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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喜欢你-分卷阅读6

池渊“嗯”了声,走到床边,把手里提着的纸皮袋子放在床尾,向宁琛起身给他让位。
  他坐下来,随口问道:“什么时候能出院?”
  “下周,医生说得住一个星期。”向成渝说。
  “那正好。”池渊往后靠了靠,胳膊搭着椅背,语气漫不经心:“成渝无证驾驶的事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家里不会知道,但这事在我这里不是那么好过的,我总得让你们俩记住这个教训。”
  他掀了掀眼皮,看着向宁琛,“尤其是你这个当哥哥的。”
  向宁琛心里咯噔一下,自觉不是什么好事。
  池渊继续说:“成渝住院这一个星期,你这个当哥的,就在这医院的路口当志愿者吧。”
  听言,向宁琛下意识就要讨饶,“三哥……”
  “别跟我撒娇,没用。”池渊站起身,不留任何情面,“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开始,会有人带你过去。”
  池渊决定了的事情几乎没人能动摇,向宁琛自知理亏,也没再多说什么,见他要走,拿起床尾的袋子,“哥,你的东西。”
  池渊看了眼,是他来的时候在路上买的甜品,原本准备拿给闻桨的,刚刚一气之下,他又不想给了,临走的时候给带了过来。
  “随便买的,你们吃了吧。”池渊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之前去办公室找闻桨的时候她好像还在吃饭,忍不住磨了磨牙根,连带着脸侧的咬肌也动了动。
  他转身走过去把东西拿了回来,还煞有介事道:“成渝是病人少吃点甜食。”
  刚把包装盒拆了个边角的向宁琛一脸无辜:“哥,我不是病人啊。”
  “你是不是病人跟我有关系吗?”池渊把东西重新合上放回袋子里,屈指在他额头上崩了一下,轻笑出声,“我就是不想给你吃。”
  “靠……”
  出了病房,池渊找护士借了纸跟笔,写了张纸条放在袋子里,之后把东西挂在医生办公室的门把手上,才离开了医院。
  -
  午休结束后,急诊科又送进来几个病人,其中有一个因为车祸送来的男孩,整个右腿遭到车轮严重碾压,面临着截肢的危险,孟儒川当即联系了骨科的主治医生以及相关科室的人员进行会诊。
  闻桨和护理人员安排男孩进行各项检查,最终骨科的主治医生何军定了下手术方案和时间。
  下午五点,男孩被送进手术室,闻桨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纸皮袋子。
  办公室的同事周钰晗冒了个声,“曲姐午休快结束那会拿进来的,说是挂在办公室门口,也不知道给谁的,打开看才知道里面有张条,写着你的名字。”
  “行,回头我去谢谢曲姐。”闻桨拆开袋子,拿出那张字条,上面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小字。
  -急诊科闻桨医生收。
  前后都没落款,但闻桨记得中午那会,池渊走的时候手里就拿着同样款式的牛皮纸袋。
  不过她也没太自作多情,仅靠着那一眼就确认这就是池渊送的,但不管如何,至少东西确定是给她的。
  闻桨拆开包装盒,把吃的分给了办公室的其他同事,最后单独留了一个整份放在曲丽鑫的办公桌上。
  周钰晗吃着甜甜圈,靠在闻桨桌旁,“听他们说,今天中午有个帅哥来办公室找你啊?”
  “嗯。”闻桨提前掐断她那点八卦的心,“不是男朋友,也不是什么追求者,只是家里的长辈互相认识而已。”
  “那岂不是更好?知根知底门当户对。”
  闻桨无言以对。
  周钰晗忍不住笑,拿手推了推她肩膀,“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格,不是就不是吧,回头姐给你介绍几个。”
  “……晗姐,我还有事要忙,这事下次再说吧。”
  闻桨是整个急诊科年龄最小的实习医生,同办公室的其他同事要么已经有主要么已经成家,只有她是孤零零一个人,所以大家对她的终身大事都格外的上心和热情。
  每回提起闻桨都只能以退为进,嘴上说着下次再说,却从来没将这个下次兑现过。
  周钰晗对她的秉性了解透彻,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但说到底还是人家的私事,也没再多说。
  闻桨松口气,收了心思,继续整理病历资料。
  一晃就到了晚上,闻桨收了资料,从抽屉里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池渊在下午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池渊:[/蛋糕//蛋糕/]
  闻桨下意识看了眼被她放在一旁的牛皮纸袋,眉梢几不可察地轻挑了挑,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这算怎么回事?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
  作者有话要说:  -池渊:我是一颗糖!一颗什么糖!一颗活力四射的跳跳糖!
  -闻桨os:我看你像个瓜批。
  -池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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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不管池渊到底抱的是什么想法,自从那天之后,闻桨和他便暂时没有了来往,再加上年关将近,急诊科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她也没什么心思去关注这些。
  关于蒋远山先前叮嘱过的话,闻桨自认到目前为止在和池渊的相处方面,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对联姻表现出太明显的抗拒。
  至于其他的,她不想管也管不上。
  年末的前两天是蒋远山生日,往年闻桨母亲闻宋在世时,必定是提前一周开始操办,闻桨也会提前许久给蒋远山准备生日礼物,可自从四年前去闻宋世之后,闻桨和蒋远山因为闻母的死闹了矛盾,再加上在这一年后,蒋父又往家里带了人,闻桨便再没给蒋远山准备过生日礼物,甚至连家都不回,一年里父女俩也见不上几面。
  在刚开始那两年蒋远山还主动去找闻桨,可每回一碰面,两人就跟针尖对上了麦芒,吵得不可开交,久而久之,蒋远山也不主动了,闻桨本就避他不及,他这样正好合了闻桨的心意。
  今年倒是有了意外。
  年二十六那天,孟儒川连着处理了两台大手术,闻桨参加观摩了其中一台,结束时已经是已经是晚上七点。
  孟儒川连续站了十多个小时,腿脚已经僵硬,从台上下来时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闻桨眼疾手快给扶住了,“老师,没事吧?”
  “没事。”孟儒川弯下腰,揉了揉膝盖,声音有些跟不上力,“走吧,出去了。”
  闻桨扶着他直接回了办公室,孟儒川又交代给她些任务,一直忙到八点多,她才得空接到蒋远山的电话。
  父女俩一向少话,蒋远山也只是叮嘱她后天来一趟蒋宅,又说池家人那天也会过来。
  闻桨站在楼梯口的阳台处,看着冬夜的苍凉颓败,语气有些疲惫,“我知道了。”
  听筒里静默了一瞬,蒋远山忽然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并没有让闻桨觉得温暖,反而让她想起了些不好的往事,心底终归还是存着怨恨,什么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后天有什么事,蒋远山没有明说,但闻桨也清楚,那一天是蒋远山的生日,总归不会是什么坏事。
  -
  年二十九那天,溪城有大雪预警,闻桨早上照常去医院上班,到了傍晚,暗沉的天刮起风,卷着从北边来的寒流,开始窸窸窣窣地落雪。
  等到下班的时候,地面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雪粒。
  蒋远山安排了司机等在医院楼下,闻桨怕雪多积路,没怎么耽搁,下了班就往车上赶。
  路上堵堵停停,到蒋宅天已经黑了。
  三年前,蒋远山身边有了人,闻桨不允许蒋远山带着别人住在闻家以前的旧宅,蒋远山大约是愧疚,也没争辩,让人置办了一处新的房产,带着人搬了出来。
  要算起来,这也还是闻桨第一次来蒋宅。
  以前是不屑,如今却是不得已。
  闻桨整理了情绪,没在门口多停留,抬脚走进了这座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宅子里。
  屋里不比屋外的冷清,客厅除了池家人,还有些闻桨的其他长辈,有一些还是闻氏的元老人物,和闻桨已故外公闻清之同辈。
  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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