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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分卷阅读11

年他们并肩游历江南时,在青崖山下武林大会上夺来的一把剑。
年少的七皇子为了搏心上人一笑,在擂台上连战二十三人,拿到了这把剑送给相国府的娇贵公子。
剑名,“痴儿”。
皇后轻声说:“这把剑在凤仪宫放了十年,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我前些日子派人送去打磨修缮,想送给卫将军。让名剑跟着将军征战沙场,总比和我一起烂在深宫里好些。”
皇上不安地试图安抚皇后的情绪:“皓尘,朕已命令戚无行即刻回京,把他千刀万剐向你赔罪。都是朕的错,朕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皓尘……”
皇后摇摇晃晃地起身,站在皇宫金碧辉煌的屋脊上,拔剑,指向皇上的眉心:“陛下,你我好久未曾切磋了,你的剑呢?”
皇上带着佩剑,但他没有_0_ba_0_chu_0_lai,只是问:“皓尘,你要为萧家报仇吗?”
皇后痴痴笑了一声,点点头,轻声说:“对,我要杀了你,为萧家报仇。”
皇上拔出剑,缓缓也指向皇后:“皓尘,你不是朕的对手。从小到大,切磋比武,你从未赢过朕。”
皇后醉意朦胧地低喃着,像是要告诉皇上,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因为……我舍不得……”
一国帝后,在皇宫金碧辉煌的金瓦红墙之上,彼此刀剑相交。
似是切磋,又似在搏命。
他们相爱过,痴恋过,却又彼此苦苦折磨了一生。
君王不需要权势滔天的外戚。
心有烽烟的少年做不了温柔谦恭的皇后。
皇后和皇上酣战着,又笑着饮下一口烈酒。
皇宫之中百花盛放,绿草如茵。
杨柳温柔地低垂着,情丝百转,一如初见。
那年国子监的学堂里,七皇子和相国府的少爷做了同窗。
可后来……后来……
情谊成了枷锁,柔情化为牢笼。
他让自己的一生都在凤仪宫中画地为牢,不肯睁眼,不肯离去。
好像年少时的情谊太浓太深,已经死死烙在他三魂七魄中,让他这一生,再也不会去爱第二个人。
可他……到底是错了……
皇后眸中含着泪,恨意与悲凉一起沿着脸颊滑下。
皇上晃神中怔了一怔。
皇后一剑刺入了皇上胸口。
皇上没想到皇后真的会杀他,竟是愣了一会儿,直到鲜血从口中溢出,落在胸前的龙袍智商,他才缓缓抬手抚过皇后眼角的泪痕,苦笑着低喃:“你我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般境地……”
皇后哽咽着说:“对啊……怎么就到了……这般境地……”
年少时,恨不得相拥着生生世世不再分离的爱意,怎么就到了这般不死不休的境地。
皇上眼前有些模糊,他慢慢擦拭着皇后脸上的泪痕,心中空荡荡地泛着痛。
擦着擦着,他发现自己指尖沾染了血迹,再凝神看,却看到皇后七窍之中都缓缓流出鲜血,和眼泪混在一起。
皇上惊慌失措地上前抱住了倒下的皇后:“皓尘……皓尘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皇后轻轻笑着,带着满脸的鲜血和泪痕,说:“隔世花……剧毒……我本该在崇吾郡时,就倒在你的酒杯中的……可我舍不得……陛下……我舍不得……”
皇上胸前的血迹越来越多,两个人的鲜血混在一起,已分不清是谁的。
活着的时候,他们彼此算计,彼此制衡。
可快死的时候,却如此亲密无间地缠绵在了一起。
皇上颤抖着沙哑说:“是那瓶花露……你不肯让朕碰……是那瓶花露……”
皇后目光涣散地看向天空,说:“陛下,我爱你,真的……可爱你的代价……太痛了……”
皇上用力捧着皇后的脸,疯狂地想要擦掉那张脸上的血迹,颤抖着低喃:“不……不该是这样……皓尘……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隔世花毒发,无解。
皇后看着碧蓝一片的天空。
此时春意正暖,万物生长,少年们正在踏青赏花,用剑用书,带着七分羞涩三分期许,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意中人。
他想起了国子监的院墙,一片一片的蔷薇,烂漫肆意,馥郁温柔。
皇后慢慢闭上眼睛,恍惚间十年春秋如大梦一场,他还是那个相国府的少爷,坐在阳光明媚的国子监学堂中,低声:“小七……国子监里的蔷薇开的真好……你去给我摘一朵……好吗……”
皇后中毒身死,皇上遇刺重伤。
宫中乱成一团。
安明慎平日里凶狠霸道,此时却半点劲儿都用不上。
倒是秦湛文温温柔柔地坐镇后宫,从天堑山调拨秦家军马,回京稳下局面。
皇上重伤未醒,皇后的尸身无人敢处置,只好用冰块封存在凤仪宫中。
是夜,宫中依然乱成一团。
一道轻盈如鬼魅的人影越过高高的宫墙,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凤仪宫中。
来人带着一张惨白可怖的面具,看到皇后的尸身,嗤笑一声,从手中拎着的麻袋中倒出一具腐烂的尸体替换了躺在冰棺中的皇后。
紧接着,他便带着皇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皇宫,坐上马车,对赶车的高壮男人轻声说:“回逍遥谷。”
逍遥谷中有两个老不死。
一个是身份诡秘的谷主,一个是阎罗殿前走过一遭的鬼医。
三个月前,谷主提炼百年一开的隔世花做了一瓶花露,与鬼医打赌,中了隔世花毒的人是不是必死无疑。
谷主对自己的毒药十分有信心,鬼医却嗤笑一声,悠悠说了声哪怕是具尸体,老夫也能让他活过来。
于是谷主兴致盎然地从皇宫中带走了这具尸体扔到鬼医面前,笑眯眯地说:“老不死,救吧。”
皇上心肺被一剑刺穿,差点一命归天。
宫中太医们拼死拼活地折腾了七天七夜,皇上才缓过第一口气儿来,有了一点意识。
他刚睁开眼睛,眼中便是惊惧的泪意,像是做了一场绝望至极的噩梦,嘶哑着声音低吼:“皇后呢!皇后呢!”
太医们纷纷跪地:“陛下,侍卫把您和皇后带下来的时候,皇后……皇后便已经断气了……”
皇上颤抖着要下床:“尸身呢?皓尘的尸身呢!朕不信,朕不相信!皓尘的尸身呢!!!”
宫人们急忙上前阻拦,个个哭得如丧考妣:“陛下节哀……皇后……皇后身中剧毒,尸身早已腐坏不堪……陛下……皇后故去了……您要保重身子啊……”
皇上一口鲜血喷出,内伤竟又崩裂开,再次晕厥了过去。
逍遥谷在北海之边,苎萝礁旁,建在昔年漠北侯府的废墟之上。
这里气候严寒,冷风彻骨,住在这里的,都是从中原逃来,无路可去的人。
皇后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入了阴曹地府。
他恍惚着慢慢坐起来,踉跄着往外走,却看到屋外一片莹蓝之色的花海,花海中有个老人正佝偻着身子,采集花根。
皇后慢慢走过去,低声问:“老人家,这是忘川吗?”
老人起身回头看他。
哪怕性格沉稳见多识广的皇后也被吓了一跳。
老人的脸,半边已垂垂老矣布满皱纹,另一半却仍是清秀少年的模样。
脖子上有一圈红色的线头,竟像是把头颅缝在了脖子上一般。
老人咯咯笑着:“对啊,这里是忘川,你喝不喝孟婆汤?”
此时,一道清冽温柔的声音在不远处戏谑地响起:“他就是鬼医,怎么样,像鬼吗?”
皇后回头,不妨一张惨白可怖的面具鬼魅一般出现在他面前,又把他吓得心里一咯噔。
鬼医得意洋洋地说:“死不老,我赢了。”
戴着面具的人合上手中折扇,说:“赢了便赢了,有没什么好处给你。”
皇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戴面具的男人,试探着说:“您是……逍遥谷谷主?”
谷主嘻嘻笑着,说:“怎么了,怪我打扰你_0_zi_0_sha?”
皇后苦笑:“谷主救我一命,萧皓尘只是不知该如何感谢谷主。”
他在宫中,太累了。
景澜的死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除了死,他已无路可走。
谷主摇摇折扇,说:“无妨无妨,你若是依然想死,我再送你走也来得及。”
皇后哭笑不得。
他在京中长大,自幼认识的都是知书达理斯文儒雅之辈,怎么见过说话如此不着四六刺耳又理直气壮的人。
皇后谢过了二人的救命之恩,说:“谷主,鬼医前辈,萧皓尘还有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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