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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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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妓子说的那两个名字哈,十一点再更一章



谢云衣大致看了看,便和他出门,穿过两条街,来到一座祠堂门前。这祠堂重檐歇山顶,修葺得气象不凡,牌匾上写着永圣祠。

没等她开口问,管重烟便解释道:“十年前,此地遭受疫灾,我不过略尽绵力,承蒙百姓盛情,修了这座祠堂。永圣,是先父的封号。观中有事,我不能常在这里,你若有难,便来此处告知于我。”

他一个小道士,竟然有自己的祠堂,难怪功德涨得飞快!

谢云衣恍然大悟,满心妒忌地看着这座祠堂,恨不能将它变成自己的。

管重烟知道她在想什么,暗自发笑。

买了些东西,回到住处,已是傍晚时分。隔壁吴夫人差小婢送来晚饭,清粥小菜,还有一只烧鸡,一碟酱牛肉。

谢云衣吃了烧鸡和牛肉,将刚买回来的竹椅放在廊檐下,躺上去摇着扇子纳凉。

她素来畏热,长发都盘了起来,露出欣长的颈子,白如细瓷,身上只穿着红绫抹胸,白纱裤,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她含笑看着管重烟,道:“道长,给奴讲讲你们道观里的事罢。”

管重烟想了想,道:“道观里的事,你听来也无趣,不如我给你讲讲捉妖的事。有一回我碰上一只蛇妖,上千年的修为了,身子有这柱子这么粗。我将她钉在地上,剥皮时她还在动。”

谢云衣听他讲了几个,不是蛇就是蛟,都是自己的近亲,被他剥皮抽筋,手法残忍,心里不免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管重烟看看她,又道:“其实我一直想捉一只蜃,据说蜃髯和蜃鳞皆可入药,皮脂熬成油,可做长明灯。”

谢云衣打了个寒颤,扇儿也不摇了,心中怪道这小道士过去还算是个良善之辈,如今怎变的这般残忍。

管重烟道:“思思不喜欢听这个么?”

谢云衣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道长还是少杀生罢。”

管重烟道:“非也,我杀的都是那些欺惑人心,残害生灵的妖,杀他们一个,便等于救了千百个。”

谢云衣毕竟是妖,听不得这些话,尤其是欺惑人心这四个字,听起来怪怪的,便笑道:“道长,奴累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管重烟并未与她同床,只在一旁榻上打坐。

谢云衣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在船上的见闻,道:“道长,为何有的男人比你胖上许多,那物却不及你大呢?”

管重烟听见这话,差点行岔了炁,怒睁眼,盯着床上的她道:“你看见谁的……那东西了?”

谢云衣道:“白天在船上,奴看见邻船的男子和一名_0_ji_0_nv在做那事,他个子不高,足有两百斤,那物黑黢黢的,还不及奴两根手指粗细。而道长你生得清瘦,那物却十分粗壮,肏得人好不难受,到底是为何?”

她话语间毫无羞意,全然是天真的好奇。管重烟却红了脸,含糊道:“这个……与胖瘦无关。”

谢云衣不免要弄个清楚,道:“那与什么有关?”

管重烟道:“先天后天的原因都有,你一个女孩子,不要问这些,也不准再看别人的……那东西。”

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难以启齿,真不明白她为何一点都不知羞。

谢云衣听他这话,却不大欢喜。自小阿姐便教导她,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也能做。

话不投机,她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了。

管重烟被她勾起几分欲念,再想入定,却是难了。那难以启齿的物什硬挺饱胀,那床上的人儿已入梦乡,他不尴不尬地坐在榻上,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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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进入下一个单元啦



残阳如血,冯凭坐在椅上望着庭院里的柳树,条条垂下的柳枝宛若女子的长发在风中拂动。

小厮走进房中,道:“少爷,轿子备好了。”

冯凭站起身,缓步走过庭院,出门刚坐上轿子。一双柔媚的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在他耳畔,道:“你去哪儿?”

冯凭身体一僵,不太自在道:“几个朋友请我去景春楼吃酒。”

“祝贺你成了御史大人的乘龙快婿么?”女子语气带着分明的酸楚,纤纤玉指在他胸口打转,往下解开腰带,滑进了裤内。

性器被她握住,冯凭有些抗拒地扭动身体,道:“阿纤,别这样……”

她不说话,缠绵的吻落在他脸上,唇上,灵巧的舌头分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掠夺扫荡,时而变得极长,几乎伸进他的咽喉里。

冯凭被她吻得喘不过气,过多的涎液流出唇角。那物在她手中胀大,变成沉甸甸,硬邦邦的一根_0_rou_0_bang。她手指抚弄着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经络,然后用掌心裹住,越来越快地_0_tao_0_nong起来。

_0_kuai_0_gan堆积,冯凭愈发呼吸困难。

轿子行在热闹的街市上,外面的声音似乎都远离他而去,眼前明暗交替,将要晕厥之际,身体却到了_0_gao_0_chao,_0_gui_0_tou颤动,喷射出股股阳精。

她松开了他的口,狭小昏暗的轿厢里登时满是他急促的喘息声。

“子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说完这话,她消失在轿中。

轿子停下,小厮在外面道:“少爷,到了。”

冯凭定了定神,整理好衣服,拿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出了轿子。

小厮见他面色潮红,鬓发都湿了,奇怪道:“少爷,您很热么?”

冯凭眼神尴尬地看向别处,点了点头。

华灯初上,景春楼已经客满,酒保看见来人,堆笑上前,点头哈腰道:“冯少爷!许久不见您了,何少爷他们都来了,正在楼上等您呢,小的带您过去。”

冯凭家境殷实,父亲是位举人,在灵州颇有名望,今日与他相聚的几人俱是富家子弟。

酒保一面领着他往楼上走,一面笑道:“听说冯少爷下个月便要迎娶章御史家的千金,小的在这里先道声喜了。”

冯凭牵强地笑了笑,酒保察言观色,见他对这门令人艳羡的婚事似乎不大欢喜,心想多半是因为女方门第太高,怕日后不得自在罢。

这些公子哥儿,总是贪心不足,既想要个靠山岳丈,又想要个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媳妇,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酒保暗自诽谤,面上带笑,将他引至二楼的一间厢房门前。

房间里一位锦衣公子坐在左下首,乃是何推官之子何明湖,右下首是薛千户的公子薛桐。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个粉头簇拥着两人,正谈笑风生,见冯凭来了,都起身见礼。

粉头们知道冯家与章家结了亲,插烛似地去拜冯凭。

何明湖笑道:“子美兄好事将近,今日这桌酒席权当兄弟们提前为你庆祝,还请上座罢。”

冯凭推让不过,只得在上首安坐了。夏荷与冬梅两个粉头眼疾手快地在他左右坐下,另两个撇了撇嘴,一个在何明湖身边坐了,一个在薛桐身边坐了。

冯凭道:“明湖兄,听说令尊身体抱怨,近来可好些了么?”

“已经大好了,你们知道我爹得的什么病?”何明湖素来口无遮拦,别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他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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