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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小卷毛-分卷阅读15

担。你放心,都写进合同。”
  安景云还能说什么,“小心为上。”
  不过,都说人小不能想太多。
  安歌想办法安排这出会面,完了也不知道是累着,还是打破伤风针的反应,发烧了。
  高烧40度的她,被灌了满肚子的水,奄奄躺在床上,想起一句话:苦肉计过头。
  隐隐传来卫淑真的话语,“不行,我得带毛毛走……”
  不知安友伦说了什么,卫淑真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几度,“对,我自私,一直自私。先有我,再有她们……”


第十八章 胡阿姨
  长辈之间的争执,让安家沉静许多。
  安歌的二姨安信云,从小见惯两老的争吵,对这种等级的不惊不怖。只要她在家,就能化解僵硬的气氛。
  这天吃过晚饭,李勇收拾碗筷去洗。安信云拿出毛线活,坐在灯光下一边针起线落,一边慢悠悠聊起了天。
  她是百货公司的售货员,白天上班,晚上接手工活做。眼下做的就是代客加工,接了毛线帮人打成毛衣。
  “你们猜,今天我遇到谁?”
  卫淑真有一搭没一搭看着晚报,眼皮也不抬。
  安友伦摘下假牙,拿了把小牙刷在清洁,闻言问道,“谁?”
  “以前在我们家帮工的胡阿姨。”
  “她啊-现在怎么样?”安友伦被关起来的时候,除了两个年幼的女儿,也就这个帮工来看过他,还想办法送了点钱和食物进去,他挺过艰难岁月有她一份功劳。
  “不大好。她女儿嫁的男人不行,好不容易离了婚。唯一的孙子吃的糖丸有问题,得了小儿麻痹,瘫了。”
  “啊?!”吃惊之下,安友伦手里的假牙掉进盐水,溅起水花,“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好怪自家命不好。”安信云仔细看了下毛衣,算了下针数,扬声叫李勇,“光顾说话,我打错了行。”
  李勇放下碗碟,赶紧洗手,抹干手接过来一看,熟练地退针。等退到正确的花纹,他又把毛线活还给安信云,回去洗碗。
  这当口安友伦已经刷净假牙收了起来。
  “她住在哪里?”
  “还是老地方。”安信云知道父亲的意思,既然出了这种事情,那肯定得上门探望,“我想塞点钱给她,算一点心意,但她坚决不肯收。她女儿在被单厂上班,她要侍候病孩子,只能接手工活做。”
  说到这里,安信云叹了口气,“可惜现在都用机器绣花,否则她那手针线活倒能换钱。”
  卫淑真不冷不热开口问,“这个胡阿姨,是不是叫你们跟着她接绣花活做童工的那个?做得慢还要被她骂。阿大手脚快还好,我记得你哭过好几次,写信跟我说家里有个拿摩温。”
  拿摩温是纺织厂工头的意思。
  安信云笑了起来,“是她。小时候不懂事,大了才明白她想我们学点手艺,不然怎么办,一家人失业的失业、失学的失学,没有进账坐吃山空。后来别人不许她再来帮工,她还哭了一场。”
  卫淑真哼了声,“学了有什么用,也就绣个自家用的帐顶。”
  安信云知道这事又戳着亲妈的痛处,笑笑不语。
  那些年卫淑真再婚也不愉快,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外人对她们越好,对比之下显得她没尽到责任。
  李勇洗好碗,灌了两瓶热水,换了只煤球,进来接过毛线活,让安信云带三个小的洗漱。
  徐蘅鼻涕口水多,安歌在生病,因此三个孩子换了三盆热水三条毛巾。
  安信云做着就笑,“真像流水线,同一操作,产品不同。”
  一边又亲了下安歌的额头,“同事说毛毛才是我亲生的。”安娜长得更像李勇,无论脸形还是肤色,“眼睛鼻子跟我一模一样。”
  “胡说。”安友伦怕安娜不高兴,立马制止,但仔细看去安歌确实像安信云,而安信云是儿女中最像自己的,等于说安歌长了付标准的安家长相:额头光洁,大双眼皮,眼角略微上翘,鼻形挺秀。
  安娜是个心大的孩子,几天下来跟安歌同吃同睡,感情飞快升温,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乐得嘎嘎乱笑,“那我有妹妹了。我喜欢做老大,可以差妹妹干活。”
  安信云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想得美,大的要照顾小的。”
  安娜骨碌碌转着眼睛,侧头问,“大阿姨照顾你吗?”
  “嗯。就拿做绣花来说,我做得慢,她一个人做一个半人的份。”
  安娜吐吐舌头,“是不是做得多就会脾气差?大阿姨板起脸的时候好凶。”她忧虑起来,“爸爸也做很多活,以后会不会也变得脾气差,经常板面孔。”
  安歌差点笑喷-都说童言稚语,但孩子的眼睛最亮。可不是么,李勇发达以后就有点变了。要不是出了那桩意外,最终婚姻是什么走向,很难讲。
  卫淑真和安信云早笑成了一团,安信云还推着李勇的肩膀,“女儿开始担心了。”
  李勇被摇得晃来晃去,笑着说,“娜娜放心,妈妈比爸爸凶。如果爸爸是老虎,那妈妈就是武松。”
  嗳,果然枕边人才最了解。后来,有回李勇发火,从来柔声细气的安信云二话不说,进厨房拿了菜刀,一刀砍在门上-世界平和了。
  安歌又想笑又不敢笑得太放肆,岔了气,顿时肚子疼。
  卫淑真连忙放下报纸,把她抱在怀里揉肚子顺气。
  徐蘅虽然不懂大家笑什么,但也跟着呵呵笑,口水又淌了下来。
  安信云绞了把热毛巾帮她擦干净,“孩子多有多的乐趣。”她灵机一动,“爸,孩子一个是看,两个也是看,要不问问能不能把老二送她那里。她家有个小院子,老二可以在院里玩,锁好大门不怕老二跑出去。”
  这倒是条路。徐蘅虽说读不进书,但一直喜欢做手工,流行什么就做什么,从雪碧瓶编花到中国结;有阵子迷过十字绣,绣了大面幅的“富贵荣华牡丹图”给徐蓁做墙上的装饰。
  安友伦摇头反对,“不行,那不是帮别人,是趁人之危给别人添麻烦。”
  安信云还没来得及说话,卫淑真勃然大怒,“好你个安大少,对外人不好意思,对自己人倒很说得出口!我妈是天生的老保姆?!要不是毛毛特别聪明,我真不想她辛苦一辈子还要带孩子!你安大少瞧不起我,但我妈也曾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
  安友伦莫名其妙,不过扪心自话,这话确实一针见血。他潜意识中觉得徐蘅也是老太太的曾外孙女,既然这么喜欢毛毛,那么再搭个徐蘅也不是问题。
  见他哑口无言,卫淑真冷眼相对。
  客厅的人都静了,还剩徐蘅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发出呵呵两声笑。


第十九章 人情味
  徐正则出院的那天,安景云准备了一桌菜招待卫淑真等人。
  李勇把安歌和安娜先送过去,一个放在自行车的前档,一个坐在后座,一路晃晃荡荡骑着。
  一边骑,他时不时确定两个孩子的安全。
  “娜娜?”
  “在-”安娜在后面翻了个白眼,也不管她爸看不看得到,“人没摔下去、脚没卡钢丝里,还在。”
  李勇嘿嘿地笑,也不怪女儿说话无礼,又问安歌,“风大不?吹着难受吗?”
  安娜抢着替安歌回答,“就这么点路,能有什么事。”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恰好是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从那头全是卖吃的,到中间的百货公司,靠近徐家这头的有布店、小日杂店,还有卖文房四宝的,熙熙攘攘人不少。
  李勇兴致勃勃给安歌做“导游”,“这条街以前全是安家的产业。咱们门口不是有条河吗,家里还有船,想去哪就能去哪。海轮下货,转运到驳船上,十几条连在一起,拖回家门口。”
  “外婆和外公在两个地方,怎么认识的?”仗着童言无忌,安歌问了好奇已久的问题。
  “咳这个……你们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李勇刚说完,腰里被亲生女儿捅了下,安娜不满地说,“卖什么关子嘛。”
  李勇笑着说,“外公家以前在城里也有产业,开着好大的厂。外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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