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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交换之后/交换人生-分卷阅读39

 可不过是小半年的时间,一切已经大变样。
  孟莱偷偷看了一眼季长宁,她跟季长宁做了几年舞蹈搭档,那妮子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孟莱耸耸肩,决定不去打扰季长宁,转而丝毫不见外地将手中拎了一路的糕点递到纪然面前,亲亲热热地说:“然然好,我是孟莱,谢谢你帮我补习!”
  糕点采用传统包装,牛皮色油纸四四方方将糕点包起来,店铺名字印在红彤彤的方形纸上,再用绳子绑成一个活扣,可以轻松用手拎起,迎面塞过来时,还能闻到散发出来的甜蜜香气。
  纪然以前给小学生们做家教,有的家长会给她切一些果盘跟小朋友们一起吃,但如此郑重地被人送糕点她也是平生第一次,纪然神情明显一怔,无措地眨眨眼,顺手把糕点推回去:“这……就不必了吧。”
  “要的要的,古代人拜师还要送束脩呢,我只拎糕点已经很不好意思,”孟莱再次推过去,她带来的东西当然没有再带过去的道理,孟莱用跟自家老妈那里学来的口才滔滔不绝,“是我们家附近的招牌千层糕,三十年老字号,我从小吃到大,巨香,我排了好长的队呢!”
  纪然:“……”
  纪然哪里经历过这种堪比销售架势的阵仗,根本找不到机会插嘴,只能无奈地抱着糕点,问道:“我听宁宁说,你开学测验数学要考到一百分?”
  “嗯嗯,满分一百五十分。”孟莱看纪然收下千层糕,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总觉得空手上门不好,又一时想不到送什么,见桌子上还有吃剩的千层糕,想着要不送吃的,不会出错,赶忙下楼去排队,特意要了传统包装,多正式!
  “开学测验一般来说不难,”纪然拎着千层糕,说道,“一会儿你做套卷子,我看看你哪个地方薄弱,重点突击一下,怎么样?”
  孟莱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是怵做卷子,只是针对前半句的“不难”,孟莱一边打手势,一边谨慎地问:“然然,你的不难和我的不难,是一个难度吗?”
  季长宁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她眉宇舒展,似乎放下很多年的成见,慢悠悠凑过来,肩膀一抬,轻轻撞了孟莱肩膀一下:“让你做题你就做题,怎么话这么多?”
  孟莱:“……”
  她这不是要评估一下她和学神之间差距吗?
  纪然无奈地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抿唇笑道:“走吧,去楼上书房,卷子都是基础题。”
  去二楼书房要经过卧室,路过其中一个房门的时候,季长宁明显脚步一顿,后若无其事地跟上。
  纪然已经提前把卷子打印出来,连同几张空白A4纸当做草稿纸给到孟莱,说:“你先做,等做完我看一下,没带笔的话这里都有。”
  “我带了,”孟莱从包包里拿出笔,看纪然只给她一份卷子,没给季长宁,问道,“季长宁不做吗?”
  纪然摇头,解释道:“她做过一次。”
  期末考试前,纪然特意给季长宁出了一套题检测补习效果,结果意外的不错,据季长宁说,还压中了期末卷子的一道填空题。
  看到卷子,季长宁跟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本子递给纪然:“上次的卷子我重新做了一次,然然你再帮我看看呗。”
  纪然接过,她习惯一边批改一边给季长宁讲题,只是孟莱在书房做卷子,出声会打扰她,纪然想了想,跟孟莱说道:“我带季长宁去讲题,你一个人在书房做卷子可以吗?”
  孟莱把做卷子当成考试,尤其考场就自己一个学生,监考老师主动提出暂时离开,不用一直被盯住,那还用选?孟莱非常快乐地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我绝对不会作弊的!”
  纪然失笑:“好,我相信你。”
  临走之前,纪然再次叮嘱:“有事情叫我或者给宁宁发消息都行。”
  孟莱拖长音调:“放心吧纪老师——”
  离开书房,纪然看到季长宁的目光落在一扇门上,对方眼中盛满了似怀念似怅然的情绪,纪然笑笑,拿着作业本,问道:“进去看看?”
  季长宁下意识点头,紧接着摇摇头:“不用……”
  话音未落,纪然已经将门打开:“我应该说声抱歉的,擅自动了你的房间……”
  “呼”的一声,仿佛有风吹过,掀起女孩们的缕缕发丝。
  季长宁呼吸一窒,她直愣愣地看着好似没变,又好似天翻地覆的房间,不由得抬起脚,走进门去。
  当初离开时凌乱地房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花花绿绿已经过时的海报被重新贴了一次,丝丝泛黄的边缘加固了一层胶水,不自然地紧紧黏在墙上,露出略显波折的褶皱。
  脚下依旧是天空蓝的地毯,浅金色的窗帘往两边拉开,阳光肆无忌惮透过玻璃倾洒进来,暖融融的光落在荧光粉的被褥和叠得整整齐齐的柠檬黄被子上,仿佛调低了亮度,辣眼程度连降几级,若不是床铺上的透明防尘膜,季长宁会以为自己不过是外出一趟,随时回来。
  书架上乱七八糟的杂志按照序号排列整齐,旁边放了一个布艺仙人掌做装饰,一层是已经成为时代印记的漫画单行本,有的封皮已经掉色,有的在传阅过程中掉页,却穿越层层时光,如老友一般伫立在此。
  季长宁不由自主地靠近书架,与她眼睛持平的那一层,上面排列着几个尺寸不一的照片。
  最中央的照片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身材胖乎乎的,穿一身颇具年代感的碎花衬衣,灰白色的短发在风的吹拂下微微后扬,她应当总是笑,嘴角自然向上弯,眼角有着深深的笑纹,略显浑浊的眼睛正视镜头,像个小孩子那样好奇。
  季长宁的掌心用力在衣服上蹭了两下,确认没有一丝汗渍之后小心地拿起相框边缘,她用手指抚摸着老人的轮廓,忽然把照片抱进怀里,贴到胸口上,妄图让冰冷已经定格的照片沾染到一点热意,才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自中央起,照片风格不一而足:年轻的梁栀扮演祝英台于舞台上翩然起舞;刚出生不久的季长宁懵懵懂懂伸出手,握住属于母亲的手指;年纪尚小的纪长风扒着婴儿床看睡觉吐泡泡的季长宁;意气风发的纪父左手搭在爱人肩头,右手抱着长子,小小的季长宁吸吮着手指头躺在母亲怀里,身体健康的奶奶拿着拨浪鼓逗小孩;还有季长宁第一次登台演出,跳《天鹅湖》的照片……
  季长宁目光停在最里侧的一张照片上,照片角度很奇怪,是从下往上的仰拍,好像拍摄者并不高,照片中纪父宽大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傻乎乎的小人,小人揪着父亲短短的头发,得意地冲着镜头那边的人笑,露出一口还没长齐的小奶牙。
  纪然轻声道:“哥哥说那时妈妈在世,家里新添了一台数字照相机,他非要给你拍照,你不听他的一直在哭,爸爸把你扛得高高的才会笑。”
  季长宁看着照片上傻乐的小孩,情不自禁咧开一个笑容,那是季长宁完全没有记忆的过去,一家人住在不算宽阔的房子里,纪父的头发还是乌黑茂密,眉宇间丝毫不见愁容。
  定格的时间哪里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书架上摆不了很多照片,”纪然站在书桌边,拉开抽屉,露出里面厚厚一本相册,“幸好以前拍照用胶卷,换单反后内存卡也没有损坏,洗出来很清晰。”
  顿了一下,纪然似想起什么,轻笑道:“你小时候挺可爱的。”
  季长宁把怀里已经沾染上温度的相框重新放回最中央的位置,用衣袖轻轻擦除氤氲上的雾气,她轻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保留这个房间,为什么要做这些看上去没用的事情?
  “楼下地毯是哥哥换的,抱枕和多肉植物是爸爸带回来的,龙猫是我年前去商场抽奖中的,”纪然没有正面回答,她走到季长宁身边,继续说,“书架上的照片是爸爸挑出来的,海报是哥哥重新粘好,但房间是我整理的。”
  “因为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看到这样的房间,可能会有一点开心?”
  季长宁猛地转身,不由分说紧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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