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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分卷阅读263

的甜言蜜语。
  钟晋眼中划过得意,伸手帮着揉了两下腰:“行了,你且睡一会儿吧。”
  “可不能睡了,皇儿还在神选宫等着臣妾呢。”说着司蛮就想要掀被子下床,却被钟晋按住了。
  他回头吩咐徐缺:“去神选宫让香蕊将大皇子抱来福宁宫。”
  徐缺连忙颔首:“是,陛下。”
  钟晋又回过头来看着司蛮:“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司蛮顿时笑颜如花。
  二人正是温情的时候,突然外头疾步匆匆走进来一个宫女,走到钟晋身边小声的禀告:“漪澜殿出事了,外头闹得厉害,说是见鬼了。”
  钟晋眉心一蹙:“她又折腾什么?”
  “奴婢瞧着,倒不像瞎折腾。”那宫女低眉垂眼的,声音不低,恰好司蛮也能听见。
  司蛮抬眼:“肯定是出了事了,陛下还是赶紧去瞧瞧吧,贤妃姐姐素来敦厚,如今怕是吓坏了。”
  钟晋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恨恨的瞪了一眼司蛮,然后一甩袖子走了。
  司蛮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了,大皇子被抱过来了,才回过神来,先是给大皇子喂了奶,等喂完了奶后,才一脸嫌弃的拢好了衣襟,头也不回的喊道:“快将皇儿的尿布换了,这小子就是个直肠子,上头还吃着呢,下头都拉了。”
  然后就看见她身后伸出一双手来。
  香蕊将大皇子接了出去:“咱们大皇子还小呢,可不就是个直肠子嘛。”
  司蛮其实一点都不累,之前那副娇软的模样不过是做给钟晋看的,不过,这会儿在福宁宫,该演的戏还得继续演,司蛮看着香蕊熟练的为大皇子洗了屁屁,换了尿布,扑了粉,然后才将香喷喷的宝宝放回了司蛮的身边。
  “娘娘给的粉可真好,香喷喷的。”
  “也就是做着玩的,乡里的孩子都这样,从来没有红_0_pi_0_gu的。”
  司蛮笑了笑,只淡淡解释了一句。
  实则给大皇子扑的粉是司蛮以前在超市买的婴儿爽身粉,夏天的时候司蛮洗完澡喜欢用来扑在腋窝和腿窝的,如今倒是拿出来给大皇子用了。
  “奴婢都忘了小时候是啥样了,只记得特别苦。”
  香蕊看着龙床上的小皇子,回忆从前竟然也有些恍惚了起来。
  司蛮侧身躺下,伸手去捏小皇子的脚丫子:“本宫带着皇儿再躺一会儿,你出去见见你的小姐妹吧。”
  “是,娘娘。”
  香蕊帮着司蛮拢好了帐子,才蹑手蹑脚的出了内寝。
  她以前一直在福宁宫伺候,如今就算去了神选宫,再回福宁宫也熟悉的很,出去后不多时就和其它小姐妹们说上了话儿,其中一个便是早上进内寝禀告的那个。
  香蕊凑到她们中间,手里还抓着瓜子:“你们可知道早上漪澜殿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嗐,一早上漪澜殿的人就来了,说是漪澜殿闹鬼了。”
  “真的呀。”香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宫里还有鬼呢?”
  “不好说。”
  其它几人都一脸凝重摇摇头:“厉皇的时候,死了多少人啊。”
  “这么说漪澜殿的人都瞧见那个鬼了?”
  “哪里啊,遭殃的只有贤妃娘娘一个人。”
  “……”
  几个女人凑到一起,愣是八卦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一直到徐难过来了,香蕊才告别了几个小姐妹喊住了徐难。
  “漪澜殿里出事了。”
  果然,徐难说的头一句话就是这件事。
  不过徐难的脸色不大好就是了:“贤妃的头发被人剃了。”
  “头发被人剃了?”香蕊忍不住的捂住嘴巴,惊讶极了:“昨儿个夜里剃的?”
  “嗯。”
  徐难重重的点头:“那头发好似帽子似的,一口气全落了,齐整的很。”
  香蕊张了张嘴:“鬼,鬼剃头?”
  永州是有这么个传说的,传说中做了亏心事的人,会在半夜被鬼剃头,意思是鬼摁着她出家赎罪,亲手替她剃头,香蕊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这贤妃娘娘怕是造了孽了。”
  徐难也吓得脸蛋煞白:“此事暂且先别跟娘娘说,别吓着娘娘了。”
  香蕊脸色严肃的点点头。
  两人齐心合力的瞒着司蛮,殊不知司蛮早就知道了。
  一直到大朝会结束后,钟晋才回来了,他没去垂拱殿,贤妃的事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那头发齐根而断,一捧黑发整整齐齐的,宛如帽子似的落在枕头上。
  钟晋倒是不想相信是鬼剃头,可那画面实在是诡异。
  钟晋脸色铁青的进了内寝,速度极快的走到龙床边,撩开帐子就看见里面抱着孩子睡得正香的司蛮,原本满是怒火的内心突然好似被一盆冷水浇熄,思绪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他满满的坐在床边,张开嘴,低低的喘了一口气。
  坐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抚摸是上孩子的脸蛋。
  司蛮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钟晋满眼温柔的看着她怀中的大皇子。
  司蛮:“……”
  有点吓人。
  “醒了?”钟晋抬眼就看见司蛮正呆呆的看着自己,那模样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怎么呆呆的看着朕?”
  “陛下?”
  司蛮歪了歪头,茫然的看了眼钟晋,仿佛在确认些什么,带着茫然的双目渐渐的恢复清明,司蛮猛地起身:“这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
  钟晋被她逗笑了,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有你这个小傻子才会觉得还在做梦。”
  司蛮脸颊顿时羞红了,嗔怪的瞪了一眼钟晋:“还不是怪陛下,陛下龙精虎猛,臣妾的腰到现在可还酸着呢。”
  钟晋又揉了揉司蛮的腰:“当真酸着?”
  “嗯,浑身无力的很。”
  司蛮娇弱无比的靠在枕头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钟晋的脸:“陛下今日怎么不曾去垂拱殿,反倒回了福宁宫?”说着,又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脸上的笑消失了:“陛下早上急匆匆的走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司蛮一脸焦急担忧的样子:“贤妃姐姐可是不舒服?”
  “没有。”
  提到贤妃,钟晋的好心情就没了。
  “她的事情你别问,安心养好身子,这后宫诸妃你大可不必去管。”
  司蛮挑眉,看向钟晋,见他说的真心,眼中神色冷了冷。
  但口中却依旧说着甜言蜜语,不多时就将钟晋的坏心情又给拉了回来,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吃了顿午膳,下午的时候钟晋就去了垂拱殿,第一件事就是宣了柴贤妃的父亲柴琅,他什么话都没说,只让柴琅告知柴贤妃的母亲薛氏,让她入宫见柴贤妃一趟。
  柴琅不知为何,心里头总有些不安。
  回家就将妻子给唤来了。
  柴琅的妻子薛氏,出生拢右薛家,是家中嫡长女,生母早逝,继母出身不堪,不被宗族所容,从始至终都未曾掌过家,未出嫁前在家中便暂掌中馈,嫡兄娶妻后,便将管家权交给嫂子,正因为此,很为自己出身名门而骄傲,所以此次皇长子满月,她才会借口礼佛,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看不上皇长子母妃的身份罢了。
  在薛氏眼中,皇长子和她继母所生的两位子嗣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此刻柴琅让她进宫去见柴贤妃她自然是愿意的。
  可偏偏,皇长子出生那日她没去见,今日若进宫,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拜见一下的,这让薛氏的心情很糟糕。
  “贤妃她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不中不晚的,陛下会突然让我进宫?”
  强势惯了的薛氏,在面对夫君的时候,语气都有些强硬。
  “不知道,只是我这眼皮一直跳,心中不安呐。”
  柴琅好似早已习惯一般,抬手摸摸自己的眼睛,眼皮子滚烫的,一抽一抽的,好似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充满了不安。
  “有甚不安的,待我入宫后一探便知。”
  薛氏垂眸,说起进宫来神色稀松平常,似乎并不在意。
  柴琅看了一眼薛氏后,幽幽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妻子处处要强,对宸妃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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