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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小卷毛-分卷阅读175

 这几年徐蓁最怕的人就是小妹,也不能说最怕,是又爱又怕。被安歌的大眼睛看着,她觉得心里的小秘密都被看去了,幸好广播里让报名女子一千五百米的去准备。
  徐蓁赶紧保证,“我一定会替你加油!”
  跑第一的安歌快了最后一名大半圈。
  不过女生还好,知道自己实力,跑不动的不会报名。不像男生,凑人头的有好几个,五千米变成了两极分化,冯超跟体育生们是第一梯队,你争我赶。凑数的六个慢悠悠跑在一起,“我参与我骄傲”地朝跑道边的同学挥手。第一梯队套他们圈的时候,他们大声叫好,逗得老师同学全笑了。
  活宝。
  吴砾不在其中。他孤独地跑在中间,既追不上第一梯队,也不像落在后面的那六个轻松愉快。
  跑完他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汗哗哗淌下,掉在砖红色的跑道上。
  喉咙有血腥气,胃也不舒服,强忍了一会,吴砾还是吐了。
  体育老师扶住吴砾,一边叫人,“这是哪个班的?体育委员呢?”一边抱怨,“不行别勉强,你看你!”他是初中部过来帮忙的,不认识吴砾,刚好看见本校直升的徐蓁走过,“徐蓁,这里收拾下,我还得去登成绩。”
  徐蓁捏着鼻子答应了,把吴砾扶到旁边坐下。
  吴砾看她脸臭臭的,“帮我叫我们班长,你认识的。”
  徐蓁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你的班长这会在忙。”所有项目都结束了,老师、各班班长、体委全在忙。她嫌弃道,“不行就别吃午饭,瞧瞧,还得帮你扫掉。瞪_0_wo_0_gan吗?我妹不可能来扫,她有洁癖。”
  徐蓁去食堂讨了几个烧过的煤球,踩在呕吐物上,扫到簸箕里倒了。
  吴砾捧着她借的杯子,喝着她倒的温水,“谢谢!”
  “不用谢,要不是老师叫我,我才懒得管。年年这样,不逞强会死?”
  吴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简直没见过比徐蓁更不会说话的人,活干了,话也足够难听。
  “干吗,觉得我说话难听?你想想你,凭啥让人给你好脸色。”
  吴砾默了下,“如果我像你一样是城里人……”徐蓁又翻了个大白眼,“得了吧,别找借口,如果?你就是找个理由给你自己抹金。如果你像我一样是城里人,你仍然有理由不好好学习。”
  “你……”
  “你什么你,你就是胆小鬼。我二妹智商低,都知道认真学习,你连她都不如。水喝够没有?我去还杯子。”
  “噢噢。”吴砾慌忙把杯子递给徐蓁,杯里水晃荡,打湿了她校服半只袖子。
  徐蓁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笨。
  吴砾涨红脸,“我会好好学习。”
  徐蓁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为我读书。有找借口的功夫,好好面对现实,你成绩不好只是因为你懒。别跟我说你花了多少时间,我没兴趣评论。要是自己没点不服输的劲,怎么可能赢。”
  她拎着杯子簸箕扫帚往食堂去,刚走出几十米,吴砾追上来,拿过她手里东西,“我去还。”他鼓起勇气,郑重地又说了一遍,“我会好好学习。”
  徐蓁并不领情,抢白道,“以为认真学习就能赶上?你刚才也努力了,没用。”
  吴砾闷掉。
  一中高中部的老师和学风,适合极其聪明、或者自律强的学生。不过高中部的学生确实称得上百里挑一,这两者不知道何为因、何为果。然而强中更有强中手,人早晚会意识到自身的局限,只是有的早些,有的晚些。
  安歌帮吴砾准备的卷子,吴砾拿到手有点呆滞。
  初中的。
  他虽然觉得可能安歌在嘲笑他,但没敢_0_kang_0_yi。
  安歌解释给他听,免得他心里存疙瘩,“看了你的作业和试卷,我发现有些初中的内容你没掌握,中考时没考,但是这部分对高中来说很必要,所以我们花点时间回过头巩固基础。”
  “要是短时间内成绩没提高,你也别急,相信我,按我说的做,肯定有改善。”
  辅导这件事,有过教徐蘅的经验之后教别人都不难。安歌把同类题目归到一张卷上,千变万化不离其宗,吴砾是荒废了一年,并不是笨,渐渐地有点开窍。就解题思路来说,高中理科还比文科容易掌握,只要看每次月考数理化高手只差一两分,语英政差距就大了,实在是文科需要积累,靠的是大量的阅读与思考。
  月考后文理分班,安歌、徐蓁和冯超选了理科,郑志远和吴砾也选了理科。分完班,安歌拒绝跟别人同桌,她宁可一个人。
  徐蓁特别理解地说,“我知道,这个位只有方辉才能坐。”
  那么多言情小说,徐蓁也不是白看的。
  安歌大部分精力不在日常学习,在市级赛胜出后学校把她和何明轩视为种子选手,很多时间她都不在教室听课。竞赛跟日常学习不能兼得,一个阶段只能把其一当作重点。不过如果能够脱颖而出,成为全国前三十进入冬季集训,那么重点大学也是稳了。
  过了省级赛,何明轩找安歌商量,他打算退出。
  “家里让我读完大一就出去。”
  安歌知道。何明轩作为市状元考入清大这所“留美预备役大学”,大一托福拿到_0_6_0_47,申请顺利、签证顺利,在海外以荣誉学士毕业。
  “竞赛花太多时间,最近月考我跟你的差距拉大了,这样下去不行,我打算跟老梁说我退出。我没把握进入全国前三十,而且哪怕进去,很可能落到别的大学。虽然那些也是重点,但我想进的大学只有一所。”
  安歌点头。她懂。
  何明轩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你说,可能我还是有些不甘心。”
  安歌也懂。
  在少年时总想试试极限可以到哪,这是少年的锐气。可是每个人的人生总有极限。
  “我羡慕你,你从来也不怀疑自己。要不是有你做对照,可能我放弃得更快。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太理智,样样都按最好的路走是不是最好。你怎么做到的?”
  安歌不能回答,因为她并不坚定,只是试过的错比较多。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人生,别人给不了答案。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这一年对徐家来说, 尤其对安景云来说,是重要节点。
  她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单位。
  安景云回城后在厂里工作十二年,从三班倒到组长,又从车间副主任、主任, 再到科室。
  回城前十二年,她是插队知青。历经两个十二年,在四十出头以为人生不会再有转折的时候, 转折又来了。
  她得领着一队人想办法挣钱。
  新来的人多多少少有问题,年纪大的、老病号的,这些是小事,最麻烦的是刺儿头, 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安景云在生产队当过妇女主任, 在车间管过两百多号人,非常懂得刺儿头的破坏力,这号人软硬不吃, 出工不出力罢了, 怪话连篇,来比不来更糟,有他们在就会影响其他人的干劲。
  依她的想法宁可多接收老操作工, 上有老下有小,做事认真得多。可谁也不傻, 好不容易有机会扔掉包袱, 土建公司的领导们使劲把刺儿头往外推。
  安景云能怎么办, 接收呗。好在打破铁饭碗后, 刺儿头们也有点懵,怎么,工作从父辈传到他们手上的,传不下去了?
  借着新开张的劲,安景云领着人吭哧吭哧干活了,头几天回来天天累得饭也吃不下,手也抬不起。
  年岁不饶人,她不再是从前那个铁姑娘。
  “自找苦吃。”徐正则做晚饭的动静特别大。
  安景云趴在藤榻上,反手轻轻捶背,“人你也见过,那两个真是不服管,我要是不带头干,他们又有话说,讲我搞特殊,搞剥削。大帽子扣下来,谁吃得消?”她听到刺啦一声起油锅,急叫道,“开窗,开窗,油烟全进屋了。”
  徐正则没好气地说,“没空。”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赶紧推开阳台的窗,呼拉拉的风吹了进来,带着微凉的气息。
  安景云默默算了下资金,扬声问道,“你那边,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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