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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分卷阅读42
潘萄忘记了恐惧,满心愤怒!她想起了她经常做的那个梦: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银行里办公,窗明几净,阳光明媚……
原来,张浅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潘萄。
一次幽邃的阴谋,互换了两个人的未来!
可是,潘萄不明白,张浅怎么可能冒充自己去上学呢?
这中间藏着多少猫腻?
哪些人参与了这次阴谋?班主任?中学校长?招生办的人?教育局的人?那个金融中等专科学校的校长?
“有一次,你去她的单位找她,她认为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她让我除掉你。”伞问继续说。
潘萄突然对着黑暗问了一句:“你是……纸人吗?”
“不是。”
“可是你的脸……”
“我家八辈都是唱戏的,那叫变脸。”
潘萄不相信,她怀疑他家八辈都是纸人。
伞问忽然想起了什么:“你门口的那个纸车纸人是张浅送的,那是一个巫师教给她的诅咒,据说,不出三天你就会死于车祸。可是,诅咒没有应验,张浅就只好让我来杀死你了。”
接着,他的口气变得正常起来:“好了,真相大白了。”
灯亮了。潘萄看见她置身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坐在一个宽大的白色沙发上。
宽大的落地窗帘也是白色的,静静地垂挂着,不知道它后面藏着什么。墙角有一个很高的落地灯,一点都不亮。落地灯同样是白色的。
伞问坐在她对面,他的五官又回到了脸上。在灯光下,他有血有肉,果然不像纸人了。
他和潘萄之间是一个玻璃茶几,上面有一个精致的相框,照片上正是张浅,她微微地笑着——对潘萄来说,她的笑触目惊心。
地中间有个黑糊糊的洞口,好像通往地下……
“她,她在哪儿?”潘萄问道。
伞问指了指那个洞口,说:“她在地下室里睡着。”
“是她叫我来的?”
“不,是我叫你来的。”
潘萄马上意识到,既然他向自己挑破了所有的秘密,那么就一定没想让自己活着回去。
果然,伞问问道:“你怕死吗?”
他要动手了。潘萄的骨头一下就酥软了,她带着哭腔说:“……大哥,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笑了,伸过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蛋——潘萄在他的手指上又闻到了一股纸灰的味道。他温柔地说:“别着急,我下去给你铺床。”
说完,他站起来,走到了那个黑糊糊的洞口前,背朝着潘萄,一步步地走下去。
他铺床干什么?潘萄愣愣地看着他,急速猜想着自己今夜是失去贞洁还是失去性命这样一个重大的问题。
只剩下半个身子的时候,伞问突然转过头来说:“你跑不了。”
然后,他下了地狱。过了半天,也不见他钻出来,那个黑糊糊的洞口死寂无声……
那里面多深多大?
那里面什么样?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人?
潘萄想到了逃跑。可是,大院的门锁着,往哪儿跑呢?
她正犹豫着,一个人从那个洞口里露出了脑袋。
潘萄看过去,心里猛一哆嗦——是张浅。
她脸色苍白,行动缓慢,从那个洞口一步步走出来。
她穿着银行的制服,整整齐齐。只是,她的半个脑袋上都是血,已经凝固,看上去十分恐怖。
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张浅!”潘萄低低叫了出来。
“不,我是潘萄。”她面无表情地更正道。潘萄又闻到了纸的味道。
“潘萄……其实……我……”
张浅慢慢地走到潘萄对面,坐下,探着脑袋看潘萄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事情都过去了,我觉得没什么……看到你现在挺好的,我就觉得挺好的……我不会怪罪你……”
张浅很不信任地观察她的表情:“你说的是真心话?”
“……是真心话。”
她盯着潘萄的眼睛突然笑起来:“这样最好了。”
然后,她把笑一点点收敛了:“不过,你将永远呆在这个房子里,不能再回去了。”
潘萄又一哆嗦。
张浅伸出手,指了指那个黑糊糊的洞口:“今后,你就跟我一起住在那个地下室里。”
潘萄看看张浅,又看看那个洞口……
张浅盯着潘萄的眼睛,问道:“你好像不愿意?”
“愿意……”潘萄都快哭出来了。
张浅这才站起身,说:“好了,现在我就去给你铺床。”
她慢慢地走到那个黑糊糊的洞口前,回过头来,冷冷地补充了一句:“你一会儿就下来啊,我等你。”
她的身子越来越低,终于不见了。
潘萄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她颤颤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推开门就往外跑。
她跑出来之后却呆住了——眼前还是刚才那个房间,白色落地窗帘,白色落地灯,白色沙发,黑糊糊的洞口……
她陷入了一场噩梦。
对面还有一扇门,她又冲了过去。
可是,跑出这扇门,仍然是刚才的房间……
她软软地靠在了墙上,两只腿不停地抖。她要崩溃了。
伞问从黑糊糊的洞口里走出来。
他看见了潘萄,笑了:“你不是在做梦,不信你掐掐大腿。我一共六间房子,都布置得一模一样。地下是通的。”
接着,他朝潘萄招招手:“床铺好了,你下来吧。”
潘萄死死地盯着他。
“下来呀!”
“你……是不是要杀我?”
“不是。”
“那你要干什么?”
“我想让你跟张浅做个伴。你下来。”
潘萄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六神无主地走过去。她无力抗拒。
伞问轻轻伸出手,扶着她走下去。
地下室里黑糊糊的。
潘萄顺着一个危险的木梯朝下走,走了很深很深,仍然没到底。她的心越来越暗淡,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上去了……
伞问紧紧抓着她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她看不清这个地下室里到底有多大,也看不清四周到底都有什么东西。她成了一个瞎子。
终于到了底。
伞问一边拉着她朝前走一边说:“我爱张浅,很爱很爱她,我愿意为她去死。我以为她也爱我。后来我发现她暗地里跟几个男人勾勾搭搭,原来她是在利用我,根本没想嫁给我……”
终于,他停下了,静默了半晌,突然说:“到了。”
潘萄预感到不妙,像疯了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在黑暗中朝那个木梯方向冲过去。他几步就追上来,两只胳膊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把她拖了回来。
“放了我!”潘萄歇斯底里地喊起来:“张浅,求求你……”
“她已经死了,我开车把她撞死了,现在她就躺在你脚下……”伞问死死搂着潘萄,一边说一边竟“呜呜”哭起来:“我对不起她!你必须留在这里陪伴她……”
潘萄大叫一声:“她没有死!”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箍住她的两只胳膊放松了些:“……你说什么?”
“她没有死,刚才我看见她了!”
“在哪儿?”他似乎是笑着问的。
“她从地下室走出去了,还跟我说了几句话!”
他想了想,突然阴险地说:“你在吓唬我!”
“没有!我还看见她半个脑袋上都是血!”
他一下就不说话了。
静默中,突然有个女人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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