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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小卷毛-分卷阅读10

  幸亏退休前她在单位是多年先进工作者,否则哪怕豁出脸面,这种好事也是争不到的。
  卫家有喜事,小王跟着忙进忙出,量好尺寸,用硬纸板做了各种家具模型排列组合,最终放进新房的家具有“三十六只脚”,除了床之外还有衣橱、餐桌和沙发。
  闪亮一片邻居的老花眼,都赞卫家婚事准备得周全。
  安景云借出差也跑来看了看,满意得不行,只是旧话重提,明年一定要领安歌回去。
  因为有言在先,学校同意徐蘅入学,但今年招生工作已经完成,所以明年秋天再入学。而且对这个特殊的孩子来说,再过一年可能更方便跟上普通生的进度。
  “到时姐妹俩进一个班做同桌。”安景云翻着剪贴本,“互相照应。”
  老太太做的,她把安歌发表的文章剪下来,收集在一起。
  学校听说徐蘅还有个妹妹同时入学,也是松了口气,再听安景云说小的那个发表过多篇文章,更是表示欢迎。连带对徐蘅也高看一眼,有聪慧的妹妹,这孩子应该差不到哪,大概就是长相吓人了些。
  三个里面两个不错,安景云揪紧多年的心略为放松,“老大挺好,年年三好学生,就是贪玩,胆子又大,不盯着不行。”
  作业天天检查,写错一个字,哪怕是半夜也要从被窝揪出来全部重抄。
  字迹不整齐,撕掉重做。
  这么盯着,小学成绩能不好吗?
  几年下来能不厌学吗?
  一切以长女学习为重,不能影响学习,所以长女没时间帮忙做家务、必须有单独的房间做作业。成绩越是每况愈下,越是花更多的精力去盯着,然后越是糊不上墙。
  而自己越是不忿区别对待,越是争取,越是……讨嫌。
  “长大了想做什么?”安景云笑眯眯地问小女儿。
  小女儿摇摇头,一头小卷毛跟着晃动,小奶音,“还没想。”
  安景云替她顺了顺圆领的边,叮嘱道,“多练字,将来争取进文化馆,那里工作轻松。”
  嘿!
  梦里初中毕业那年,安景云把她塞进文化馆做零工,在附属的录像厅打杂,看场收门票、倒水、打扫卫生。每天都是一场噩梦,乱七八糟的录像带,男人异样的目光。大半个月后安歌生了场大病才得到安景云的允许离开那里-事业单位啊,如果表现好能挤进去,就是一只金饭碗,“你啊,被老太太宠坏了,娇气!”
  卫晟云的婚期定在国庆节。
  在那之前,卫淑真带着安歌去了一次“乡下”,给外公送喜帖。
  大包小包。
  萨其玛,椰丝味的、芝麻味的,还有安歌最喜欢的那种又小又脆的。
  大白兔奶糖,芳芳巧克力,梨膏糖。
  大包装的是衣服,卫采云给每个外甥女都买了新秋装。
  长途汽车轰轰开了三四个小时,安歌睡过去又睡过来,直到车进站所有人闹哄哄地下车才醒。
  卫淑真牵着她,随大流熟门熟路出了车站。
  白墙碧水,茂盛的法国梧桐,马路上有不少被自行车辗得稀烂的红金刺毛虫。
  万一掉一条在身上就“好玩”了!
  卫淑真皱了皱眉从包里掏出把小阳伞,遮住自己和安歌,“乡下就是邋遢。”
  沿着河边走了二十多分钟,卫淑真停下脚步,打量了下安歌。
  额前的卷毛被汗打湿了,贴在脑门上。
  但小脸_0_bai_0_nen可爱。
  她拉了拉衬衫下摆,把散发理到脑后,包换了个手,用另一只手牵起安歌,走到一户人家前。
  齐檐高的石榴,叶间还有零星几朵花。卫淑真拉起门环敲了几下,里面传来脚步声。
  “来了!”
  大门对开,安歌的外公安友伦站在门里。
  安友伦这年该是五十多,戴着一付金边眼镜,瘦而高,衬衫袖管卷起到肘间,蓝布裤。
  “来了?”
  “嗯,来了。”
  东西被外公接了过去,安歌跟着外婆往里走,借着跨过门槛低头的当口掩住笑容。
  女人哪-外婆还有这种软绵绵的时候。
  安家有三进。
  第一进住着安友伦的次女一家;第二进是院子和厨房,墙脚种着棵腊梅,井边枇杷树上挂了只鸟笼,两只棕褐色的小鸟不安地跳动着。
  第三进左侧厢房是安友伦的卧室,右侧是给她俩安排的客房。
  安歌仰头看向绣帐,绣的是虫鸟,几只碧绿色的蝈蝈栩栩如生。
  房中不知用什么香熏过,像百合,又像玫瑰。推开窗户,天井高低错落摆着两架兰花。
  卫淑真惬意地呼了口气,接过安友伦给泡的茶。
  用的九十度开水,盈盈绿芽浮浮沉沉,清香扑鼻。
  “今天没上班?”
  好假-安歌简直不敢看外婆,没话找话。还用说吗,知道她们来,特意请了假在家等。
  然而她没处躲。
  安歌被卫淑真推到面前,“叫阿公。”
  “阿公-”
  “毛毛好。”安友伦掏出只小红包,塞在安歌上衣的口袋里。
  安歌回头看外婆。
  卫淑真一点头,“拿着吧。”
  她赶紧谢过外公。然后这种温馨的气氛迅速被打断,卫淑真沾沾自喜地问,“怎么样,毛毛养得多好,又漂亮又有规矩。比娜娜强吧?”


第十三章 孩子们
  安娜是安歌的表姐。
  同年,一个五月初生的,一个十一月底的生日。
  安娜是外公的心头宝。
  宝贝到什么程度?安娜样样都好,错都是别人的。
  安歌默默叹气,在外公跟外婆开始争“谁才是育儿老能手”前,用小奶音打断他俩即将爆发的战争,“肚子饿……”
  民以食为天,安友伦的脸色缓缓回复正常,“啊-是,淑真你晕车,肯定没吃东西。”
  趁他进厨房张罗的当口,安歌拉卫淑真坐下,“阿婆,老太太常说满招损谦受益,以后的路长着呢,你别夸我了。”这是林宜修给家人敲的小木鱼,在她看来做人得有分寸,孩子是很好,但不需要过于张扬,免得招惹风险。
  老太太年青守寡,平安了一辈子,固然谨慎得在外人看来过分,可确实有她的智慧。
  安友伦给她俩下了两碗小馄饨,骨头汤,洒了把切细的蛋皮。
  “好吃!”安歌尝了一口,大声说道。
  外公谦谦地说,“不算什么,晚上的菜都准备了,一会接了娜娜就做饭。”
  “谢谢阿公!”
  她俩慢慢地吃,安友伦介绍起晚上的菜色。虽说还没到秋风起蟹脚痒,螃蟹瘦是瘦了点,但黄已经有了,鲜倒是鲜的。卫淑真喜欢吃海鲜,所以他又买了带鱼,托人从舟山带的,足有三指宽,过年也买不着这样好的。小排山药炖猪膝,补气养胃。还有些是家常菜,蟛蜞炒毛豆子,毛豆是晚熟品种“牛踏扁”,颗粒大而香糯;徐正则昨天送来一包鲜菱角鸡头米,他又买了点河虾,剥了虾仁炒“水三鲜”。
  可惜小王叔叔没来,安歌暗自好笑,这两位能聊到一起去。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被安歌提醒,卫淑真看在安友伦送的婚宴厚礼份上,把争强好胜的心收了起来,笑眯眯听安友伦念叨,偶尔还插上两句,比较两地的物价。
  在她看来,“乡下”虽然各种比不上大城市,但因为跟真正的乡下近,蔬果大米是要新鲜些。
  安友伦抢着把锅和碗洗了,让她们小睡,他自己换了件衬衫出门接孩子去了。
  临出门前,对卫淑真没送安歌上幼儿园,他略有微词。不过各自有各自的难处,他也理解-安歌断奶过早,在幼儿园这种病毒集中地,格外容易“中招”。
  安友伦走后,安歌就把红包上交了,“阿婆,给你买菜用。”
  卫淑真不由一笑,这孩子啊,就是贴心。卫晟云的婚事,几乎刮掉她一层皮,能掏出来的、能筹的都用上了。
  两人洗过脸,换了家常旧衣服,睡了半个多小时,被外头的热闹吵醒。
  安娜带着她的小伙伴们来看她的表妹。
  “娜娜,她的头发跟你一样是卷的!”一个四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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