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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小卷毛-分卷阅读72

糖、茶叶蛋的……统统收拾东西:跑。
  安景云跟着一路跑出五六百米,直到市场尽头储蓄所背后的弄堂里,发现小王那边不慌不忙又架起油锅开炸。
  刚才付过钱、还没拿到东西的等在旁边呐。
  见小王忙成一团,安景云等在巷口,顺便担任放风。万一市场管理追过来,还能给他提个醒。
  不过还好,也许快过年了,市场管理很快消失在人海。过了会,电影院门口那块好市口,又摆满各种吃食摊位。
  小王早就看到安景云,忙完手头这摊,连忙招呼她。
  安景云捂着口鼻,刚才闻到风里的油味一个劲泛恶心,走近了更为难受,胃一阵阵地抽搐,有种要吐的感觉。
  小王见她脸色煞白,连忙奔进储蓄所讨了杯开水-柜员也跟他买过生煎大排和炸鸡腿,示意他自己拿热水瓶倒。
  安景云喝了几口水才感觉好些,刚要说话,突然觉得开水有股难言的腥味,比油味更恶心。她来不及解释,捂住嘴冲到阴沟处哇哇大吐。
  这下小王吓得不轻,以为安景云生了急病。
  然而安景云是生育过三个孩子的妇人,虽然前三次怀孕反应不是这样,但常识还在,这……分明是孕吐。
  可是……上了节育环的,怎么可能怀上呢?
  安景云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去医院检查。
  结果出来得很快:有了。
  妇科医生一脸司空见惯,一边写病历一边说,“现在太小,再过三到四周过来刮。”
  安景云问,“那我的环呢?”
  “带环怀孕很常见,估计掉了你自己不知道。”医生抬头盯了她一眼,“计划生育,再生要被开除的,不要犯傻。”
  安景云仍处在震惊中,还没想过要生,但被医生一说,突然想到这跟头回怀孕时很像,闻什么都打恶心,那次可是男胎。
  难道这回又是男娃?
  ※※※※※※※※※※※※※※※※※※※※
  谢谢暖心的读者们!


第七十七章 虚惊
  晚上六点多, 楼道中弥漫着油香, 混合了葱姜、鲜鱼和黄酒的味道。
  氽鱼。
  怕油烟味渗到房间, 主妇们把锅架在楼道的平台上。靠墙堆放着各家的煤球,剩下空间不多,再放两只煤球炉就很逼仄。好在家家户户如此, 彼此都能谅解, 安景云跟对门的徐科长凑在一起做事,顺便聊些闲话。
  局里发的青鱼,拖到第二天鱼肉不新鲜。哪怕再累, 当家主妇还是得强打精神,抱着“不能糟蹋好东西”的想法连夜处理。
  安景云上次托徐科长调查严老师,此时两人同声同气骂了一通不修私德的老东西。
  “开除, 档案里留记录,教育系统通报批评。”安景云打听过学校的处理,一五一十讲给徐科长听, “多亏你们蔡队长,不然谁也不知道他的本来面目。”
  此事老蔡花了不少气力, 但涉及到孩子, 累得心甘情愿。徐科长笑道, “他一个大老粗,难得有派得上用处的地方,应该的。”
  两家门对门, 蔡家的情形安景云完全知道。蔡队长不是出任务就是值勤, 独生子才小学五年级, 两边也没老人可以帮忙,幸亏徐科长能干,一个人里里外外把个家操持得当。
  徐科长见安景云精神没往日好,面色也过于苍白,忍不住问道,“你气色不对,哪里不舒服?”
  安景云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肚子里的肉,自然不能告诉别人,“昨晚翻被子,睡得少了。”一个家五张床,过年前要把被子拆洗一番,年年是桩大工程。今年徐正则用李勇给的分红买了台双缸洗衣机,洗是轻松了,但一床床被罩的拆和缝,仍然需要耐着性子慢慢做。
  老太太分担了孩子们盖被的拆洗,安景云只要管两张床,比往年省力不少。但特殊期间更容易累,她缝了一床被子,其他的几个孩子抢了去做。他们缝的针脚虽然不够细密,但也过得去,安景云十分欣慰。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按了下腹部。那里现在还是一片平坦,除了闻到油味作呕和容易累之外,完全感受不到一条小生命的存在。
  但B超显示,确实有一粒胚胎在里面。至于那枚倒霉催的环,肯定不知何时掉了,上照下照左照右照都找不到。
  听安景云说及孩子的帮忙,徐科长苦笑,“还是女儿好。我家一只猴子,跟你家徐蓁一样大,除了吃就是玩,根本不知道体贴亲妈。”
  “搬搬抬抬还是男孩子帮得上忙。”安景云客气地赞道。不过哪怕搬搬抬抬,自家三个女儿也能做,每回买煤球都是孩子们上上下下动手搬的。现在来了冯超,更是多了生力军,这孩子闷声不响,干活抢在前面。安景云扶养他不是为了有人帮忙做家务,但孩子如此识趣,自然多几分欢喜。
  说到曹操、曹操到,蔡家的门打开,徐科长儿子探出头,“妈,能不能吃了?”说时他已经眼尖看到盆里有一小叠成品,欢呼一声两步并作一步冲下来。那势头简直要掀翻油锅,吓得徐科长连忙挡在楼梯口,幸好儿子堪堪停在最后一步台阶上。
  “妈!”儿子伸出手。
  徐科长一手按在心口,一边翻白眼,一边把盆递给儿子,“只知道吃!”
  她儿子笑嘻嘻的没把亲妈的嗔怪放在心上,嘴里叼着一块爆鱼、手里抓着两块,又跑了回去。
  “关好门。”徐科长扬声叮嘱道,“不然油烟全进屋!”
  没有应答,但门“呯”一声关上了。
  徐科长知道儿子肯定又在看电视,不过别说孩子,连她每天晚上明明很累,仍然忍不住想看上一集电视剧。
  “还是你家好,清清静静,孩子们爱学习。”徐科长赞道。
  “我也不大管她们,全凭自觉。”自从知道去美国的希望破灭了,大女儿学习认真多了,还知道预习复习。安景云既心疼,又觉得也许是件好事,正如最要好的同事秦梅君所说,孩子有时就是根蜡烛,不点不亮。
  “有你做榜样,孩子们自然自觉。”安景云念夜校选专业还是徐科长提的建议,徐科长自然知道她的业余时间全用在学习上。
  这倒也是……不过安景云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表扬,一叠声贬自己夸对方。
  徐蘅含着眼泪跑出来向安景云喊痛,刚好踩在两人互相表扬的高峰上。
  被她一打断,“自我批评与表扬对方”来了个紧急刹车。
  楼道灯光昏暗,徐蘅刚才绕在旁边等吃鱼,是不是被溅出的油烫到了?
  安景云不敢碰她小臂上发亮的一小片地方,拉着人赶紧回家细看。
  等进家门,借着25W白炽灯的光线,安景云看得清清楚楚,哪里是水泡!
  分明一片鱼鳞!
  徐蘅扭动着身子躲避安景云的“魔爪”,哭丧着脸说,“痛-”
  安景云一把按住徐蘅,没好气地伸指刮下那片鱼鳞,送到她眼前,“看看清楚,是泡吗!”
  咦?!徐蘅看看鱼鳞,看看自己平滑的小臂,张着嘴呆呆地说,“不痛了。”
  安景云,……
  鱼还在锅里炸着呢,顾不上跟蠢女儿算账。
  她刚要继续去外面,突如其来一阵恶心,自知要吐,连忙冲进洗手间。
  为了氽鱼,安景云怕反胃,特意没吃晚饭,这会吐的尽是清水,到最后还带着缕缕血丝。是喉咙承受不住,毛细血管破了。
  吐完安景云记挂着油锅,来不及漱口匆匆出去。
  还好,二楼到三楼的平台上站着老太太,戴了老花眼镜盯着翻滚的鱼块。
  安景云松了口气。
  刚要张嘴说话,才发现喉头肿痛得发不出声,她回身进屋给自己冲杯糖水润嗓。
  边喝边烦恼,生女儿时打恶心有的,但仅仅是吃不下东西,却没有这样严重的孕吐。
  如果真是个儿子,那也太……命运弄人了。
  安景云怀着心事迟迟不能入睡,守到上中班的徐正则回来,讲给他知道。
  听她说完,徐正则久久没有出声。黑暗里安景云看不清他的表情,一个性急,半坐起来压着声音追问,“你到底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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