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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怜男主-分卷阅读32

疼痛,轻而易举地泄露出他的一丝怒气。
  顾朝朝不敢再反抗,温顺地任他牵着回到马车,再一路安静地回到府中。
  两人进府时,管家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后立刻迎上来,却无视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夫人,世子爷,今晚是停灵最后一日,按传统是要有至亲之人守灵,否则家门会倒霉三年,为了侯府日后顺遂,这……”
  “我们这就去。”沈暮深淡淡说完,就牵着顾朝朝往灵堂走。
  顾朝朝被迫跟着他往前走,看着他深沉的背影愈发不安。
  一直到进了灵堂,他才松开她的手,在中间的蒲团上坐下。顾朝朝揉了揉被攥得发红的手指,也跟着在他旁边坐好。
  一片沉默中,顾朝朝努力思考该怎么跟他解释,想得正入神时,他突然开口:“‘愿暮深轻语百年好合’,这便是你的愿望?”
  听到他一字不落地复述她写下的心愿,顾朝朝无地自容:“对、对不起,我以为你们……心悦彼此。”
  “心悦彼此,”沈暮深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只是眼底没有半点笑意,“你倒是会胡思乱想。”
  “对不起……”顾朝朝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暮深静了许久,又问了一个早就猜到答案的问题:“所以今晚,你并非真心想与我同游,只是要为我和她保媒拉纤。”
  顾朝朝低下头不敢看他,沉默地承认了。
  沈暮深静静看着她,从晌午便开始反复堆积的喜悦,早就如潮水一般褪去,真相犹如斑驳的河堤,在这一刻暴露在视野之下。
  难怪她邀请他一同出门,难怪他叫她找个地方歇息时她不肯,直到找到赵轻语才从人群中离开。
  难怪她买三个而具。
  难怪其中两个明明是一样的,她却要用另一个。
  原来并非有奇迹出现,只是她想到了推开他的新方式。
  沈暮深这一刻出乎意料的冷静,冷静到看着顾朝朝这张脸,也没有半点波动。顾朝朝却被他盯得紧张,半晌小心翼翼道:“抱歉,是我误会了,我要是知道你们没有那意思,绝对不会……”
  话没说完,沈暮深突然将她拽进怀中,顾朝朝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他腿上。
  沈暮深将脸埋进她的衣领,顾朝朝被迫昂起头,她试图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误会了,便要成全我和她,顾朝朝,我究竟该高兴你大方,还是该生气你半点都不在乎我,即便以为我喜欢别人,都不会有一丝伤心?”
  “你为何,就是不肯喜欢我。”
  “不喜欢我,当初又为何对我好,给我希望?”
  他的声音带着一分克制的痛苦,平淡的疑问句却仿佛和了血与泪,听得顾朝朝也跟着心脏抽疼。
  许久,她总算艰涩开口,说出的话却是沈暮深最不想听的——
  “对不起……”
  沈暮深眼底的痛苦,在听完这三个字后重新深藏,沉默许久后再抬头,便又恢复了冷静。
  这冷静叫顾朝朝心慌。
  “无妨,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们慢慢磨就是,你总会在乎我的,”他抬手抚平她鬓角碎发,眼底是一片温柔,“现在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顾朝朝怯怯。
  沈暮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唇角慢慢扬起:“我似乎说过,惹我生气是要受罚的,我现在就很生气,该罚你什么好呢?”
  他说完,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不如就罚你,在这灵堂之上,以身相许如何?”


第22章 (终)
  听到沈暮深的话, 顾朝朝猛然睁大了眼睛:“你疯了……”
  沈暮深眼神一暗,扣住她的脖颈,以不由拒绝的力道拉向自己, 唇齿碰撞的瞬间,传出一阵难言的疼痛,顾朝朝连忙挣扎推拒,却换来更凶狠的攻击, 纠缠反抗之间,不知是谁的唇先破了,血腥味在舌尖弥漫, 痛意也逐渐散开。
  衣带不知何时散开,身前一股凉意,当他咬在她的脖颈时,顾朝朝痛哼一声, 哽咽着唤他的名字:“沈暮深……”
  沈暮深猛地清醒, 下一瞬抬头时,就看到了她唇角的细小伤痕。
  渗着血的伤口微微裂开, 刺得他眼睛生疼,顾朝朝眼角的泪,更像一块沉默的大石落在心口,砸得他血肉模糊。
  许久, 他怔怔松开她,声音疲惫中透着沙哑:“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顾朝朝赶紧从他身上滚下来,拢着衣裳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小院跑。
  夜已深, 寝房没有点灯,她进门后在桌边坐下, 双眼无神地揪着桌布。
  尽管已经离开灵堂,但沈暮深依然占据了她全部思绪,她的脑子像得了强迫症,一遍一遍重复播放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每当想起沈暮深那句‘为何不肯喜欢我’,她心尖就是一阵钝钝的酸涩。
  许久,听到动静的红婵走了过来,在她门口问候:“夫人回来啦?”
  顾朝朝回神,冷静之后应了一声。
  “今日玩得高兴吗?奴婢虽未出门,可也听说今年的庙会十分热闹。”今日过节,红婵也吃了些酒,说话比平日少了些遮拦。
  顾朝朝一阵苦笑:“高兴。”
  “那就好,”红婵笑了,“夫人高兴了,才不枉主子从晌午就开始的细心准备。”
  顾朝朝一愣:“从晌午开始准备是什么意思?”
  红婵应声:“您还不知道吧,主子听到您的邀约后,心里特别高兴,不仅叫人满京城找好看的衣裳,还特意请了几位老师傅量身,紧赶慢赶才改出那身行头”
  “对了,他加派了兵士去庙会看守,生怕您出了什么问题,若是换了往年,顶多是派些捕快盯着不让闹事,哪会有今日的阵仗。”
  “主子当真是疼您,您日后,也要多疼疼他才好。”
  红婵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突然发现顾朝朝从刚才就一直沉默,这才酒醒三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夫人……”她再开口,已经透着几分小心。
  顾朝朝口舌发干,心跳也杂乱无章,静了许久后才开口:“你退下吧。”
  “……是。”红婵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黑暗中,顾朝朝独坐许久,这才站起身,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本来就不快,快到灵堂时更加缓慢,直到走到门口,看到了沈暮深颓丧的背影,她才停下脚步。
  沈暮深没有回头,却知道她来了:“又来做什么,不怕我继续?”
  顾朝朝咬着唇到他身边的蒲团坐下。
  两个人依然沉默无言,心境却大有不同。
  “怎么还没回去歇息?”顾朝朝轻声问。
  沈暮深看着上方的棺木,眼底一片黑沉:“停灵的最后一夜,不守到天亮,家门会倒霉三年。”
  顾朝朝勉强笑笑:“你还信这个?”
  “我不信,”沈暮深神色冷淡,“但我怕。”
  顾朝朝顿了一下,扭头看向他。
  沈暮深看向她,眼底是一抹不易发现的温柔:“万一是真的,对你不好怎么办?”
  顾朝朝怔住。
  许久,她低声问:“就这么喜欢我吗?”
  沈暮深笑笑,没有回答。
  顾朝朝颤颤地深呼吸,半晌小声道:“我对你好,不肯与你在一起,为你和轻语保媒拉纤……都只是因为,想让你这辈子少受些苦。”
  沈暮深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可我如今所有的苦,都是你给的。”
  顾朝朝苦涩一笑:“所以我搞砸了。”
  沈暮深平静看向她,等到她和自己对视时才道:“将来若有机会,也该叫你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顾朝朝心头一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他又道,“罢了,这种滋味,我一个人尝就够了。”
  不知何时吹来一阵小风,白幔晃动两下,烛台发出哔剥一声轻响,愈发衬得此刻静谧无声。
  顾朝朝跪坐在蒲团上,许久靠近他那边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吞吞,朝着他的蒲团挪动,直到碰触到他的指尖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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