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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鼎食-分卷阅读118

来的谢桥,一身男装打扮,不禁微楞,便也明白了几分。
必是谢桥嫌女装不便,故此扮成了男装出府请了大夫回来,想到此,谢宜岳不禁心里一叹,自己这一病倒是拖累了女儿。
寒清仔细诊了脉,就到外间去开方子,谢桥跟着出来,仔细询问了父亲的病情,听说无甚大碍,才放了心,忽然想起前几日看药书得来的方子,遂问道:
“前日在书上看到了一个药茶的方子,叫三花防风茶,用扁豆花、茉莉花、玫瑰花、配合防风加红糖熬煮,日常当茶饮可治腹泻,不知可对父亲的症候”
寒清有几分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道:
“这个方子抑肝扶脾止泻,你父亲平日喝些,倒是有助益”
谢桥听了大喜,忙命身后巧兰这就去准备。
寒清开罢药方,便递给谢桥说:
“按这个方子抓三服药,分三日早晚服下,三日后我再来府上复诊”
谢桥忙点头称谢,亲自送出府外,从巧月手里拿过一个小匣子递过去道:
“一点诊金不成敬意,还望神医收下”
寒清打开瞧了瞧,见一排整齐的银锭子,足有百两之多,啪一声合上盖子,望着谢桥道:
“你不是说医者仁心吗,若是收了你的银子,岂不是唯利是图了”
谢桥脸一红,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寒清难得笑了两声,打量她两眼道:
“若是你有心学医,我可收了你这个_0_di_0_zi何如”
巧月在后面急忙拽拽谢桥的衣角,真怕姑娘应下了,谢桥嘿嘿一笑道:
“那个......嗯!小子不堪教导,多谢神医好意了”
寒清清淡的目光扫了后面的巧月一眼,不禁劝道:
“小小年纪当要保重身体要紧,声色犬马乃是最伤身的,切记切记”
谢桥和巧月那里想到,这位神医如此直白,顿时都是一个大红脸。直到送了神医的马车走了,巧月才道:
“什么神医,连个男女都分辨不出,就知道胡说八道”
谢桥低头看了看自己,回头又看了看巧月不禁笑了:
“以后若再出门,就这个装扮好了,倒能掩人耳目”
巧月吓了一跳忙道:
“姑娘还是安分些的好,怎的才出去一趟,这心就野了,传出去可怎么好。”
谢桥才不管她,这云州真是个好地方,脱去了京城的樊笼,谢桥忽然觉得仿佛连心都飞了起来,打定主意,能自在一时算一时,等到回了京,再想找这样的自在,却难如登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改,改了写,一章竟然整整写了一天,才是这个样子,即便不尽人意,欣欣向荣也尽力了,哎!对于与镇南王的相遇,想了多个场景,一开始,想到在花园里巧遇,后来觉得太过平常无趣了,后来想到在大街上,也觉生硬,便选了这样的方式,不知道可合大家的意思。
看蹴鞠谢桥明底细
说来也怪,吃了女神医的方子,父亲的病真的大好起来,不过半月的功夫,不仅可下床行动自如,便是政务上也能处理一二了,虽说府衙平日也无什么重要的政务。
谢桥觉得父亲这个云州知府,虽说当得有些窝囊,但也算分外轻松,无那些杂事相扰,每日里歇养身体,看书写字,倒是一段难得清闲的时光,也符合父亲本身的性格,想来只要云州无战事,父亲便可安然的当这个云州知府,也没什么大坏处。
谢桥与女神医寒清渐渐熟络起来,寒清性情冷淡,却对谢桥还不错,觉得她聪明是个可造之才,常说要收谢桥当徒弟,引得她另一个徒弟穆通,时常看谢桥不顺眼,可是斗嘴也总斗不过谢桥,每每从府衙回去,都是气哼哼的,倒惹得寒清不免失笑。
谢桥并没有特意改名字,仍是沿用自己的闺名,估计穆通和寒清一定认为,自己的桥字是去了木子旁的乔,倒也说的过去。
被云州久违的自由空气所染,谢桥仿佛找回了久违的自在,性子也渐渐露出顽皮活泼的一面,每每巧月巧兰看了,都觉得甚为纳罕,自家姑娘这一到云州,怎的就仿佛变了个人似地。
不过她两个心里也喜欢云州,在这里,没有过多的规矩礼教约束,府衙的主子又少,除了三老爷,姑娘是头一份的主子,连带的他们两个丫头说话也极有分量,况且云州富庶,且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在这里住着身心都愉悦。
到了三月三上巳节这一日,却是云州城里最热闹的日子,听穆通说过,云州是少数民族集聚之地,接壤南丰国,故此很多传统倒是随了那边的,与京城的习俗反而相异起来,就如三月三这一日,无论老少均会出游,去城外的江边水旁踏青,或赏花斗草,或放风筝玩乐。
少数民族的青年男女还会互相对歌,以表达爱慕之情,即便贵族中的少男少女们,也会在这一日外出游玩,谢桥觉得有些像古代的情人节。
上巳节前一日,谢宜岳找来谢桥,温和的道:
“明日是三月三,云州城外甚为热闹,你若喜欢,可去逛逛散散心也好”
谢桥一听正合了自己的心思,不禁欢喜起来。
看着她出了屋子,一边的周姨娘才有几分迟疑的道:
“老爷,这样恐不妥吧,姑娘可是定了亲的”
谢宜岳挥挥手道:
“这里是云州,不妨事的”
说着一叹道:
“我这个父亲能给她的,也不过就是这几年的自在罢了,就随她的心思越性高兴几年吧,过些年,想找这样的时候也难了。况且她是个极稳妥的孩子,万不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
谢桥回到自己自己屋里和巧月巧兰一说,两人也都欣喜起来,毕竟是才十几岁大的女孩子,即便稳重老成,也有些玩心的。
巧月拿出前几日新做好的衣裳来:
“如今也过了孝期,姑娘明儿就穿这件春衫正合适”
谢桥抬眼看了看,是一件浅粉色的衣裳,烟霞一般轻软的材质,衣角袖边都滚了繁琐精美的花边,裙下还有精致的绣活,便知是出自张妈妈的巧手,凑上前看了看,才摇摇头道:
“穿着这个出去,若是蹭脏蹭坏了,倒怪可惜的,我仍穿平常的男装吧,再说穿这样的衣裳,若是碰上那块木头,岂不就拆穿了”
穆通为人憨直,谢桥都戏称他木头,其实说起来,穆通长得还真不差,五官也算英俊,比起谢宝树何子谦的俊美,多了一份少见的异族风情,听说是南丰国的人,可是谢桥就是喜欢逗他,每每他恼了,谢桥就觉得甚为有趣,有时候谢桥也不明白,穆通怎么勾起了自己这样的恶趣味来。
巧月叹口气道:
“原先为了老爷的病,也没法子,这也是瞒不久的事情,要我说,不如早揭开这层窗户纸倒更好,省的那位穆公子,寻个由头就和姑娘斗嘴,虽说每次吃瘪的都是他自己......”
说到这里,巧月也撑不住笑了。
谢桥嘿嘿一笑:
“正是这样才有趣,若是被他知道了底细,便不好玩了”
巧兰想到木桶吃瘪的样子,也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们几个出去自是不甚妥当,谢桥又嫌带着林伯出去难免拘谨,便禀了父亲带了张妈妈出去,张妈妈稳重妥帖,况且云州一向平安,不像京城总有些任意胡为的纨绔子弟,谢宜岳倒点头应了。
次日一早,吃了早饭,四人就坐马车出了城,一路上行人车轿纷纷,仿佛赶集一般热闹,到了地方,巧月扶着谢桥刚跳下车,穆通就不知道从哪里一头扎了过来,打量谢桥两眼撇撇嘴道:
“又不是个女的,怎的出个门还这样罗里吧嗦的”
谢桥白了他一眼,对后面翻身下马的寒清拱手作揖,寒清打量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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