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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柱吃了烫嘴-分卷阅读79

“死而复生,那不是很华丽的事情吗?”宇髄天元挑了挑眉,“我挑中的继子, 不可能是恶人。”
  “宇髄先生说笑了,”蝴蝶忍捂唇微笑, “有栖川君可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你了哦。”
  “不是鬼,就无所谓。”时透无一郎收回来注视着树上飞鸟起起落落的视线, 用极其平静的语气回答。
  富冈义勇就更不会有意见了:“在对有栖川郁时的事情上,我认为他跟灶门兄妹一样是无害的。”
  “如果有栖川君有恶意的话,也不会为了救炼狱君而死吧?”蝴蝶忍合掌微笑,“嘛,如果他愿意让我抽几管血研究一下新的治疗药剂就再好不过了。”
  “……说不定就是怕这样的事发生,有栖川他才会跑的吧。”
  悲鸣屿行冥仍然在流泪,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浑身上下长满了泪腺。
  “在于恶鬼对抗这一件事上,他与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产屋敷耀哉微微笑起来:“这就是大家的意见吗?我知道了。”
  说到产屋敷耀哉自己的话,他当然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也不觉得有栖川郁时是需要被审判的人。
  毕竟有栖川郁时从未做过什么违反队规的事情。在身为鬼杀队剑士的时候,派遣给他的任务他都好好地完成了,对待恶鬼的态度也毫不留情,同样也有很好地帮助队友。
  更不要说,他是为了就炼狱杏寿郎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的。
  如果他不去挡猗窝座的那一击的话,大概这个秘密还会一直隐藏下去吧?那样谁都发现不了,他还可以安定地继续这样的生活。
  更何况产屋敷耀哉自己也和身为鬼的珠世有合作,既然能和鬼合作,他当然就更不在意有栖川郁时是什么身份了。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杀死鬼舞辻无惨。
  为了这个目标,产屋敷耀哉可以抛却所有关于身份和立场的问题。
  “既然如此,甲级队士有栖川郁时,他仍然是鬼杀队的一员。”产屋敷耀哉颔首,“当务之急,是找到他的行踪。有栖川君是候补柱阶,他的战力是很重要的。”
  “啊,说起这个,还有一件事!”炼狱杏寿郎手握成拳击了一下掌心,“有栖川少年有很多把刀剑,那些刀剑其实不是刀剑。”
  蝴蝶忍竖起食指:“你该不会想说,那些刀剑是人吧?”
  炼狱杏寿郎点头,确认了蝴蝶忍开玩笑一般的说法:“没错,他们全都变成了人。”
  这件事情炼狱杏寿郎原本是没注意到的,还是小田切俊树事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他。
  “古时有传说,诞生百年以上的刀剑会诞生灵——也就是刀剑付丧神。”产屋敷耀哉缓缓地说道,“那些非人的刀剑化身,大概就是所谓的刀剑付丧神。”
  “啊……我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家伙说什么来着?”不死川实弥回忆了一下,“他说自己是阴阳师对吧?”
  “有这么一回事,”伊黑小芭内也想起了这件事情,“那么那就是阴阳师的阴阳术了吧?”
  “阴阳师这个说法原来是认真的呀?”蝴蝶忍有点惊讶,“我还以为那是他胡说的呢。”
  富冈义勇暗自里对蝴蝶忍的话点了点头,毕竟有栖川郁时在那之前从未提过关于阴阳师的事情,那时逼急了才说自己是阴阳师确实很像是找借口。
  “能变成人的刀剑?”时透无一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日轮刀,“日轮刀也可以么?”
  甘露寺蜜璃小声地说:“我想……应该不行吧?诞生百年以上的刀剑什么的,大家的刀损坏地都很快呀……”
  柱的刀剑在手上待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损坏,特别是碰到了上弦之鬼的时候,打了一次刀就会报废掉,所以柱也是锻刀人村落里的常客。
  ——虽然锻刀人对这群行走的刀剑浪费机器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是了。
  宇髄天元:“既然是刀剑付丧神,那么他们的主人就是有栖川了吧?听起来是很华丽的能力啊。”
  “啊……”富冈义勇想起来了上次任务中帮忙的乱藤四郎,“原来那是付丧神,不是歌舞伎。”
  不死川实弥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了:“……歌舞伎?”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因为那是他和有栖川郁时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的有栖川郁时的刀剑付丧神,也是他自己误会了人家是歌舞伎,所以——跟不死川实弥没关系。
  不死川实弥:“?”你想打架?
  最后这场柱合会议差点变成了水柱和风柱的单挑一对一。
  *
  有栖川郁时刚刚才回到松月屋,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让乱藤四郎和加州清光帮着他脱掉身上那身五十斤重的花魁装。
  虽说头上的头饰并不算很重,梳地紧紧的头发绷住了头皮,时间长了之后会让他觉得很不适,还有点疼。
  加州清光帮有栖川郁时拆掉发髻间镶金的华贵发簪,失掉束缚之后,那头如云墨一般都长发倾泻而下,发梢铺在了榻榻米的地板上。
  乱藤四郎帮有栖川郁时拖下这身沉重的衣服,花魁的衣服过于复杂,光靠有栖川郁时一个人是没办法自己穿上的。
  华美的和装随着暗扣和绳结的解开缓缓掉落到了地面上,然后是上衣和打衣,单衣下还穿着一层小袖,到了最后才是贴身的那件白衣。
  这衣服一层一层又一层,有栖川郁时觉得脱衣服的自己宛如在剥洋葱。也还好现在是初春,穿这么多出了分量扎实之外也没什么。
  要是在夏天——这身衣服能热到有栖川郁时中暑到死亡再复活。
  随着小袖自肩颈而下,滑落到榻榻米上,有栖川郁时救只穿着那一件贴身的白衣而已。
  白衣是贴身的织物,能很好地勾勒出少年纤细修长的身形。
  这件白衣并不长,这件贴身衣物的长度十分微妙,只能说刚刚遮住了有栖川郁时的大腿根而已。
  从丝绸制的白衣下延伸出来的两条腿长而纤细,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黑发与肌肤相映衬,在月色下显得如同白瓷,连紧绷的小腿弧度都美得惊心动魄。
  有栖川郁时赤脚踩在榻榻米上,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时回过了头。
  他身后就是房间的窗户,那扇窗户被人打开了,夜斗一脚踩在榻榻米上、一脚踩在窗棂上陷入了呆滞,而站在窗外屋檐上的缘音默默捂住了眼睛。
  非礼勿视。
  夜斗来的很不是时候,虽然他并不是有意想要偷窥什么,但还是无可控制地一瞬间用手捂住了鼻子。
  加州清光和乱藤四郎已经拔出了刀,看样子很想让夜斗血流当场。而从后面赶来的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箍着夜斗的脖子把他拖了出去。
  一期一振温和地笑了笑:“抱歉,主君大人,脏了您的眼睛。”
  缘音很自觉地为他们让开了路:“请便。”
  身为神器,他丝毫没有要为自家神明大人开脱救场的意思。
  “缘音!”夜斗不可置信,“喂我是你侍奉的神明吧缘音!你怎么能丢下我不管?”
  “抱歉,”缘音十分正直,“夜斗,偷窥别人是你的错。”
  “我也不想的——啊啊啊轻点打!不要打脸!”
  有栖川郁时仿佛没听到窗外夜斗扰民的惨叫声,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找出了轻便的衣服换上。
  等他换好了衣服,夜斗也鼻青脸肿地坐在了窗棂上。他揉着脸向有栖川郁时抱怨:“不是我说,你的那些刀剑付丧神也太暴力了一点吧?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神明大人!”
  “他们有数的。”有栖川郁时没忍住嗤笑了一下,“还不是你自己不凑巧?”
  “那种事情……”
  “对了。”有栖川郁时想起来了什么,对着夜斗伸出了手,摊开了手掌心。
  夜斗一愣:“什么?”
  “钱啊。”
  “什么钱?”夜斗更加莫名其妙。
  有栖川郁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和付丧神卖身的钱!你该不会拿去花掉了吧?”
  那可是他卖身的钱!再怎么说也能抵上好几个月的鬼杀队工资了,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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