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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分卷阅读64

却是个贯会办事的。
首一见面就十分客气递茶倒水的,分外亲热,没等他说话,就让下人送了五千两银票过来,只说尽管拿去用,说什么借不借的。谢老爷大喜过旺,也没疑他的目的,匆忙的就去了挽香楼赎了那金牡丹出来,另买了两个婆子丫头,放在双贵街后面街巷里新买的一进小院子里,没日没夜的荒唐起来。
待大老爷的热乎劲退了一些,蓦然想起这五千两的账来,遂抓心挠肺的忐忑不安,就怕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去,却掂量着是不是寻张氏先弄出来些应急,又一琢磨,那张氏如今看得他和家贼没两样,那点子体己银子,都恨不得拴在肋条上。
遂又寻了钱老爷出来吃酒,想着暂缓些时日。酒过三巡,谢老爷有些高了,那钱老爷才唉声叹气的道:
“我家大儿子眼看着过了年就二十多了,却还未得一门合适的亲事,我来京里头的时日又短,却也不认识几个底细的人,拜托谢老爷帮忙给瞧着些,哪家有合适的闺女,不论家境如何,但凡性情好的就成,即便是贫寒些的,贴补些银钱彩礼也罢了”
谢老爷晕乎乎的听着,一时倒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来。待到第二日清醒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呼啦吧的,姓钱的和他说这些作甚。
靠躺在炕上他左思右想转不开这个结。那金牡丹掀开帘子扭着柔软的腰肢腻上来道:
“呦!咱们老爷想什么呢,这样入神,敢不是厌烦了奴家,却想您府里的太太们了”
谢老爷侧目瞧来,却见今儿本就天热火燥的难受,偏这浪蹄子单穿的这样勾人,一件透纱薄裙,里面可见绣着金线牡丹的桃红色肚兜,紧紧裹住胸前高耸之处,露出深沟雪壑来,勾的人心痒难耐。显见刚沐浴后,一头乌亮的头发绞的半干,披散在身后,鬓边却还别了一朵鲜亮的大红宫花,说不出的妩媚风流。
勾的谢大老爷邪火上涌,一把拉她过来,一翻身就摁在身下,手忙忙的去摸那腿下的风光,一摸却滑不留手,竟是连里裤都没着得,不禁咬牙切齿的低哼一声:
“你个小妖精,成日里骚的难受,看我今儿收拾不死你,你还不知道老爷的厉害呢”
说着牛一样喘着粗气忙乱起来,那女子却咯咯笑着,左躲右闪逗弄似地,就是不让他得手,嘴里却还_0_yin_0_sheng_0_lang_0_yu的胡说,更是勾起了谢老爷的火性,嘶拉一声,索性把轻薄的衣裳扯了个粉碎,寻到那**的去处,挺身/而入,喘息几声动作起来……。
两人颠来倒去,直弄到掌灯时候才歇了,婆子舀水进来伺候收拾妥当,摆了饭来两人略吃了一些,仍旧歇下了。
躺在床上,谢老爷仍旧想起了前事,遂低声道:
“你说那姓钱的土财主和我说他儿子的亲事却是为了什么”
那金牡丹翻个身,掩着嘴打个哈且道:
“这有什么难捉摸的,那姓钱的有的是钱,不是给他儿子捐了官吗,和你说这个,指不定是瞧上你家的那位小姐了呗”
谢大老爷蹭一下就坐了起来道:
“放他娘的屁,我谢家累世的大族,我家的闺女哪里能许给他这样的一个土财主的儿子,真是异想天开”
那金牡丹哧一声笑道:
“若说你们这些大家族呀!不过也是外头瞧着风光好看,内里却不过一个空壳子罢了。那姓钱的是土财主怎么了,人家真金白银有的是,不是看重你谢家的门庭,还不有的是未出阁的大闺女,让他儿子随意的挑拣去,偏你这样迂腐,你家那位神仙般的三姑娘还罢了,另几位也不过是那么回事,若是能嫁到钱家,说不得就享了大福,你也跟着沾光”
说完,却就这月光偷偷去瞧谢老爷的脸色。

谢张氏枯木忽逢春
原本是钱老爷私底下捅了些许银钱予这金牡丹,让她瞧着在一旁助些力的,又拍着胸脯许了些大好处,言道若事成,定还有重谢,金牡丹这才瞧着机会,从旁说了这些好话。
谢大老爷原是有些糊涂的,听了金牡丹的话,心思倒是真有些活动起来。金牡丹打量他的颜色,知道动了心,遂笑道:
“如今老爷您可还欠着人家的银子呢,虽说那土财主好说话,不催着您要,拖久了,也与您的名声不好听不是,莫如做成了亲戚,以后有个不凑手的时候,也有个地方拆借。再说那钱家有的是银子,您家的小姐嫁过去也不吃亏,先这彩礼聘金必不会少的”
金牡丹越说谢大老爷的心思越活络,暗自计量:如今除了这五千两的债,外面还有些许没还上的饥荒,倒蹬家里的东西出来,虽说能应付一时,却那里是个长久之计,莫若就着这个机会发笔大财,越性的向那土财主多要些银子来,以下到过年都不用愁了。
谢大老爷心里有了谱,却一把搂住金牡丹细软的腰肢,两只手探进去胡乱的摸了一阵笑道:
“说,那土财主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却值得你费这么些唇舌来说动我”
那金牡丹哼唧两声,眉眼含媚的白了他一眼:
“我何尝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处处为了老爷您着想罢了,您可莫要冤枉了奴家”
说着俯过身子来用那半露的酥胸在大老爷身上缓慢蹭着。
大老爷的心火被她蹭上来,二话不说,一使力就把她拉拽在身下,下死力的揉搓起来,喘着粗气去寻那枕畔的乐子去了。
翌日,金牡丹就悄悄遣了人去给钱老爷报信,钱老爷一听说有门,心里不禁乐开了花,那可是正经公侯之家的小姐,娶了家来不说长脸,就是钱家祖坟上都冒青烟。
知道这位谢大老爷是个爱贪便宜银钱的,遂更是大方起来,花银子包下了挽香楼三天,专请谢大老爷可这劲儿的玩乐。
谢大老爷虽说一贯的爱荒唐,去无奈上有严父在堂,也寻不来这些银钱来供他这这样糟蹋,如今却不用自己掏一分银子,就能这样乐,哪里还记得别的,连亲娘老子都忘了,日夜和挽香楼里的粉头们胡混,高兴头上,却松口许了亲事。
直到一脚迈进了府门槛,才方觉得不妥当。虽说是他的亲闺女,上面却还有老太太呢,再说宝树她娘也不是个糊涂省事的,若是让她挑出理来,老太太知道了必是不依的。
想到此,谢大老爷心里忽然后悔起来。
那钱昌文他前些时候也见过一两次,却都是在那青楼妓院里头,长相也还罢了,这性子也是个荒唐的,虽说自己膝下的两个丫头都是庶出,可毕竟也是亲生的闺女,若是嫁给那么一块料,却也有些心疼。可是话都说出去了,那土财主把那五千两的账勾了不算,还另外送了他一千两银子花用,言说不算聘礼中的。
大老爷抬手摸了摸袖子里还没悟热乎的银票,暗暗一咬牙,怎么说那钱昌文如今也是个官身,说起来也不算太过不去眼,心里开始掂量着如何与张氏说。却暗自庆幸着如今老太太正好和安平王府的老王妃去了郊外避暑,不然若是传到她耳朵里,说不得事情就砸了。左右先趁着这个机会团缓着张氏过了定,过些日子老太太纵问起来,也不能退了去的。
主意打定,却破天荒的没回跨院,直不楞的迈进了张氏的院子。
廊下的丫头婆子们见自打老太太一走就不见影儿的大老爷,今天突然走了进来,俱都是一愣,好半响没反应过来。大老爷却不理会她们,径自撩开帘子直接进了屋里。
打眼一瞧却不禁心痒起来,屋里头的罗汉榻上,张氏正歇午晌。因如今天热,却去了那平日里端庄严实的衣裳,只穿了一件浅色的轻薄丝裙,大约刚刚沐浴后不久,一头青丝散开,从玉枕上滑落下来,随着边上小丫头扇的风,荡出别一番风情,几缕发丝黏在白皙的颈子上,黑白分明。
张氏一向会保养,虽说已然过了青春,却肌理细腻莹润,兼本有些丰腴,平日里裹的严实却也瞧不出来,这冷不丁的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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