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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痒-分卷阅读79

一些询问。”

时郁不说话了,想起之前传出来的流言,说关云山的死也和厉逍有关系。

好像在他们眼里,厉逍并不是一个人,她杀尽父母亲人,没有心没有肺,至亲死了,也丝毫不会伤心。

时郁问:“那他呢?”

“你是问老板吗?”Lorrine说,“老板很厉害啦,我来接你之前,老板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时郁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但是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抬起眼,已经看到前面的厉逍了。

厉逍和两个穿警服的人站在对面的走廊,厉逍身上是早上出门前穿的那套衣服,只是外套脱了下来,被他搭在手臂上,领带是时郁给他打的,现在也还好端端地系着,他看起来像是刚刚出门,从容又得体,好像丝毫没有自己被当作嫌疑人的意识。

他和警察说着话,神态语气都很如常,温和中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淡和高傲,他说:“有需要我配合调查的地方,请尽管提出。不过对于他人的恶意中伤诽谤 ,我也保持追究的权利。”

“还有,我父母刚刚去世,一应后事需要打理,难免比较忙乱,恕我失礼,就送二位到这里了。”

那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是被厉逍的敷衍给噎着了,但也不能说什么。

时郁经过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不算小声地嘀咕:“有钱人都什么德行,死的是他亲爹妈,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郁听到了,心中陡然生出一股火气,却苦于不擅长骂人,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厉逍也已经看到他了,远远地冲他招了招手,时郁也就不再管那两人,快步走到厉逍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脑袋先被揉了一把。

“你啊,”厉逍脸色略微发沉,带着点训斥,又有些无奈地,说,“非要过来干什么?”

时郁仰起头望他,难得地没有被对方的脸色吓到,反而突然伸出手,搂住了厉逍的腰,说:“你还好吗?”

厉逍静了静,说:“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的意思,好像是为时郁这样主动的关心而觉得受用,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种回应反而显得漫不经心,像是回避。

时郁觉得鼻头莫名发酸,他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哑,说:“我很担心你。”

他想说我担心你会伤心,担心你受到打击,担心你难以承受这个结果,你的父母他们可能不是那么地好,但是生死之间是条天堑,我还是担心你会难过,我也担心在你难过的时候,身边没有人陪。

厉逍一时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突然地笑了下,说:“你不用担心我,本来今天我可能是会一败涂地的,结果刚好就出了这个事情,我不战而胜,高兴都来不及,有什么可值得担心的——你没看到他们都怀疑是我做的吗?”

他又耸一耸肩,说:“不过我倒也的确值得怀疑。”

他语气轻松,好像才死了父母的不是他,被怀疑是凶手的不是他,被到处追着要解释要说法的也不是他,所以才能以这样一种与己无关的冷漠口吻,无所谓地去说起它。

厉逍又把手从时郁的脑袋上,挪到了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以一种安抚的口吻,说:“你放心,我没事。”

好像他们之间,时郁反而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

时郁口才不好,被他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更发起急,他几次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着急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那边助理走过来,拿着手机,不合时宜地在催促,说股东那边还在等他。

厉逍嗯了一声,然后将时郁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他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时郁,好像觉得有趣,微微地笑了下:“好了,我还有事去处理一下,你和Lorrine一起,乖乖在这边等我,不要乱跑。”

时郁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开了,简直要为自己的笨拙和愚钝而生气了起来。

这时候,有人突然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时郁?”

时郁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下也睁大了眼睛。

“……阮星桐?”

时隔数年再见,当年互相针对,出言讽刺的两个人,如今却已经快要认不出对方了。

阮星桐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烫了咖啡色的波浪卷,她本来就高,穿着一条烟绿色带波纹的长裙,更显得高挑,她的妆容也很精致,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很好。

她向时郁走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了,她先对时郁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时郁顿了顿,也说:“好久不见。”

便又沉默下来。

说来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多年后还可以叙旧的关系,当时时郁嫉妒她,怨恨她,阮星桐对他也同样没有什么好感,何况后面还出了那样的一件事。

时郁迟疑了下,还是说了一句:“你后来还好吗?”

他问得模糊,但阮星桐知道他想问什么,她倒不避讳,只是用手指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露出耳后被头发遮住的一块疤痕。

她笑了一下,说:“当时动了手术,别的都还好,就是留了疤,所以这样遮一下。”

时郁看到那块疤,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年那场车祸之后,他就再没见过阮星桐,和厉逍也断了联系,完全不知道后来对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阮星桐又看向他,问:“你呢,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她看起来很平和,语气也温和许多,不再像当年那样,话里话外好像含着一根针,不动声色地往时郁的痛处里刺。

大概这么多年过去了,某些曾经的不平和怨气,也随着时光一起流逝了。

她看着时郁,甚至是有些怜悯的:“我知道当时你和厉逍,因为这个分手了。”

时郁隐隐觉得奇怪,当年的事情,他和厉逍解释过,但没有解释得清,反而因此彻底被厉逍抛弃。但是阮星桐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好像并不是对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反而带着可怜和同情。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什么细节被遗漏了。

阮星桐见他微微皱着眉,不说话,却以为他还在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微微地叹口气,说:“你不要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

时郁一愣。

“当年他外公策划了这一切,我差点被他整死。” 阮星桐顿了顿,说,“厉逍和你分开,他是想要保你。”

时郁从来没听过还有这一层,一时张大眼睛,说:“……什么意思?”

阮星桐以为他不信,就说:“我知道对你来说,这种解释很勉强,听起来像是借口,站不住脚,厉逍也从来没有这么承认过。”

“但我的确是这么觉得的。”她顿了顿,又说,“后来你天天到公司楼下来等他,他也跟着一起加班,就是为了看你一眼。他很担心你。”

时郁仿佛在听天方夜谭,整个人有些混乱起来:“可,可是……”

最后他勉强从乱麻里抓住一条思绪,说:“你说,当年……是厉逍他外公做的?”

“是啊,厉逍一开始和我说的时候,我也惊呆了。”阮星桐说起这个的时候,某种后怕似的阴影仍然从她眼里一闪而过,让她不得不微微咬住了牙齿。

她稍微冷静下来,又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时郁仍然是茫然而困惑的神情,坐实了阮星桐的想法,她停了停,脸上露出了一种微妙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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