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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难撩-分卷阅读19

能找你什么麻烦?”
  离婚。
  她现在最怕这个。
  唐棉嘴唇嚅动,将话题引回最初:“虽然我们的团队很专业,演员认真好学,但前期投资不够,没钱做好的布景,宣传预算几乎为零,大概率红不起来。”
  “你其实很想我投资吧?”
  “嗯。”
  诚实得过分。
  傅清妍失笑,轻轻转头,看着正在工作的剧组人员,井然有序,忙而不乱,导演因为效果不如意,正在大声呵斥演员,两个年轻人虚心低头,一句不敢反驳,资金不足,并没有影响这些人的敬业。
  沉吟片刻,傅清妍道:“我们公司最近准备发布新款的蓝牙耳机,运营预算充足,也请了明星代言,正计划找一部有潜力的作品做植入,哦对,你们的剧叫什么名字?”
  “……总裁的十日小娇妻。”
  傅清妍一愣。
  “不如,先改个名字吧。”
  赞助植入不是小事,傅清妍没有立刻拍板决定,需要公司高层开会讨论,才能决定是否拨款,唐棉原话转达给制片人,钱易明顶着一脑门的汗,激动地握住唐棉的手。
  “小唐,你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唐棉不打算接这顶帽子,平淡地提醒:“其实我跟傅小姐不熟,她很可能只是客套一下。”
  “好歹有希望。”
  制片人叹了口气:“老孙他们前前后后拍了不少剧,有两部我们都有信心能爆,结果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播出,大家都要养家糊口,再赚不上钱,团队只能解散各奔东西谋出路,这次算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说这话有五分真诚,五分卖惨。
  不论其他,至少孙平安是个好老师,唐棉跟着他学了很多东西,受人恩惠,总该投以回报,于是答应,跟傅清妍那边争取一下。
  钱易明又接了个电话,走之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干这一行,离不开人脉两个字,哪怕只是一个酒桌上喝过酒,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只要用得上,他就是你的人脉,想在行业里爬得高,脸皮根本不值一提。”
  唐棉神情微怔,若有所思。
  在外流了一天汗,唐棉回贺宅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进房间撂下包,去衣帽间拿了换洗衣物直奔浴室。
  洗去一身黏腻,又在_0_an_0_mo浴缸里泡了澡,唐棉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打开房间的冰箱,拿了瓶冰镇果汁,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哼着歌路过床边,余光一瞥,床上薄被隆起,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床头柜放着水杯和药盒。
  突然心虚。
  唐棉悄声将只剩半瓶的饮料放回冰箱,小心翼翼地靠近床上的人。
  贺烛早就被她吵醒了,感觉到有人靠近,睫毛抖动,黑眸缓缓睁开。
  唐棉正侧着身子,睁着一双莹润的眼睛,略带点担心地看着他,发梢还湿着,嘴唇刚碰过冰饮,呈现娇艳的红。
  贺烛眼睫颤了颤,重新合上眼睛。
  合眼的瞬间,额头蓦然多了一抹柔软的清凉的触感,接触过冰镇玻璃瓶的手留有瓶身的冰凉,轻轻覆在他的额间。
  余烧未退,她的触碰驱散了一丝感冒带来的燥热。
  “比早上好多了。”唐棉说。


第18章 真有人能做到吗
  “咳咳。”
  贺烛咳嗽一声,倦怠地抬起眼皮,那双世人口中的情眼这会儿终于消了薄凉,眸光含水,病弱又多情,卷翘眼睫悠悠晃晃地颤动,如孱弱蝶翼一般虚弱扑闪,有种说不出的脆弱与病气美。
  唐棉无意识多看了两眼,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以缓解莫名加速的心跳。
  一呼一吸间,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退后几步,顺带捂住了嘴。
  贺烛侧卧在枕头上,眯起眼睛:“你见到鬼了?”
  唐棉慢慢移动到床尾:“我怕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贺烛翻身背过去。
  桌上的透明药盒里还有两粒药片,杯子里的水也是满的,唐棉问:“晚上吃过药了吗?”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
  唐棉重新接了杯温水,走过来,手指在他肩背上戳了戳。
  “怕传染就离我远点。”因为生病,贺烛的嗓子带点沙哑,语速很快,听起来居然有几分负气的意味。
  唐棉反省了下自己,怎么说也是救她脱离父母掣肘的恩人,出去玩也愿意带她,还出借别墅给剧组。
  她不能恩将仇报。
  知错就认,唐棉举着水杯,对着人轻声道歉:“我错了。”
  贺烛不说话,她又靠近一些:“吃药能让身体好受一点。”
  床上的人动了动,薄被压得紧,带着磨砂颗粒感的声音透出,语气无奈:“真的会传染,你今晚去客房睡,有正当理由,大姐不会说什么。”
  唐棉倏然僵住:“你姐今天在家啊。”
  “嗯。”
  “不行,离开你我良心不安,我今晚留下来照顾你。”
  唐棉突然就不怕感冒传染了,拖着贺烛坐起来,强势地把药盒塞到他手里,手上举着水杯,服务贴心到位。
  贺烛半眯着眼睛,清楚传达出“你居然还有良心”的意思。
  唐棉客气地给大佬递水:“夫妻一场,应该的。”
  那份文件再次被她忘到脑后,之前贺桐抽查不及格,她承诺下次一定把资料背得烂熟于心,然而并没有做到,写有贺烛日常喜好的文件夹还放在书房,动都没动过。
  比起感冒,唐棉更担心贺桐又给她安排临时测验,再不及格,她就该三振出局了。
  贺烛听她提了一嘴大姐,大概能猜到她反常的原因,在房间待了一天,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正好觉得无聊。
  浓黑的眉眼舒展,贺烛倚上床头靠垫,对着唐棉慵懒地抬起一条手臂:“手麻。”
  唐棉领悟,坐到床边,勤勤恳恳地帮病号捏手。
  过了一会儿,病号大爷提了新要求。
  “床太硬,空调开得太低,帮我拿瓶冰水。”
  垫了枕头,调了总控,倒了温开水。
  贺烛不甚满意:“我要的是冰箱里的。”
  唐棉跟他讲道理:“发烧要多喝热水。”
  毕竟不是任性的小孩了,贺烛迟疑片刻,妥协了,随后又闲懒地张口:“帮我把平板安到支架上。”
  唐棉照做,见他两手都放在空调被下,不打算动一根手指,便半坐在床沿,倾身伸出手指,细心地帮他把额前碎发向外拢了拢。
  她身上带着泡完澡后清爽撩人的薰衣草香,指尖柔柔地划过,像带了勾子,撩得贺烛心尖微颤,他身体滞了一瞬,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没了作弄的心思,偏头看向一侧:“够了,我还没病到行动不便的程度。”
  唐棉张张嘴,正欲说话,管家的声音穿过门板传进房间:“夫人,大小姐有事找您。”
  “……”
  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老师当堂通知今天有期末考试,且考不好要单独约谈家人,偏偏她什么都没复习,考得还全是死记硬背不该错的题。
  完蛋。
  唐棉紧张地腰板笔直,攥着手机磨磨蹭蹭要出房门,手放上门把手的刹那,突然福至心灵,灵光一现,飞快跑到床边,抓起桌子上放的手机塞到贺烛手里。
  “拜托。”
  贺烛:“?”
  管家在门外催促:“夫人?”
  唐棉匆匆撂下一句:“记得看微信啊。”
  贺烛发烧,贺桐才抽空回家一趟,距约定的一个月还剩一周的时间,说实话她心里已经不抱希望,这两人在房间外演得滴水不漏,房间里却一点水花听不到——贺烛卧室的隔音做得并不好。
  贺桐红唇泛起苦笑,从前跟在她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弟弟,如今已经对她怀有戒心了。
  唐棉推开书房的门,贺桐穿着米色衬衫连衣裙,仪态端庄,手指一页一页地翻过文件。
  “贺总。”
  贺桐抬眼:“坐。”
  唐棉搬了个矮脚凳,坐到桌子前,方便待会儿作弊。
  贺桐说:“这回记熟了?”
  唐棉支支吾吾:“呃,嗯差不多。”
  正好翻到贺烛喜欢的食物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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