,你且回去养着,我也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入宫一事,明日你就等着瞧热闹好了。”
  他是个随性之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顾淮也劝不动他。
  *
  看着酒肆里的人走出来,子桑羽神经紧绷起来,准备等那群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离开,就抓住时机跟上。
  但是顾家的马车行了一段路,却在某处街巷拐角缓缓停下。
  他迟疑了一瞬间,思考着是该先藏起来,还是直接上去。
  不想,马车中下来一人,直直的朝他走来,都是习武之人,他能看出来,眼前这年纪比他约莫小上一两岁的侍卫模样的少年郎身手不错。
  飞廉嫌弃道:“兄台,你都跟了一路了,不累吗?”
  “我家主子请你上马车一叙。”
  子桑羽倒也不再扭捏,跟着飞廉上了马车。
  见着顾淮时,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顾淮温和一笑,“阁下一路尾随顾某,不知有何要事?”他算得上脾气极好,被人跟踪,竟然也没生气。


第5章 男女之情 我家主子对您没有男女之情,……殪崋
  子桑羽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病秧子一般的顾世子,定不像他表面上那样人畜无害。只是此刻对方那张便是男子见了也会叹上一句俊美的脸上,满是病容。
  这样的人,实在会让人忍不住放松警惕,心生怜悯。
  子桑羽不由得放缓了周身气势,先告罪道:“还请顾世子恕在下失礼。”
  飞廉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既然知道失礼,为何还要跟?”
  顾淮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轻斥道:“飞廉,不得无礼。”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许是咳嗽了太久,伤了喉咙。
  子桑羽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他是不是选错了时机,此刻应该让眼前这人赶紧回去休息,而不是被他拦在此处。
  到底还是理智站了上风。
  “在下来,是想恳请顾世子约束好顾府下人,不要让无辜之人平白陷入争端之中。”
  顾淮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茫然,“阁下是何意,顾某府中人如何得罪了你?”
  子桑羽皱了皱眉头,“这些日子,长安盛传的流言,世子难道不知?”他憋着火气,却也不想将昭昭的名号说出来。
  姑娘家名节何其重要,如何能容旁人玷污?
  都说顾世子有一副玲珑心思,有些话就算他不说,也应该懂。
  可子桑羽犹豫了一瞬,又道:“我家主子对您没有男女之情,您不必误会。”说完这话,他又有一丝懊恼为何要画蛇添足,添上这一句。可不说这句,他又心有不甘。他想起大慈恩寺外,他家主子实则是对眼前这人有些在意的。
  “在下言尽于此,告辞。”
  子桑羽也不等顾淮给出什么回应,转身下了马车,不过一息,他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飞廉是目送他离开的,晃眼就没见了他身影,不由感叹道:“这人身手不错啊,怎么先前跟踪那么容易就被属下发现了呢?”先前这人跟上他们马车,没到半刻钟就被他察觉,而此刻,这人却能瞬间消失在他眼前,就这样失去了行踪。
  他收起了轻视的心思,由衷的夸上一回,“都说凉州将士最擅长隐匿行踪之术,看来果真不假。”
  凉州广袤无垠,与西戎交境,西北王手下将士各个都是伏击打仗的好手,保了边境多年的安宁。
  只是,西北王战功赫赫,当年皇上为拉拢西北王,将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嫁了过去。当年,多少人以为,高义公主远嫁,兴许活不了两年就会病故,那时皇上就会用一个合理的借口派兵攻打凉州,收回西北王的兵权。
  不想,凉州安稳了十几年,高义公主与西北王伉俪情深,甚至膝下只得一女,也从未起过纳妾的念头。
  如今,为了不可言说的那些心思,西北王与高义公主的爱女被皇上一道诏书召进长安,背井离乡,远离父母,身旁都是不怀好意之辈。
  飞廉顿觉那位郡主有些可怜。
  可怜她的同时,却又觉着不可思议,瞪圆了眼睛看向顾淮,“主子,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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