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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16



女子道:“我叫阿纤。”

冯凭握了握她纤细的腰肢,笑道:“姐姐真是人如其名。”

阿纤道:“以往在这里过夜的人都被我吓走了,从未见过你这般色胆包天的。”

她眼波将流,欲颦还笑,冯凭情难自禁,再次与她四唇相贴。这一吻绵长,他的舌尖从唇缝间探入,舔舐着她的牙关。她半推半就,启了檀口放他进去,丁香小舌被他勾住了戏耍,玉白的脸庞渐渐浮起霞色,更见美艳。

少年血气方刚,上头吮吸着她的香津,下身早已起了反应,硬邦邦地硌着她的小腹。

“好姐姐……”他水光潋滟的唇间溢出缠绵的一声呼唤,满眼期待地看着阿纤。

阿纤神情无奈,伸手轻轻抚弄那物,道:“好个不规矩的家伙事。”

隔着衣衫,冯凭亦觉那处随着她的触碰产生酥酥麻麻的_0_kuai_0_gan,一发抱紧了她求欢。

阿纤叫他痴缠不过,便与他进屋宽衣解带。

日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进来,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赛雪,若有珠玉之辉,两只乳儿不大,形状饱满,恰好一手可握,乳尖_0_fen_0_nen,宛如娇蕊初绽,甚是可爱。柳腰娉婷,风流无限,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腿间芳草萋萋,掩映着桃源秘境。

冯凭看尽春光,喜不自胜,如置身云端,不知今夕何夕。

许是不惯风月之事,阿纤床第间大有扭捏之态。冯凭将她揽在怀中,皮肉相贴,生出一层煨人的热意,那物更挺翘了几分。

他埋首在阿纤胸前,嘬吸着两只妙乳,一面伸手至她腿间,拨开两瓣纤弱的花唇,指腹摩擦着花蒂,指尖时不时地刮过_0_xue_0_kou。

阿纤经不住他娴熟的挑逗,涓涓春水溢出_0_xue_0_kou,润湿了他的手指。

冯凭加重力道,将花蒂揉搓充血,鼓胀深红,口中问她:“姐姐舒服么?”

阿纤抿唇不语,喘息急促起来,堆积的_0_kuai_0_gan令她挺起腰肢,脚趾蜷曲,身子宛若一张绷紧弯曲的弓,战栗着泄在他手中。

他将粘稠的汁液涂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俯身一点一点舔去,舌尖绕着她的脐眼打转,撩拨着她已经点燃的欲望。

“你……进来罢。”

她终开金口,清冷的嗓音里含了情欲。冯凭抬眼看着她桃花般的脸庞,笑道:“姐姐要我进到哪里去?”

她伸手在他臂上一拧,薄斥道:“休要得寸进尺。”

冯凭笑意更甚,向那几不可见的小洞里插入一指,只觉绵热滑腻,媚肉推挤,紧致非常。他徐徐深入,指尖触到一层阻碍,暗惊她竟还是处子,心头旋即涌起一阵狂喜,愈发耐着性子替她开拓。

弄得美人好一番娇喘,浑身出了薄汗,自家也忍得难受,方才在她腰下放了个软枕,将_0_yang_0_ju抵上湿漉漉的花穴,那_0_gui_0_tou小孔里已然渗出清液了。

_0_xue_0_kou被巨物撑开,阿纤秀眉紧蹙,倒吸凉气,双手攥着他手臂,指甲深嵌进他的皮肉里。

“姐姐,你且忍忍,待会儿便不痛了。”冯凭安慰着她,缓缓挤进一个头,又揉搓起敏感的花蒂。

胀痛与酥麻交织,阿纤意味不明地_0_shen_0_yin着,甬道一缩一缩,嫩肉吮舔着_0_gui_0_tou,更多的花液渗出。就着这份湿滑,他又往里挤进几寸,那销魂的滋味愈发强烈。

然不同于欢场作乐,冯凭不敢放纵自己的欲念,小心翼翼地律动着,宛若对待易碎的珍宝。

_0_yang_0_ju牵出些许血丝,混着春水在枕巾上晕染开,仿佛丹砂作画。

她里外都热得惊人,身子在他_0_chou_0_cha间软了下去,双手渐松,在他臂上留下月牙般的指甲印子,_0_shen_0_yin变了调,每一声落入他耳,皆是天籁。

风月情浓,难舍难分,冯凭便买下了这座废园,命人修葺一番,做了自己的别院。青楼酒肆也不去了,所有的风花雪月,柔情蜜意都留与她一个。

她是他的神女,他最绮丽的秘密,原本是这样的。



与章小姐的婚事,谁也没想到。

年初御史章大人来灵州巡视,按例召见当地乡绅。冯老爷便去了,这一去竟与章大人叙起旧来。原来这位章大人出身贫寒,当年赴京赶考受过冯老爷的资助。冯老爷向来手中散漫,这等小事并未放在心上,倒是章大人耿耿于怀许多年,此番见面,为表感激之情,便要将爱女许配给冯凭。

这真是喜从天降,莫说冯老爷与夫人,就是冯凭听闻此讯,心中也不无欢喜。他终究是俗世中的凡人,明年便要参加府试,锦绣前程这才开始,如何就把功名利禄看淡?

阿纤很快得知此事,质问他道:“子美,你当真要娶别人?”

冯凭安抚她道:“阿纤,这都是父母之命,纵然我娶了章小姐,我心中也只有你。”

她当时并未表态,却在几天前,用如此血腥残酷的形式来警告他。

她是超凡脱俗的精灵,自然不能体谅凡人的难处。直到此时,冯凭才明白他们本非同类,注定殊途。

谢云衣这几日都在吴夫人家吃饭,吴夫人年近叁十,温柔可亲,说话轻声细语,做的一手好菜。她的女儿小名安安,今年十四,性子活泼,爱说爱笑,活像一只小百灵。

谢云衣虽然五百多岁了,看起来却比安安大不了两岁,安安唤她冯姐姐。大约是管重烟对吴夫人说了什么,吴夫人以为他们是夫妻,叫她小管娘子。

这日吃午饭时,吴夫人道:“小管娘子,明日奴要带安安去冯举人家吃喜酒,只能让你一个人吃饭了。”

谢云衣咬着一只鸡腿,点点头,含糊不清道:“你们去罢。”想了想,咽下嘴里的鸡肉,道:“明日不必给我做饭了,我自己出去吃。”

安安望着面前的一盘东坡肉,叹气道:“冯姐姐,我若是能像你一样吃不胖便好了。”

谢云衣道:“胖就胖了,怕什么。”

安安道:“我娘说胖了不好看,会被夫家嫌弃。”

谢云衣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一个男人若是这般肤浅,不要也罢。”

安安笑道:“那管公子喜欢姐姐,不是因为姐姐貌美么?”

谢云衣无言以对,管重烟喜欢她假扮的这个冯思思,自然是因为她貌美。如此说来,他也是个肤浅的男人。

吴夫人用箸敲了敲安安的碗,道:“吃你的饭,大姑娘家说这些也不害臊。”又对谢云衣笑道:“童言无忌,小管娘子别见怪。”

谢云衣无所谓的,管重烟好不好没关系,她要的并不是一个好男人,她要的是飞升的资格。

跟随冯凭的纸人将他与柳树精的纠葛一五一十告诉了谢云衣,她预感冯章两家的亲事不会太平,次日中午在景春楼寻了一个靠窗临街的好位置,点了一壶梨花酿,一盘红烧鹿筋,一碟翡翠包子,半斤酱牛肉,一边喝酒吃肉,一边等着花轿过来。

送亲队是从京城走水路来的,景春楼是码头到冯府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酒喝到一半,吹吹打打的喜乐声由远及近,身着喜服的仆从簇拥着一顶八抬大轿,宛若一条赤龙沿着街道迤逦而来。

酒楼里有几个客人也看着外面,议论道:“听说前不久在这里摔死的两个_0_ji_0_nv就是这位冯少爷叫来的。”

“唉,佳人尸骨未寒,这厮便娶亲了,也不怕将来遭报应。”

“怕什么,人家娶的可是御史大人的千金,将来平步青云,官威浩大,孤魂野鬼能奈他何?”

“要说还是他摊上个好父亲,我听说这御史大人之所以把女儿许配给他,都是因为冯老爷当年有恩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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