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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分卷阅读7

久没有听见了。
  他伸出手,想抓住那人的衣角却抓了个空,只有炙热的灼烧感从指尖袭来,将他的手指染的血红。
  身体的本能让他清醒过来,伸出的手指被药罐烫懂得通红,他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人轻轻握住。
  “怎的这般不小心?”耳边传来冥之责备的话语,语气软弱,更是关心。
  “无碍。”他回过神,才发现两人靠的太近,冥之高他一截,只要他稍稍抬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他知道冥之的性子,便没有将手抽出,任由他轻轻的握着。
  冥之将他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吹着,几缕发丝从他额前滑落在他的手背上,痒痒的,却又异常温暖。
  “一点小伤不必担心,待会抹点膏药就好了。”看着那人紧紧蹙起的眉头,他的心也似被那缕发丝波动,那感觉跟刚刚的感觉一样,痒痒的,却又异常温暖......
  冥之看着他垂下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因指尖的痛觉微微颤动,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头微蹙,脸上的粉红不知是太热还是害羞。
  “我去抹点膏药。”奚渊抬头看想冥之,紧绷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先生等我。”感觉到手中残留的温度,冥之笑的十分欢畅,连那刚刚烫伤奚渊手指的罪魁祸首也看的顺眼起来。
  看着奚渊从那一推瓶瓶罐罐中拿出一瓶,冥之忙上前接过:“你手受伤了不便上药,我来。”
  看着冥之认真涂药的模样,于他而言,确实只是小伤,但看到他眼中的心疼奚渊心中流进一股暖流。多久了呢?多久没有被人关心了?
  “下次这种事渊儿还是让我来做吧!”冥之将他的手放在嘴边哈气,药膏有些凉,沾在手上有些刺痛。
  “我做惯了,今日只是一时走神而已。”况且冥之从未做过这些,他向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冥之将他的手放在掌心摩挲,奚渊的掌心有些薄茧,手指细长均匀,和他的不同,他因长期练剑,手掌和虎口的茧厚的有些磨人。
  奚渊把冥之握在手腕的手向内翻开,随后搭在他的手腕上:“气息平稳,切记不可使用内力,否则毒性逆行,我也无能为力!”
  “渊儿所言,谨记于心。”冥之笑的欢快,仿佛中毒之人不是他一般。
  看他脸色苍白,嘴唇泛紫,却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奚渊转身先行:“走吧,该吃早饭了。”
  秋风吹过,将竹叶拂落,落在他的银发上,冥之心中一动,将他的手抓住。奚渊不解,轻转回头,额头却蹭上他的唇,因为冥之比他高上大半个头,所以他回头的时候下巴会微微抬起一点。
  他正欲后退一点拉开距离,却被冥之顺势搂住,将那不经意的擦蹭变成一个轻吻。耳畔似乎传来一声巨响,奚渊愣在原地,身体僵硬仿佛不会动弹,但他却毫不反感这种亲密的触碰,反应过来时整张脸也已经红透。
  奚渊保持着那姿势没动,冥之退开将手中的竹叶夹在指尖给他看:“竹叶尚绿却随风飘落,这落叶怕是也想与渊儿亲近。”
  “你又胡说。”说罢,红着张脸离去。
  冥之站在原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笑意。那片竹叶被他揣进怀中,连脚步也似那落叶一般,轻盈了几分。
  两人用了早饭,看着奚渊习惯地收拾碗筷,帮不上忙的他在心中气恼自己无用。冥之无聊的打量着眼前充当桌子的巨大树根,昨夜没仔细看,今日瞧了竟觉得十分好看:“这桌椅莫非也是渊儿你做的?”
  正在打水的奚渊闻言看去,展颜一笑,又接着将手中的碗筷放入水中:“在我年幼之时这桌椅便在了,是我师傅托人打造的。用的是上千年的楠木根,那凳子也有百年之久。”
  冥之轻嘘一声:“你那师傅倒是极会享用。”
  奚渊背对冥之,将衣袖稍稍卷起,把一切收拾干净。
  “药已熬好,你快趁热喝了。”奚渊将药端至冥之面前,“你可怕苦?”
  冥之挑眉看向他,端起那碗药一口喝光:“堂堂七尺男儿,怎会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渊儿真将我当成那深闺中的娇贵小姐了不成?”
  奚渊低头轻笑出声,额前的碎发不安分的从耳后滑落,调侃道:“你现在这样可不就是嘛!”
  “既然如此,那便等先生将我迎娶过门。”冥之这话说的极其认真,像极了私定终身的小姐与情郎的誓言。
  “你又说笑。”奚渊眉头轻蹙,只因不知该如何接话。
  “那冥之便等渊儿嫁我。”他站到奚渊身旁,在他耳边轻语:“冥之此话乃是真心,望渊儿谨记。”
  一见倾心皆因皮相。奚渊的脑海里不知怎的就蹦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还是听见自己轻声回应。他想:或许是答应念儿应的习惯了,所以才会答应他。又或许是真的想答应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
  他的头脑乱的很,心也乱的很,毫无头绪的乱,惹的人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小仙女的喜欢,也请期待冥之和奚渊爱情哦!


第8章 8
  冥之今天心情异常得好,他此时只恨不得立刻将赵泉的人头拿来交给奚渊。压制在心中许久的残暴之心蠢蠢欲动,久久不得以平息。
  后院有一大片菜地,种着些应时节的蔬菜,冥之每日都会跟在奚渊身后去帮忙。当看见奚渊挥起锄头的那刻,看那洁白的身影仿佛不知疲倦的劳作着,早晨的阳光尚不充足,一阵微风吹过,吹动起他的衣摆和发丝,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九重谪仙坠落凡尘的场景。
  “渊儿,让我来,让我来。”冥之把衣袖卷起,从他手中抢过锄头,“你站远些,别伤着你。”说着,学起奚渊的样子挥起锄头。
  “你小心些,别伤到了自己。”奚渊站到一旁,看他干的十分有兴致,也乐的悠闲。
  “渊儿太过辛苦,以后这些粗重活还是让我来。”冥之站直了身子,大口的喘着气,这些看着轻松,真做起来竟这般费力气。
  “玄霁峰除了我和念儿便无人居住了,别人进不了这山,所以这些蔬菜都是我亲自照料。”他看向远处,展颜一笑,“待会我们去抓些鱼如何?你整日吃素怕是受不了。”
  “那自然最好。”冥之想着竟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正巧被奚渊看到,看他笑的十分欢畅,冥之也跟着大笑起来。
  可怜他这几日吃的都是些寡淡无味的药膳,嘴巴早就淡到无味,原以为是解毒期间忌油荤,所以他只好默默忍受。
  这要是被音离知道岂不会被笑话死!堂堂一教之主,只是提到鱼便馋成这样?
  “走吧,我回去拿个篓子。”奚渊的声音里含有未褪去的笑意。
  冥之闻言将锄头在手中华丽的翻转一圈,落在肩头上,与奚渊并肩离去。
  落在菜地上的小鸟低头吃了口菜,又转过头看向离去的两人,嘴里发出清亮欢快的声音。
  玄霁峰山顶上有一帘瀑布,一缕缕水流倾泻而下,跌落浅溪之中,水流绵延,穿过林间,往远处淌去。
  奚渊放下竹篓,朝冥之丢去木叉:“你且去试试,以往都是念儿捉鱼。”
  冥之眉头轻佻,笑道:“原来也有渊儿不会的?”
  奚渊瞥了他一眼,应了一句便径直坐到一旁的树下。冥之失笑,脱了外衫和鞋袜,拿起木叉又背起竹篓这才下了水。
  溪水不深,刚刚没过膝盖。此时阳光正好,照在身上倒是暖和,驱散了双脚传来的寒意。
  对他来说,捉鱼本就是小事一桩,以往也常常有些风餐露宿的日子,捉鱼打猎也成了家常便饭。只可惜他许久不曾亲自动手了,且这个时节的鱼又不多,但冥之为了一饱口福不得不自力更生。
  冥之仔细盯着水面的动静,聚精凝神之际,只闻得耳畔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他回首望去,见树下那人手执玉笛,双眼轻阖,指尖在那雪白的玉笛上翻转,汇成一曲调,随风散去。
  笛声袅袅,曲调飘零流转,似是心中有道不完的凄凉,无人可诉,无人能懂。正至_0_gao_0_chao之处,笛声却戛然而止,将听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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